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水里并不是那么冷,开始的时候有些凉意,慢慢的有种舒坦的感觉,我明白,这和我的体质有关。
自从修炼后,我已经不怕严寒和酷热,只要遇到了身体不适应的环境,就会本能的抵抗。
我拉着东方月游到了下方的一个水潭里,这里的水流不急不缓,我立即脱了衣服,打算将这一个月的污垢全部洗掉。
“你不害臊啊,你不怕有人来吗?”东方月看到我脱光光的,小脸蛋红扑扑的。
东方月全身湿透,头发湿哒哒的贴在脸上,虽然在水里,但能看得出她完美和诱人的曲线,我嘿嘿一笑,向东方月游去,“都老夫老妻的,有啥害臊的,来吧,在水里玩一玩。”
我双手环在东方月的腰上,吻了过去,上下其手,身体下面的某个部位已经冲出了一股熊熊火焰,欲罢不能。
“不要啊。”
而东方月却推三阻四,似乎极不愿意,急忙用力将我推到了一边,白了我一眼,道:“不行啊,大白天的你也不知道害臊。”
我有些不开心了,东方月平常每次都迎合我的,从来没有拒绝过,“有啥不行的,你放心吧,这里是深山,绝对不会来人的。”
“就算没有人来,也不行。”
“你以前不是给我说过,你们魔域的人好像经常大白天在河里做羞羞事啊。”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们还要急着救木易呢,你这个没良心的,你不管木易了吗?”
东方月推三阻四的,我感觉有些不对,她平时并不是这样的,“说,老实交代,到底怎么了?”
“不说,我以后再告诉你,上岸吧。”东方月说着,顺着水流而下,不再理会我,游到了左边的岸边。
上岸后,东方月对水里的我道:“你先洗澡吧,我去弄点柴火,把衣服烤干。”
看着东方月离去的背影,我感觉她怪怪的,她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们把衣服烘干后已经是傍晚时分,我们在这里休息了一晚上,但东方月依旧不让我碰她,这几天应该不是大姨妈来了,到底是什么情况?
东方月越是不说,我心里就越着急。
之前二叔隐瞒了我什么,现在东方月又隐瞒了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大家不都是自己人么?有什么不能说的?
为什么要瞒着我?
我不是一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我知道东方月的性格,要是她愿意说的话,肯定会告诉我,要是不愿意说,我问再多也没用。
带了一肚子的疑问我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两人飞快的下山。
穿过了树林,一个小路刚好通向我们来时的峡谷,只是要从一个危险的山丘上下去,对于我和东方月来说,几十米的高度加上山丘腰部的几棵大树可以攀岩,没有什么难度,我们两人顺利的从山丘上爬下来,进入了峡谷。
从峡谷出后,我们飞速前行,来到后山下面,已经是中午时分。
我问东方月,“饿不饿?”
“昨晚吃了些烤肉,今早没吃饭,有点饿了。”
“一会去村长家,我让刘婶做饭给我们。”
我们两人一路闲聊着,刚刚从一片小树林里穿过,我发现,凌紫瑶的祠堂不见了,这里剩下了一个光秃秃的平地,四面都被铲平了。
我心中冒出了一股凉意,立即快速冲了过去,东方月紧跟其后。
东方月看着周围的环境,“祠堂呢?祠堂怎么不见了?”
我仔细的观察着原来祠堂的位置,勘察四周的环境,我已经明白了一切。
地下已经没有了阴气,琥珀棺材已经消失!
显然是那天大鬼不想和我正面冲突,暗中给万神宗的人打电话,万神宗来人,将琥珀棺材带走了!
果然和我预料的一样!该死的万神宗!
琥珀棺材被带走了,那凌紫瑶呢?
要是凌紫瑶出了什么事,我发誓,我一定灭了万神宗!
这里被铲平了,只剩下光秃秃的地面,肯定是村民填了这里,将祠堂的碎片清理干净了。
我将妖化的左手用布包住后,和东方月立即来到了村长家,刚走到村长家门口,村长的老婆刘婶正好出门,手里提着菜篮子,可能是去地里摘菜。
我还没过去问刘婶呢,刘婶就冲了过来,一脸的怒气,拽着我的衣服大骂着。
“你这个没良心的,你这个天杀的,你到底惹了一些什么人呀。”
“呜呜呜,于封,你让我下半辈子怎么活呀。”
刘婶声泪俱下,情绪失控,发疯似的抡起了拳头使劲的在我身上捶打着。
我并没有躲避,急忙问道:“刘婶,你先冷静冷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刘婶停止了打我,咬着牙,满脸是泪,“你还问我是什么事?你到底惹了什么人呀,我家男人的腿都没了,现在他村长都做不了了,你说我下辈子怎么活?我还有一个儿子上大学呢,学费谁掏啊,我……我怎么办啊。”
我心急如焚,“刘婶,你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刘婶抽泣着,抹着眼泪,“大概一个月前,村子里来了一伙人,要推倒你建的祠堂,村长带着村民们去阻止,他们把很多村民都打伤了,然后,就把我男人的腿给打断了……”
我的拳头握的砰砰响,心中顿时怒气四涌,一定是万神宗的人干的!
