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军喜欢你，做本将军的女人，怎样。”不是问句。
“请问将军这是问句吗？”
“是的，回答不能拒绝。”还是他单方面决定啦。
回天继续向前走，就像西夕阳不会落下，他们追逐光，程芯只是静静跟着，渐渐，回天唇边现出笑。
是他的得意？感觉有点不尊重程芯这说法，这个人他有认真去要，甚至认真的不容许拒绝，是第一次他确定自己要个东西，一个人。
虽说是他说不许拒绝的，她听了，他也就无所谓，总之他们的契约签字了。回天唇边弧形越来越美，到后来，他却听到。
“……对，对不起将军，我喜欢的人是辰。”
“哐当——”那把象牙扇掉地上，喜爱的它的主人踩过它走这去，很寂寞的背影，坚毅瞬间变得柔软，由冰变成水，被没有威力的夕阳溶化了。
再次拒绝他了，上次是玩笑这是次认真，他沉默转身，她跟着他走，她伤了他。可是，可是……
程芯笑着流泪：“我……真的喜欢的是辰，我不想欺骗，我被拒绝很伤心，却还是想看到他，辰那么完美，我怎么努力学习也追不上他，辰总是那么温柔淡定，除了学习我开始放慢节拍，生活的，语速，脚步……却还是与他相差好远，我真的很喜欢辰……”
“不要再说了！本将军知道了！你这样解释只会让本将军更难堪恼你！你以为说出你被拒绝的伤心就能抵消本将军的难过？你与本将是不同的！”真是要命，她不知道这样说只会引出他从未有过的嫉妒与痛苦吗？原来心痛这个词就是这样写出来。
“对不起，看来是我错了，将军你也太好了，我配不上将军。”这次诚心说了，没有自称民女，民女是个有意自卑的词，其实聪明人都知道，她程芯从来不自卑，她放缓的脚步只展现她近乎自恋的自信，她自信走得再慢也可以追上任何人，人走快了，可以敲断别人的助力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