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办公室的冰与火:我的妖孽女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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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像西门庆那样

豪华气派的经理办公室,宽大的办公桌,配合着风景水晶画框,浑然天成的装饰石,书架里是同色调的皮质画册以及优雅不落俗套的两幅艺术家真迹素描,棕色木地板能照出人影。

我湿漉漉的站在她时髦的办公室里面,身上衣服的水滴不停滴答滴答在棕色木地板上。

我深情地注视着她,丽质天生,肌肤雪白幼滑,肥瘦适中,聆珑浮凸,衬上一副瓜子脸儿,高高鼻梁,一对会说话的眼睛,我暗想:她若参加他们新豪集团选美的话,估计能名列三甲。

她看了我一眼,我捕捉到了她心疼的目光,也只是一瞬间而已。

“这是招标文件,好好做个投标书,记住开标时间和地点。回去吧,好好洗个澡,换身衣服,别着凉了。”她转过身子。

我抿了抿嘴,说:“谢谢你。”

她不再说话,我识趣地退了出来。

“啊!?这是夜经理给你的招标文件!?太好了!我们有希望了!”当我拿着招标文件钻进车里,黄经理高兴喊道。“明天就开标了!快快快,快坐好,我们赶快回公司!”

回到了公司,我也不管湿漉漉贴着身体的衣服,和黄经理一头扎进了工作中。两人把招标文件详细看了几遍,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把投标书做出来了。

当时还给了总监看,飞红君看了一遍后,修改了几个地方,目光复杂看着我两,特别是瞥向我的时候,那里面透着丝丝冷意让人不寒而栗。

也不由得我想那么多了,晚上回到出租屋好好睡了一个觉,第二天,周日,开标的日子,我和黄经理早早到了新豪公司会议大厅。

夜兰给我发了条信息:把你们的投标书放在会议大厅后面的卫生间门口花盆里。

我照做了,找到了会议大厅后面的卫生间,把投标书放在了一颗盆栽里。

走到远处,给夜兰回了短信:好了。

偷偷看着远处卫生间的盆栽,不多时,夜兰拿走了盆栽里的投标书。

因为已经过了截标时间,我们的投标文件只能通过作弊的方式交给夜兰,否则视作无效投标文件。

开标会的评标人和代表签到了,夜兰就在其中。开标主持人宣布开标会开始,经过介绍、核对、讲话、检查等等环节后,到了最紧张的时刻了。

主持人宣布了我们飞跃广告中标。

我紧绷着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瘫靠在了椅背上,那一刻心情不知道多高兴。那种想哭的喜悦感觉,是价值的体现,一种被认可的喜悦,让我整整一天的心情都无法平静下来。

连续多天的努力,站在风雨中等她,觉睡不踏实吃也吃不好,我不能说这是辛苦,这只是我的本职工作,最要紧的是所有的努力都有了结果。

开标会结束后,我给夜兰发了条短信:谢谢你,今晚我请你吃饭。

走出新豪大厦的大门,黄经理乐得拍着我的肩膀:“小何!咱成功了!咱成功了!今晚好好去庆祝一番!”

我看了看手机,夜兰没有回复我,对黄经理说道:“看看再说吧,今天很累。”

“那你先回家睡一觉,剩下来的事情让我来办,今晚给你打电话。”

回到家,我没有睡觉,期期艾艾的给夜兰打了电话,她却没有接,我的心情顿时变得低落,躺倒在了床上。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来,我一看,显示的是夜兰的号码。

我按捺住自己狂喜的心跳,用平静的口吻道:“夜经理,您好。”

“今晚八点,在世博会门口见吧。”

“好。”

她挂了电话。

我欣喜若狂下了床,把皮箱从墙角拖过来,这出租屋没有衣柜,我也没钱买,衣服都放在皮箱里。从皮箱里翻出了一件白色的干净衬衫,有点皱。心想,如果那二十万奖金和提成到手了,我非得买几件像样的衣服不可。

七点半,我就到了世博会门口等夜兰了。

在幸福和急不可耐的等待中,我设想着一会儿和夜兰约会的情景,周围的场景因为这个约会变得斑斓多彩,城市黄昏和华灯初上也分外的温柔美丽。

远远的,我见到了丰韵曼妙的她向我走来,她全身散发幸福的光环,让我迷醉。

她微笑着走过来,我倒是有点不知所措了,冲她也笑了一下,笑得怪怪的。

打过招呼后,她问我饿了吗?