这些善良淳朴的村民,怎么可能是万神宗的人对手,可万神宗的人怎么可以胡乱伤人!
“都是那琥珀棺材惹的祸啊,我们以为琥珀棺材早就被你们带走了,没想到,这邪物还在我们村子里啊,于封,你真是个害人精啊……”
“于封,你说让我怎么活,为了给我家男人治疗,花了十几万了,我都在外面欠了几万债务了……”
我急忙冲进了里屋,刚刚进屋,里面传来了一股难闻的药味,村长在炕上躺着,炕头摆的一大堆的药物,打着吊针。
而他的右腿,竟然没有了,从膝盖处断了!腿上打着石膏,缠着绷带,他的腿已经彻底的废了。
作为一个农民,要是腿上成了残疾,那就没有了收入,就成了一个闲人,家里人还要养他。
村长看到我,神色非常的冷漠,眼神中闪烁着愤怒,嘴巴噏动了几下,但什么话都没有说。
我心中如针扎一般的疼痛,村长要是大骂我,我还能好受些,很明显,他已经绝望了!
我也什么话都没有说,拉着东方月离开了。
刘婶一路追着我们大骂,一直骂到了村口才愤恨的离去了。
我用东方月上次下山给我新买的手机打了个电话,是给韩警长打电话。
欣欣堂所有的人现在都被杜警长扣留了,如今要找人帮忙,只能找韩警长了,像九阳等人离得太远了。
刚刚拨通电话,韩警长听到是我的声音,就要给我说现在欣欣堂的局面,我立即打断了她的话,道:“我们先说别的事。”
韩警长道:“什么事?我儿子都被杜警长这个混蛋抓了,现在所有人都在等你出面……”
我打断了韩警长的话,“我说了,我们先说其他事,欣欣堂的事,我们见面了再说吧。你现在立即找人开两辆车过来,送我到龙安市,还有,请市里最好的医生一同过来,我这里有人受伤了。”
一个多小时后,两辆崭新的最新款越野宝马一直开到了村口,一般的车上不来,越野车还是可以上来,不过,要是上来,非常费车子,上山的路虽然宽敞,但到处是坑坑洼洼,非常难走。
每辆车上分别下来了两个人,看来都是韩警长派来的人,前面两人是两个中年人,神色警惕,从他们的气息来判断,两人都是阴阳师。
后面是两个女人,拿着医用工具包,虽然是一身休闲装,很明显是一个医生和护士。
中年人似乎认识我,走过来道:“于先生,我们是灵异警局的人,这两位是我们的警医,韩警长交代,让我们护送你们回去。”
我向中年人点了点头,道:“那多谢几位了。”
女医生走过来,道:“不知道是什么人受伤了?”
这女医生长的不错,我将这里的情况说了一下,就带他们去把村长转移了,对于我打电话出动灵异警局的人去转移个村民去医院,这四个人都表示不解。
四人想起韩警长临走时,那种严肃和慎重的态度,说这次事件是高度机密,带个农民去城里医治,也是高度机密吗?
四人都是奉命行事,并没有多问。
刘婶看到我带人过来,对我又是连骂带打,我只好将她打晕,村长愤怒不已,我什么都没有说,把他们强行带到了龙安市最好的医院。
之后,我给村长留下了一百万,或许是因为这笔巨款,村长和刘婶对我态度彻底的改观了,对于一个农民来说,一辈子都见不到这么多钱,可是村长一条腿,就算再多的钱都买不回来。
这个仇!我一定要报!堂堂万神宗,对一个农民下手!这特么还是什么大势力!简直是黑势力!
村长和村民是为了保护凌紫瑶的祠堂被伤,我必须要为村民们讨一个公道!
安排好了村长后,我又留了二十万给了那些受伤的村民们,让村长之后给他们。
对于村民来说,钱对于他们是最好的安慰了。但是心里的创伤,钱是解决不了的,所以我要给村民们一个说法。
这些事,要一件一件来,摆在我的面前的首先是救木易和欣欣堂所有人。
我立即打电话给韩警长,晚上九点,我在一家咖啡厅的包间里见到了韩警长。
韩警长最近消瘦了很多,显然是为了儿子的事。
“你的手怎么了?”韩警长看着我大白天的,左手带着手套,不明所以。
我的左臂已经完全妖化,必须贴上符压制妖气,平时带着一双灰色手套。
“我的手没事,你说说杜警长的事吧。”
韩警长也没有多问,立即将最近一个月来发生的事详细的告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