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中国年的除夕。
出这种事，她也不会叫着去姐姐那里一家人吃年饭了，正好手机也响了。“姐……”
段秦狂躺下，挑着眉听。
“我就不回去吃年饭了……我没生气……学校里有舞会……真的真的……你们说送我礼物的什么时候送来呀……”为让对方相信，程雅只能这样说，回头看段秦狂一眼。
段秦狂说：“你想跟他们过年？可以呀。”
“真的可以？”程雅还真是想去，电话那边有诱惑。
“是啊，最好将所有人，所有事抛在脑后好好吃一天，玩一夜，反正也不会有人病死。”
程雅脸色变了，对电话那边说：“姐，我就不去了，我现在学校，你们送的东西送来吧，然后不用管我了……”
段秦狂又说：“你拒绝了？想去就去嘛。”
“哼。”程雅挂电话离开。
“喂，你去哪里？”
“拿东西，总不能让他们不放心，最多俩个小时我就过来，过年你想吃什么。”
“饺子。”
MD！她去哪找饺子啊，又不是中国的东北，多的是饺子。
最可怕的一个除夕，最可怕的一个新年。
程雅终于迎来段秦狂出院的日子，他再不出院，住院的就变成她了。
弄柚子水避邪，程雅祈祷他们俩这辈子最好不再见面。
可能吗？程雅想着只能哭。
新年过去学校并没开学，但返校的学生也多起来，段秦狂愣在是学校消失近十天，返校了，回宿舍了，问候他的同学自然是可以排到北极，而他只要面对问题都会作答。
“段学长怎么会突然在学校消失？那天生病了，之后发生什么事了吗？”
恶魔笑着回答：“差点死在别人手里，只因对方认为雪花很漂亮，看过雪花又看书，看完书了直接睡觉，说给我拿药是项会冻死她的事。”
程雅那个脸红啊，她当天的心理活动没向他坦白啊，他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