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这一段的目的完全不是为了YY或是搞笑,虽然林瑶迦进入房子那一刻起确实让我感受到了一丝暧昧,而我一贯屌丝的YY之心也对她的身体产生了某种期待,但这种期待刚开始时基本可视为是一种好奇,因为她身材很好,所以我很好奇躶体时这姑娘能给我带来怎样的视觉冲击,可是当我真的看到她以这样的姿态站在我面前时,便直接点燃了我内心的欲望之火。
说白了在一个封闭的空间,我这样一个身体健康,需求也算正常的年轻男子,真的有了霸王硬上弓的想法。
但万幸的是和那些毫无定力的男人相比,至少在这关键时刻,我还有理智存在,所以我并没有立刻为其治病,而是道:“你稍等,我去洗个手。”
人一生会经历许许多多的考验,每一场考验其实就是一次渡劫,一步跨过万事大吉,否则便是天堂与地狱的差别,所以由此可知我的运气并不差,否则定会精虫入脑,立马强奸林瑶迦,虽然当时是爽了,但一辈子的人生会毁于一旦。
我取了一根银针,进了厕所后张嘴用银针在舌尖上连刺两下,一股又腥又咸的液体顿时在我嘴巴里蔓延。
这里交大家一个特别实用的克制心内邪火的方法,就是用尖利的物体刺舌尖,一次下去只要出血,满心龌龊绝对化为乌有。
这绝不是老鬼张嘴胡说啊,有过接吻体验的朋友回想一下当你和爱人情绪激动亢奋时,舌头互相抵触有没有觉得对方舌头有点咸?
这是因为人在性欲高涨时,舌头也是有直接反应的身体部位之一,所以针刺充血部位一来缓解体内鲜血积郁,二来剧痛和血液难闻的气味可以转移人的注意力,这个可比念清凉咒的效果好十倍也不止。
看着舌头里的血液涌出体外,我浑身邪火果然好了许多,于是用凉水漱了漱嘴,再开门时姑娘已经躺在沙发上,不过她的状态有点紧张,双手握拳胳膊紧紧贴在胸部,两条腿也并的紧紧的,脚趾都不自觉的蜷成一团,那状态简直就像是祈祷一般。
放了血我心里多少平静了一点,用指头轻轻一点林瑶迦腿部,肌肉紧绷成一团,她浑身情不自禁抖动一下,俊脸通红。
我道:“林警官,情绪上一定要放松,你就把我看成是你的闺蜜,如果觉得我丑你就把我想象成一个老玻璃就成了。”
听了这话她扑哧一声笑出声,道:“怎么会,道长如此优秀的男人,一定有很多漂亮的女孩子追求的。”
她一句话戳到了我的痛处,本屌自从成年之后甭说漂亮女孩子倒追,就是本屌正追的女孩子都没几个看上我的,闵贝贝是因为玩儿,而不是和我真有感情,相比而言我对她反倒是实心实意。
我叹了口气道:“林警官,托你吉言啊,希望真有这么一天。”
“对了道长,我真像问你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呢?”
“嗯……哪来的鬼,有鬼也是人装鬼。”我笑着道,这样一个美丽可爱的姑娘我觉得没必要让她知道那些黑暗面。
犹豫片刻我道:“林警官,你的小内内虽然真心不算大了,但只怕还是得往下去点,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这……”虽然林瑶迦很难为情,但最终还是对我展现了足够的信任道:“还是您来吧,我也不知道到哪儿合适。”
既然姑娘对我信任,我也得展现自己“纯爷们”的一面,于是我道:“抱歉了,我……”
“没事儿,您来吧。”姑娘似乎是放松了一点,但还是闭上了眼睛。
我轻轻将内裤往下褪到正好露出穴位的位置,用酒精擦拭银针正要刺入穴道,猛然见到洛奇就如幽灵一般出现在房间里,他拎着一包东北的土特产,站在门口,目瞪口呆的望着我,我也呆住了。
“道长,还等什么,来吧。”林瑶迦说了句容易让人发生误解的话。
洛奇冲我连连摆手,示意对不起,接着蹑手蹑脚走进房间里,奇怪的是小串子并没有和他一起回来,老不及多问,我将银针刺入姑娘体内。
翻来覆去的刺了几针她忽然眼睛瞪的圆圆,状态又有些绷紧,我道:“是不是想要上厕所?”
“是。”
“那就对了,必须得忍着。”我道。
如果要破一尊圣洁珍贵的物体,最直接的办法就是直接用肮脏之物倾倒其上,比如说鼠妖身上的青鳞甲就是用经血破的,而破“龙鳞肤”的方法就是尿液淋身,银针入体的目的就是催尿利尿,起疏导作用,但必须要达到极限,因为那时尿液中各种激素含量最高,于是我看着林瑶迦先是瞪眼、然后双腿微曲,之后浑身紧绷,到后来浑身都在微微颤抖道:“道长,行不行了,我、我实在……”
“如果想要治好你的病,就得忍受一点痛苦,这可不算啥。”我道。
伸手贴在她的额头上,她已是满头冷汗,我在浴池里放了满满一盆水,再回到客厅她面色都憋青了,我道:“可以了,你尿在浴盆里。”林瑶迦也来不及问我了,起身冲进卫生间……
再出来时她轻松了不少,我道:“现在还不是你放松的时候,去浴池里泡着吧?”
“什么,那里面……道长,你、你……”
“如果相信我,你就听我的,我保证能治好你的病。”到这份上她也没退路了,真泡入了“药水”里,其实《风》书中介绍的“药液成分”比这个恶心十倍,吕雉甚至用了人的呕吐物,但我真不敢用,这是我的底线了,但愿能有效果。
泡了十几分钟后我让林瑶迦冲了个澡,显然她对于我的治疗方式起了怀疑,但也没好意思质疑,我其实心里根本没底,交代了几句废话她便离开了。
之前洛奇确实以为我干坏事,但后来听了全过程便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我有些恼火道:“你怎么不敲门啊。”
“我哪想那么多,用断门术开门就进来了,谁知道你屋里还有个人在。”他面带坏笑道。
“你这个人真没素质。”我也笑道。
没说几句话,龙空电话打了进来道:“我晚上接你去吃饭,王山那孙子请客。”
“我不去。”一听这话我就火了。
“你听我说,这孙子说给你赔罪,这人不过是个小脚色,他后面躲着的才是正主,现在敌暗我明,闹翻了对咱没好处。”龙空当然害怕,知道王山有这样一个人撑腰,只怕钱早就给了,我想的是如果见面,套套话倒也可以,于是就答应了,随后他接我去了市郊一处农家乐园。
我们那一桌还有几个陌生面孔,但看样子都是一些城建工程的包工头,王山确实给我赔礼道歉,但闭口不谈鬼面牌的来历,之后他道:“今天请大家来咱吃一道好菜啊。”说罢让服务员上菜,片刻之后推上一个小车,上拴着一个猴子,而桌子中央位置能打开一个小孔,正好吧猴子脑袋卡在孔里,我立刻意识到这是一道所谓的四大名菜“猴脑”。
只听猴子不停发出凄惨的叫声,四肢在桌下挣扎,挠在木头上发出咔咔声响,也不知道服务员怎么弄得,用小锤围着猴子脑袋轻轻敲了一圈,稍微用力在后脑勺位置敲了一下,整个天灵盖就翻开了,猴脑清晰无比的呈现在我眼前,接着他舀起一勺滚油浇在猴子白森森的脑浆子上,刺啦一声,猴子眼睛猛地瞪的滴溜滚圆,随即爆发出一声发出刺耳欲聋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