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玻璃墙前的回天，背对光。“……好久不见了。”勾勒一抹笑，浅淡没有心，似乎疏远，似乎嘲弄，程芯不由退开一步。
他影响她了。
程芯恍然明白什么了，从三年前到今天，从五年前到今天。
程芯将爷爷让她拿来的文件袋放在桌上退开三步。“这是CE程董事长让我送来的。”
回天去倒酒，鲜红的液体滑入杯中，执酒杯的他向前一指；“那扇门后面。”
程芯脸苍白一分。“……要我去？”
“看还缺什么给外面秘书打电话，要不然叫管家买给你也可以，相信凭你的记忆就算三年不触动，一样记得他的电话。”
门后面是漂亮得让人赞叹的厨房，程芯闭上眼，静立三秒之后打开冰箱，各种食材都有，还有佐料，如此新鲜齐全的中国菜配方，只有这个少爷随时备得齐吧，程芯淡淡的笑了，抬起手拿出肥厚的汤菜叶，名贵的不稀奇，竟然这种东西也有？
……“四个菜俩个汤，回天少爷还有什么吩咐吗？”程芯将飘散香味的菜端到桌上后退开一边。
回天点点头，抿着的唇向俩旁扬起坐下，“不错，公主也入得厨房，似乎也没退步呢，如果外面的人知道CE三小姐不从政不从商，不动脑却只动手爱漂亮厨房，大家会怎么想？”
程芯还是恭立一旁。“回天少爷您错了，我并不爱厨房。”
“哦？是吗？”
“您不信？我只是相对一般厨房，认为漂亮的厨房更能做出可口的食物，至于是否有退步，我不知道，您吃过之后才知道，‘最近’我并没有碰这些东西，诚如回天少爷您所说，CE程董事长孙女三小姐不需要接触这些东西。”空气一下冷下来，汤似乎也不再冒出热腾腾香气了。
“哦，那就有点麻烦了，我与程老的生意，这个是重点，不能保证你做出让我满意的食物了，这生意要继续下去吗？”程芯似乎看到回天近乎五年前的恶魔笑貌。
生意？她做的食物？
爷爷与他做了什么交易？
来得如此突然让她毫无防备。
回天拿起筷子，“你去拿合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