书城同人桃花岛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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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剑意

就在冯默风被那四句代表独孤求败光辉一生的话语所震惊时,黄易却是从那剑冢旁的小字上看出了点门道。

他本是想着这字是不是就是用自己手中的这把利剑所刻,好奇之下便以剑尖为笔锋,顺着石壁上的刻字画了下来,初始几个字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但当画到‘埋剑’二字之时,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从用剑的右手传来,黄易只觉得那石壁上的字仿佛有一种奇妙的规律,或撇或捺,或横或竖,都包含着一种玄之又玄,妙不可言的感觉。于是乎,他停下手,只用两眼盯着那三十一个字,这样一来体会的则是更胜先前,那几个字仿佛串联起来一般,有的钢劲,有的柔缓,从头看恍若高至千丈的瀑布直泻下来,势不可挡,倒过来看却如金鲤逆流,虽是崎岖折转甚多,但一旦到了最后处,便如鱼跃龙门,摇身一变,威震天下。

这短短的三十一字竟如此玄妙,黄易感觉自己的全身心已经投浸在里面,不可自禁。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他说不出来,甚至也体会不到,只是感觉这是种意境,只能靠自己悟出的意境。

就在黄易被这意境吸引住,想要体会清楚的时候,恰巧冯默风在当中插了一手,黄易受到了外来袭击,身体自然而然的反击回去,这一行动甚至都没有经过黄易的脑子,只是被那种尚在体会中的意境指引而出的手,而黄易则是趁着被意境指引身体的时候,更好地与这意境融为了一体。

“那你说那种意境到底是什么呢?”黄蓉托着下巴,问道。

此时他们已经回到了襄阳城中的客栈,派出去的人还没有回来,大雕已经被黄蓉领到了楼上客房,现在三人正围坐在一楼桌边,吃完了晚饭,听黄易讲自己的观后感。

“利!”黄易举起一根筷子,比划了两下,“就是一个字,利!”

“利?”冯默风皱眉道,黄易清醒后又和冯默风打了一场,这次却没有如头把那般将冯默风逼得还手不能,而是很快便败下阵来,但也使冯默风感觉到了他剑法中那股不属于桃花岛系统的凌厉气势,“可若是如你那般一味强攻,不护自身的话,便是利到了极致,又能如何?”

“自然是无坚不摧。”黄易笑道。

“我看不能,”冯默风摇头道,“便如那把玄铁剑一般,若是我用,你可有信心击败我?”

“如你内力不强我甚多,自然轻而易举。”

“笑话,那般重剑若不用内力,又怎能使得起来。”冯默风撇嘴道。

“那你内力强我甚多,我便使何种武功也决计胜你不得!”黄易冷声道,“这非是剑法之错,而是本身便不在一个水平线上,举个例子来说,这便如三十壮汉欺负年幼稚童一般,算不得数。”

“独孤求败中年时想必也入了歧途,或者说他本人在剑法上已达到了极致,方才思索别样武功,那重剑与木剑,说的好听,你若仔细想想,那不过是抛弃了剑招的突破,而注重自身修为,根本就称不得剑魔,倒是气魔贴切些。再看他在石壁上题字的手法,想必是独孤求败晚年时也领悟到这个道理了吧。”

黄蓉听得气魔这个古怪名字,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照你所说,也算有些道理。”冯默风思索片刻,终于点头认同的黄易的看法,的确,那什么大巧不工,不滞于物不过是内力有成的表现而已,却不是在剑法上更近一层楼,便是抛却了重剑,木剑,独孤求败一样能用肉掌击败群雄,而这正是因为本身的内力太高,无人可当之故。

“明白了吧。”黄易不无得意道,拍了拍手边的长剑,这剑长约四尺,挂着非常得不方便了。“若我能将这利字练到极致,便是内力胜我三筹,那也不过是手拿把掐而已。”

“若是胜你四筹,那该如何?”冯默风笑道。

“我也照样练功,哪能被人拉下四筹去!”黄易晒道:“除非爹或七公他们那帮子出手。”

“真不知当年独孤求败前辈是如何习练自身内力的。”冯默风自言自语道。

“非常之人当然要用非常之法,咱们可是想不出了。”黄易一抹嘴,将长剑提在手里,“这剑好是好了,却没有剑鞘,待我去配一把来。”

“你怎的对这剑如此着迷?”黄蓉有些不满道,“若是你以后一味习练剑法,那爹爹的武功怎么办?”

“我这只是剑意,又无具体招式,你说这是什么剑法,便是什么剑法,哪里能看出破绽。”说罢黄易一催内力,手中青锋突地一弯,恍若弧状,缓缓直刺出去,这正是桃花岛本门剑法‘玉漏催银剑’中的一式,现在看来只是少了几分从容,多了几分凌厉。“如何?”

“若被爹看见,非要骂你不可。”剑招虽然没变,但味道却不一样,黄蓉虽不擅剑法,也能看得出来。

“你怎么这么多话?”黄易不满道,“若是爹爹看出,我自会相告。”

“你,哼!”黄蓉见黄易一幅不耐烦之意,登时气呼呼的哼了一声,转身上了楼。

黄易也不去劝阻,扭头向店家问明了打铁的铺子在哪,提剑便走。

冯默风看着两人竟好好的斗上了气,虽感甚是好笑,却也隐隐感到有些不对劲,今日这黄易怎变得如此急躁?

等到第二天早上,出去寻雕的众人才赶回了客栈,一个个垂头丧气,没找到神雕和山洞还不至如此,主要是这山中毒蛇猛兽实在太多,仅仅一天时间,战斗减员便达到了五人,四分之一的概率。所幸的是众人听黄易说已经找到了正主,一个个总算放下心来,这山贼果然比水贼辛苦。

“何望哪去了?”黄易查点人数时,刨去了那五个死鬼,却意外的发现那个何望也不在众人当中。“他跟谁走的?”

两队人互相看看,都齐刷刷的摇头。

“七爷,何望本来是与我们一组。”搜索南面的队伍中站出一人道,“但刚出城时,何望便说要回来取样东西,之后就再没见到。”

“当真如此?”黄易皱了皱眉。“我托人打造的剑鞘还要两天取货,这几天你们便多注意些,若是看到了,就快些回来告知我们,怎么说也是三师兄的人,不能让他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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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借用了电影《英雄》中的陈道明观梁朝伟的那个剑字的创意,也有点像太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