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微笑,让你的生活充满欢声笑语。
俗话说得好:笑一笑十年少,愁一愁白了头。所以在生活中要学会微笑,让你的生活充满欢声笑语。
每天面带微笑可以使我们保持心情舒畅,也可以使我们做任何事的效率得到提高,因为在快乐的环境中我们的心情是放松愉悦的,我们也会更加努力、更加有信心去做一些事。
有个人问大师:“为什么有些人总是那么快乐?”
“因为他们随处都能看到欢喜的事。”
“为什么我看不到欢喜的事?”
“在你内心看不到的,在身外也就看不到。”
随后大师指着桌上的苹果问道:“用力挤压苹果,会得到什么?”
“苹果汁。”
“没错!”
大师道:“因为这是它的‘内容’,对不对?一个人外在所看到的一切,都是从自己的内部‘流露’出来。我们对外界所作的任何反应,都是内心世界的呈现。”
有人说,快乐是蓝色的,因为大海是蓝色的;也有人说快乐是橙色的,因为阳光是灿烂的;还有人说快乐是绿色的,因为生命是常青的;还有人说快乐是……因为……
快乐——这种心情的定义对于不同的人意义不同,感受亦不相同;但是快乐对每个人来说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快乐需要自己去寻找、需要自己去体会。
曾经有这样的一个故事,从前有一位英俊潇洒的王子,他住在豪华的王宫里面,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但是他总是感觉自己还缺少什么,整日郁郁寡欢;使整个王宫笼罩了一种沉闷的色彩。
王子为了改变这种不愉快的处境,于是派大臣去寻找一个快乐的人,并把快乐的人带回王宫。大臣四处寻找了好几年,也没有结果。终于有一天,当他走进一个贫穷的村落时,听到一个快乐的人在放声歌唱。寻着歌声,他找到了那个正在田间犁地的农夫。
大臣问农夫:“你快乐吗?”
“我没有一天不快乐!”农夫回答。
大臣喜出望外地把自己的使命和意图告诉了农夫。
农夫不禁大笑起来。为了表示感谢,农夫又说道:“我曾因没有鞋子而沮丧,直到我有一天在街上遇到一个没脚的人。”
于是,大臣日夜兼程地赶回王宫,并把农夫所说的话一字不漏地告诉了王子;王子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地回到了寝宫;第二天所有的人都看到了王子快乐的笑脸。
那么王子为什么会在一夜之间改变了呢?
也许王子想到一个农夫都那么快乐,自己哪有不快乐的道理;也许王子还想到要珍惜自己所拥有的,只有这样才会快乐;也许王子还悟出了许多我们还没有领会的道理;但是有一点——就是王子可以快乐地生活了。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哲理故事,但是快乐却需要我们自己去寻找、去体会;自己是自己快乐的使者,王子也不是自己寻找的吗?在人生的旅途中,我们肯定会遇到坎坷与挫折,保持良好积极的心态,不仅有助于自己的学习、发展与进步;还会营造一种和谐的氛围,感染其他人,锻造一个和谐的社会。
所有的历史,都以人为主角。
当我们回过头来,再看一眼历史的时候,我们才发现,过去我们纵览的历史,只注意了它的血雨腥风,而忽略了它的闲适可爱。历史是古人的全部生活的总和,除了互相残杀的一些史实之外,历史还有它和睦相处的另一面,而且这一面同样地更丰富、更多采,也更富有现实的意义。
尼采说,人生就是一场苦难。对于人类的某一个个体来说,这种纵论般的宏观描述,也没有错。任何一个大人物,不论是帝王将相,还是才子佳人,他们适意地度过完整的人生者,几乎寥寥,他们都受过各种程度不同的苦难,甚至下场和晚年也是凄惨的、可悲的。但这只是其中的一面,因为幸福与快乐都是相似的,不幸的个体都有各自不同的不幸。就不幸与苦难而言,尼采的话只说对了一半。但是,从另一方面看来,相似的幸福与快乐,既然是如此的稀少,如此地获之不易,那么我们更应该说,那些转瞬即逝的幸福与快乐,就显得更可贵,也更令人神往。
如果上述我们的话不错,那么我们再看一看历史,也看一看我们身边的现实,我们就会看到,大多数人对美好生活是充满了向往,有了战胜苦难的力量和信心。一句话,快乐的人生是人类之所以能够奋进的最原始的动力之一,不管你承认不承认它,它都是一种客观存在,而且是经过数千年的历史验证过的。
甚至于包括战争在内的一切政治行为和军事行为,它的终极目的,也是一种对快乐或快慰的追求。英国著名学者罗素认为,对于统帅、首领和政治家、军事家们,他们拓展疆域、扩大领地、聚敛财富、夺取金钱美女等等的一切构成各种战争的行为,在其终极处,我们也都能看到这些为首者们与随从们的快乐或快慰。
不过,这种攫取快乐追求快感的行为,其代价太大。历史证明,求取生活的快乐或快慰,完全可以选择另一种行为,利用“温良恭俭让”,也可以取得快乐,而这种赋闲的快乐风范,或许正是中华民族古老文化传统的一个重要层面,就连孔老夫子,这位至圣先师和他的弟子们在问志论道时,他的弟子们,曾提出了在暮春时节,结伴五六个人,带着几个随从,到郊外去,“浴乎沂,风兮舞雩,咏而归”的设想,他们这种向往拥抱大自然的闲散生活,当然也得到了孔子的赞许。而嵇康的“浊酒一杯,弹琴一曲”,当然也足可毕其志矣,岂望他哉?事实上,这些给后世人的影响,则是相当大的。
所以,我们从人生的意义出发,在提倡奋进和竞争的同时,也提出生活的轻松、快适、浪漫、风趣和快慰。一句话,也就是,以快乐来支撑我们人生构架的另一个层面,在感悟的同时,寻找执著与自然的和谐,在快适与奔放中,在自由与闲适中,去谱写我们自己的生命的礼赞,人生的欢歌。
那么,哪一些闲适的生活选择可以带给我们快乐呢?
