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进这番话后,我冷漠的脸上总算有了笑容。
“很好,张进接下来就看你的了。等他缺钱的时候,你再把我公司的名片给他。我相信他一定会主动来找我的。”
我躺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
“放心,白姐,你交代的事情,我一定帮你办到。”张进嘿嘿笑了两声。
“另外,找人去把他妹妹给绑了。”
我淡漠的睁开眼,从椅子上坐正了起来,然后从抽屉里又拿出了一张支票,快速的从笔筒里拿出了一只圆珠笔。
支票填写过后。我交给了张进。
“把这张支票交给你叔,让他要是接到这起绑架案的电话后。让他给我放宽几天,就说我绑了后,好好款待几天就送回去。”
“好的。白姐要不要到时候找几个兄弟,把他妹妹给那个了?”
张进接过那张支票后,随意的问了我一句,我知道他那个意思,眉头皱了一下。
“算了,招待几天就好,你要是把她给强,暴了,你叔叔在派出所就不好交代了。不能给张局长添太多的麻烦,干我们这行的,得低调,不能顶风作案。绑了之后,送到我这里来。金额你跟她老公打电话定,随你说多少都行,她老公有钱。”
“好嘞。”
“那个账户上的三百万,按照老规矩。给秦叔汇过去,其他的一百万,你跟兄弟们分了。”
待张进离开我办公司后,我淡漠的拉下眼帘。又点燃了一只香烟,站起身来。转到了窗帘旁。六月的天气,又开始变得灰霾起来了,看来是要下暴雨的节奏了。我继续凝望着不远处的几栋高楼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我不喜欢这样的天气,因为只要一下暴雨,我就会想起三年前的那夜,那个暴雨滂沱的夜晚,我失去了所有,包括我的这张脸。
我转身走到了办公桌前,灭掉了我手里的那只香烟,然后做了下来。拿过桌子上的化妆镜,用手轻轻的抚着自己那张精致的脸孔。看着镜子中陌生的自己,眼眸里全是冰冷的眼神。
日子就这么平静的过了几天。我依旧坐在我的办公室里悠闲抽着香烟。突然我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喂,秦叔。”望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我快速的接通了电话。
“喂,小敏呀,你在H市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秦叔,我才过来十天,没有那么快,一切还在计划中。”我有些好笑的说着。
“怎么,想我回去了?”
“帮里的兄弟们都在问我他们的白姐哪去了。都说你偏心,只带上张进和他的兄弟们。兄弟们很有意见呢。”
秦叔在电话的那端大大咧咧的说着。我嘴角上的弧度微微上扬了起来。
“秦叔,张进的叔叔是公安局的局长,带他来,比较好办事一点。等我事情处理好了,我会回去给兄弟们亲自道歉的。”
“呵呵,不用不用,大家只是比较关心你而已。好了,以后有空得跟你秦叔多打电话,秦叔无聊的很呢。”
“好的。”
挂了电话过后,我把手机放在了办公桌上。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了自己的名片,眼里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白姐。”张进门也没有敲的直接闯了进来。
“嗯。”我轻轻的嗯了一声。然后慵懒的躺在了办公椅子上。
“我把那个夏总的妹妹绑来了。”
“嗯,关在哪里了?”
“地下仓库那里。”
张进欣喜的走了进来。坐在了我的对面。
“观察了她几天,终于今天看见她独自一人的时候把她给绑来了。”
“先好好款待些。我明天再去看,记住,只要不弄死就行了。”
“好的。白姐我得先喝口茶。”
张进笑眯眯的朝我看了一眼。
“看在你帮了我这么一个大忙的的份上,白姐亲自给你倒茶。她老公的电话号码搞到了吗?”
我起身走到了不远处的饮水机旁,给张进倒了一杯水。放在了他的面前,然后转过来自己坐了下来。
“搞到了,手机在我手上呢!”
“给我看看。”我伸出手来接过张进手机的手机,然后随意的翻了开来。夏雨薇的短信里都是跟许志坚发的一些调情的短信,我又看了一下她手机里的相册。滑了起来。看到她手机中的一张全家福时,心不由得更冷了起来。
“张进,你打算敲诈多少万?”我并没有抬头,只是淡然的询问了起来。
“一百万吧。”
“再加一百万。”
张进喝了一口水后,把水杯放在了桌子上。抬头诧异的望着我。
“白姐,两百万是不是太多了一点?”
“不多,她老公有钱,她公公更有钱,等会你出去后就给她老公打电话吧。”
“好嘞。白姐说多少就多少。”
我又开始无聊的拿着手中的圆珠笔转了起来。
“秦叔刚刚来电话了。说我出来的时候,只带了你和你的几个兄弟们。其他伙的都很有意见呢。”
我微笑的看了张进一眼。
“他们敢,等爷回去后,谁敢有意见的找我单挑。”张进听这话,立即吹胡子瞪眼的。
“呵呵。好了,你先去给她老公打电话吧,我下午出去一趟。”
“白姐?你去哪,你刚来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有什么事情,吩咐我手下的兄弟们就好了。”
张进一脸关心的看了我一眼。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了化妆镜中的自己一眼。轻笑了一声。
“关于这里,我怎么会不熟呢,这可是白姐的故乡啊。白姐以前的那些特别的回忆,全都在这座城市里。”
“啊。”张进楞了一下。
“我咋重来都没有听说过呢!”
我从椅子上拿起了我的小包包和办公桌上的手机,看了张进一眼。
“我先出去了,有事电话联系吧。”
“那白姐什么时候回来,我还是不放心你一个人出去。”
“晚上些,不用担心我。我记得我在帮里自保能力还是不错的。”我对张进微微一笑,然后转身出去了。三年的时间。让我学会了防身术。加上顶着一张谁都不认识的脸,我压根就不怕谁能把我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