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派大夫子余监造船只，船造成了，一个商人要求做掌船舵手，子余不愿用他。商人离开越国到了吴国，由王孙率引荐拜见吴王，说越国大夫不会使用人才。后来王孙率和他在江边察看船只。突然飓风大作，江中的船只乱撞。他一边收船一边指着船对王孙率说：“某某船将要沉没，某某船不会沉没。”结果全被他说中了。王孙率认为他是奇才，荐举给吴王，让他做了船长。越人听到这个消息，都埋怨子余错失了人才。子余说：“我并不是不了解他，我曾经和他在一起相处过。此人好吹嘘，并说越国的人没有比得上他的。我听说凡喜欢夸耀自己的人总是自以为是，向来善于阿谀逢迎；说别人不如自己的人，对别人的观察必定精心，而对自己的省察却愚昧不明。如今吴国重用他，将来坏事的必定是他！”越人不相信子余的话。不久，吴国攻打楚国，吴王派那个商人操纵大战舰“余皇”号，过五湖出三江，在迫近扶胥口时沉没，越人这才佩服子余有先见之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