在传统文化的底蕴中,我们可以信手拈来许多集束着儒道释诠解的任性灵、超感悟、适山水、隐名姓、却功利、轻尘累等等的思想折光,这些折光既是儒道释的天然的融合,也是它们的天然的冲突的结果。而这种汇聚了融合与冲突的思维,常常以一种官方认可或默契的定式,充塞了一定的社会的空间,从而影响了许多人的行为选择与快乐的模式。
孔子认为“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可见孔子的乐趣,正是一种休闲的乐趣。
老子主张使民无知无欲,道法自然。他愿得小国寡民,以试其无为而治。以他的“慈”、“俭”和“不敢为天下先”三件宝治国,从而“使民重死而不远徙”,“虽有舟车,无所乘之,虽有甲兵,无所陈之。使民复结绳而用之。甘其食,美其服,安其民,乐其俗。邻国相望,鸡犬之声相闻,民至老死不相往来”。(《老子》六十七章)老子的主张,固然是一种倒退,不足以师法。但是,老子这种恬淡的无欲的追求和以此为乐的满足,正是后世两千多年来某些闲居隐者们所师承和向往的。就是在今天,当我们品味当代休闲文化的总汇时,我们也能感受到一点老子的“知足常乐”等某些主张的踪影。
庄子的主张是“游”。将生存和方式淡化或虚化,以空泛的梦幻,注以不可企及的虚拟,从而使人们心灵的飘忽感进一步渺茫化和无迹化。而我们常人普遍存在的欲求、操守、激情,都可以弃之不顾,将生活层面中那些可以触及的一切物化,均藏匿于淡化的境界中,而将有趣的温馨放大成充溢的快感。这些快感的品味,又常以心灵的自悟为转移,从而使道学的主张,同这种感悟融成一体。正是在这种意义上,老子与庄子的主张,才会成为后来的道家的根本,成为一种积淀了两千多年岁月尘寰的道家的人生美感和行为追求,而这种追求,贯穿在中国整个漫长的封建社会的始终,一直影响了中国的文人,尤其是那些不仕、未仕和致仕的文人们,成为他们毕生抱守的信条和不逾矩的人生之规。中国传统的休闲文化,其构架的材料上,更不乏这位善于观察蝴蝶的老人所发现的某些哲理的砖石。
儒家与道家关于快乐和人生的主张,既互相浸润,又互相兼容,因此在中国传统文化意义上的这种休闲生活方式,已深深地扎根在性情温良,心地慈善的国人的精髓中,以至在文化大革命那样的史无前例的动乱与浩劫中,持逍遥观念的人数仍然甚众,在随声附和的背后,人们早在官方和世俗允许的范畴内,干自己的营生去了。而琴棋书画之大兴,仿佛也在此时悄悄地席卷神州大地。
快乐的人生作为一种观念,为国人所普遍接受,以至于在今天我们伸手可及的文化视野里,到处都可以触及到它的脉搏。甚至我们也可以这样说,在世界各民族的休闲文化模式中,没有任何一个民族的休闲文化会像中国休闲文化这样如此地丰富、如此地放达、如此地诱惑人、如此地令人心驰神往;也没有任何一个国家的古人,那样沉溺于休闲的雅趣中,以牺牲生命本原与创造力的辐射力,而甘心地在结草为庐的山之畔、水之滨,以一具钓竿、几亩薄田糊口度日,而且美哉、乐哉。怪不得,中国不说上古和远古,就是春秋战国以来,可以留下来的建筑,包括宫殿、民居和祭祀的建筑物,都微乎其微,除了世代不停修筑的万里长城,我们老祖宗给我们留下的不动产,实在太少了。抛开战火的摧毁等一些人为破坏的因素外,我们民族传统文化中的求意境而不求实惠和舒适的行为方式,就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也制约了中国古建筑技术的发展,以至于延迟到了20世纪70年代末,我们才突然发现,国人还在秦砖汉瓦的屋顶下生存着,我们实在是落后了一大截。
正因为如此,对快乐的观念,我们更应该在接受的同时,剔除其糟粕的一面,在生命之轻和民族伟业的沉重感上,重新规范国人的行为,使专注事业,适度休闲,二者不可偏废,二者都得以长存。
我们所倡导的,应该是具有中华民族优良传统的健康的休闲生活方式,是陶冶民族情操和德守的一种文化行为,是增雅趣、增情调、展瑰丽、求健美的多彩人生的一部分,唯有此,我们的生活才能得到真正的快乐和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