“有点。”

“去吃饭。”

我跟着她,她拦了一部计程车,上车对计程车司机道:“皇朝酒店。”

“怎么不开你的车出来呢?”我问她道。

“不想熟人见。”她淡淡回答道。

我伸手过去,就要抓住她的手,她的手机响了,我把手抽了回来。

“哟,骆总呀,难得你给我打电话啊。”她嗲了起来。

这人定不是她老公,听她这样说话,我心里有股酸酸的味道。

她和电话里的骆总聊了很久,大概内容就是骆总在某个地点喝酒,而且喝多了,打电话叫她过去,她娇媚发嗲的推托了好久,骆总才喋喋不休的挂了电话。

“怎么了?”她看着望着车窗外的我,问道。

明白我吃醋了后,她抓着我的手,说:“他是我的领导,你知道,男人也就那样,我也得罪不起。”

她说的我自然也明白,可是通过她和那个骆总说的话,我明白她和他的关系不仅仅那么简单而已。

转念一想,自己又是她的谁呢?她又是我的谁呢?我们本就在偷情,我不属于她,她亦不属于我,说难听点,我们只是一对和谐性伴侣的苟合野鸳鸯。我不会对她负责,她更不可能会。

这一次,我们不是去餐厅吃饭,而是开了房,让服务员打包吃的到房间里面。她说上次我们在下面餐厅吃的时候,她见了一个像极了她同事的背影,后来发现不是她同事,这事吓得她出了一身冷汗,那时她怕影响到我两的情绪,就没和我说。

这一次出来,她就更小心了,车子都不敢开出来,也不敢两人一起去餐厅吃饭了。

对于她的家庭,我也不想问,就算知道了她的全部,我也不可能改变得了什么。

“谢谢你的帮助。”我举起酒杯,和她共饮。

“不客气。”

昏黄的灯光下,白葡萄酒,嫩红的脸,蓄势待发的性欲混杂到了一起。

“我想问你,投标时,你是如何帮我们作弊的?”我抬起眼,看着她。

她悠悠回答道:“开标之前我才内定评标人员,评标人员一定下,我就给他们通传要太子公司中标。”

“就这么简单?”

“是。”

“谢谢。”

“你要说几次啊?”她温柔的瞥了我一眼。

猛喝了一杯。

开了房,进了房间,趁着酒劲,我揽着她,往她的嘴唇吻了下去。她的身体瘫软下楼来,我把她抱到了床上。

我没有急于进攻,端详着她。在暧昧光线下喝了酒的她,双颊绯红,眼眸流露着无限柔情蜜意。

轻轻吻了下去,她就像一只翩翩起舞于花丛中的彩蝶,让我追着追着迷失了我自己。我一点点脱掉她的衣服,吻着她全身,把她的热情也带动了起来。

我喜欢她高低平仄的呻吟,感觉自己像穿行在大海波浪中的舵手,驾驶着我们幸福的船只,劈风斩浪、扬帆万里,旋转的天空、海浪的侵润、波涛的呜咽我……一起驶向幸福的彼岸。

这次的约会让我激动而陶醉,我要了她四次,最后的那次,她哭了,没有声音,没有呜咽声。她告诉我,她终于,背叛了她的丈夫,她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为了权利,那个禽兽给我灌了春药,把我当成礼物送给了他的领导!他们都不是人……他们不像你,不会用这么深刻柔情的眼神看我……”

她还在絮絮叨叨着……

我心一惊,停止了所有的动作,愕然的看着竟然有过这么一段刺骨痛心经历的她。

女人在高潮时,总会说一些不可思议平时不会说的话。

她见我停止了动作,慌了:“我……我……对不起,我不该说的……”

我知道她以为我嫌弃她,说句实话,我突然听到时确实是有一些抵触感的,而且是未经过脑海思考的心里第一反应。可我仔细想了一下,像她这样理智的美少妇,如若不是经历过这般苦劫,又怎会能抛开心中枷锁心甘情愿和我这个三无人员厮混到一块呢?我又有什么东西可以吸引到她的青睐呢?

一个女人让男人勾起爱情的想法,是性,男人,都是因性而爱。我不是不在乎她之前的经历,而是在乎不了,要么就不在一起不见不听,要么就继续在一起不管不问。除了这样,还有别的选择吗?

经过了最后暴风雨般的痉挛,我们洗了澡,一起躺在床上拥抱着。她趴在我的身上,手指在我的眉毛眼眶脸庞上画着,我摸着她的身子。她突然说道:“要是这么高潮死了,那多好。”

说完她咬了我一下,我说道:“像西门庆那样死吗?”

她笑了,银铃般的笑声和销魂的笑容,像风一样吹开我心扉,细雨一样滋润我心田。丰满的胸脯,妖娆的身姿,性感的俏脸,撩人的呻吟,像一座巨大的港湾让我这条漂泊的小船找到了避风雨的安居之所。

激情高潮过后的安逸,舒服的气氛下,她娓娓向我道来她的泣血过往曾经:“我父母是老实巴交的工厂工人,我二十三岁大学毕业,考进了单位,在单位认识了我的丈夫,之后结了婚。日子虽然安逸平静,可婚后多年却没有孩子,我和丈夫去医院做了检查,他的……染色体有问题,治不了,多少钱也治不了。迫于家庭压力,他只能把这事儿对他家人如实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