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从汉奸到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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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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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救,得想办法补救。杨国权脑子转得很快,假装不知道萍儿站在身后。斟酌了下字眼,慢慢说道:“其实呢,人的外表是次要的。比如说萍儿,长得又漂亮,人又善良,又有热心肠,对一个不认识的疯女人都这么上心,真是太难得了,太难得了。”

萍儿抿起了嘴角,心中很是受用,戴高帽嘛,谁听了好话,都高兴不是。

“……萍儿那辫子,乌黑光亮,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的头发,梳个简单的马尾辫更显洒脱;小脸蛋,白中透红,象个大苹果;眼睛,象两颗黑宝石,眨呀眨的,比天上的星星都好看;啧啧啧……”杨国权搜肠刮肚,把萍儿形容成了天上都少有的仙女模样,这番唾沫可没白费,他感觉萍儿的小手越来越轻柔,甚至蹲下了身子,将他的衬裤向下扒了扒,揉捏起半拉泛青的屁股来。

嗯,看来萍儿没生气,不会给自己来那个放血疗法。杨国权趴在椅背上,放下了心,该结束这场尴尬的治伤了。

“好了,我觉得没事了。”杨国权依旧装傻,闭着眼睛有些疲惫地说道:“你先出去,我换身衣服,该吃饭了。”

很好,萍儿依言停了手,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响过,门开了,又被关上了。

呼,杨国权长出一口气,站起来看看,屋内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他稍微活动了一下,萍儿的手艺不是盖的,虽然从她爹学来的有些治病技艺着实有点吓人,可这伤药不错,按摩的手法也很好,他已经感觉不是很痛了。

在屋里呆了一会儿,杨国权已经调整好了心情,换上了衣服。这时,肖四才连跑带颠地带药回来了,诉说着自己的辛苦,以及这药在城里是如何出名,如何灵验,并要马上给杨国权抹药。

杨国权也不好说什么,只得把药放下,对肖四说韩萍儿已经送来了药,自己早已抹完了,伤已无大碍。当然,那些糗事,他是只字未提。

吃过晚饭,杨国权便来到了前院的办公室,并交待守大门的哨兵,如果有叫钟天竹的人来,就带到他那里。

对于钟天竹可能的身份,杨国权并没有什么准确的判断,但他觉得这个人肯定不简单,与他会面或许有意料不到的收获。对于向黄泛区外出兵进击,杨国权还有一个稍感麻烦的问题,那就是名义。

因为,在商丘南边的汲冢集,有着豫东抗日游击司令部的大旗。原在西北军中任国民联军第六军少将军需处长的宋克宾为司令,下辖四个总队,宋同时还兼任河南省第二督察专员公署专员一职。从地理因素上来讲,杨国权的人马也应该归宋克宾指挥。

但这却不是杨国权所希望的,他需要一个相对自由的施展空间,并且他看中的是豫皖交界的区域,对于地方部队来说,那是属于捞过界的行为。正因为如此,他才对那个从鬼子监狱中解救出来的女人很感兴趣,花费人力物力去抢救她。在他看来,这个女人的背景很有可利用之处,单凭她所携带的电台,就极有可能是隶属于中统或军统这两个组织。

可惜,那个女人虽然伤势经过精心调理,大有好转,可态度却依旧死硬,对任何人基本上都是一言不发。当然,她受到了鬼子惨无人道的刑讯,很可能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但杨国权从她的眼神中只看到了仇恨和伤痛,却看不到那种神经错乱的痕迹。

这个女人的神经很坚强,起码比那个女疯子强得太多了。试想一下,一个Ru房被烙铁烧成了焦炭,手指几乎全部硬生生拗断,满身都是伤痕,又遭到了鬼子的无数强暴,精神能够不崩溃,由不得杨国权不钦佩万分。

思绪翻转之后,杨国权坐在桌前,拿出纸笔,继续写着自己认为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鲁迅先生曾说过:一个人,一个民族,要想生存,要想发展,就要有自立、自主、自强的精神。不能甘受命运的摆布,不能任凭强者的欺凌,精神上的麻木比身体上的虚弱更加可怕。

身在此时,杨国权才深切的感到这位老愤青的话是对的。自己的能力有限,即便能取得一些对日军的胜利,但象这种局部的小胜利根本对抗日大局没有什么影响,除非给他几颗原子弹,再来几百架远程轰炸机,也许能给日本人以绝定性的打击,否则即便是美式装备,面对日本人的亡命徒般的顽强,也要打得艰苦异常。太平洋战场上的血战,就证明了这点。

那么能使中国的抗日少受一些损失,多得一些胜利的办法就是尽量把后世的经验教给更多的中国人,这包括很多方面,既有先进的作战理论,也有对日本人的深刻认识。

要知道,在那场付出巨大牺牲的民族解放战争中,中国军人在战斗中往往是以一比三,一比五,一比十的比例与日本鬼子死磕,诠释着一寸江山一寸血的信念。

出现这种现象,固然是由于日军拥有绝对优势的武器装备,但战略布署和战术运用的失误,仍然是一个十分重要的原因。而在这种错误的战略战术的指导下,无论下层官兵如何的勇敢和牺牲,都无法取得胜利。

从这个角度上来讲,如果国民党统帅部在战前认真关心和研究了日军的新式战法的话,如果众多高级军官在陆军大学学到了现代的战略战术的话,如果下层士兵掌握了如何防空、如何打坦克、如何对付远程大炮的话,如果国民党在战前进口了大量的战防炮、平射炮,以及反坦克地雷的话,可以推测,在战争初期,中国军队不会遭到那样的惨败,或者说不会遭到那样惨重的损失。

假设虽然是假设,但此时吸取教训,应该还有积极的意义。八年哪,现在只是第二个年头,亡羊补牢,为时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