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不是你的嘲笑和同情!”温行殊一把挥开我的手臂,恼羞成怒地咳嗽着大步离开,留给我一个僵硬的背影。
真是个傻瓜,我只是随口的一句话,他竟然这样。
从进入学校,我就不断地听说着学校两大帅哥的故事。
褐色的齐骁,总是带着温和却伤感的笑容,气质冷冽疏离。
金色的温行殊,阳光明媚,有着最灿烂的笑容,而且,他对尼古丁过敏!
那指尖上迅速出现的茧子,脸颊清瘦下去的痕迹,不成调的吉他曲,还有,笨拙地抽烟姿态,一切,都表明他是多么认真地参与这个游戏。
我却意兴阑珊,我不想成为赌徒或者赌注,请放过我,我只想一个人。
生活就这样继续着,温度越来越低,风越来越凛冽,似乎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每一天早晨,温行殊都在宿舍楼下等着我,一直跟到教室门口,却从没说过一句话。
齐骁也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却天天都遇到他。
或者他为张怀袖披上一件大衣,或者为张怀袖整理头发,眼中的温柔,曾经全部属于我,现在,却一丝一毫都没有。
他,总用着惩罚的残忍的目光看着我,我倔强地转过身去,不看他越发英俊迷人的面颊。
我也不再排斥温行殊,他像是一个影子,一个无声的陪伴,我迫切需要这陪伴,而且,我无法拒绝,就自私地接受着这陪伴。
有时候,我们什么都不说,只是在咖啡厅或者图书馆坐着,一直坐着,我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
我想,如果没有遇见齐骁,我一定会喜欢上温行殊,甚至有时候会想,如果齐骁毕业离开了,而温行殊还在,还是温行殊还是没有放弃那个无聊的游戏,我就和温行殊在一起也好。
总之,我不要一个人,我要努力地忘记他。
张怀袖终于意识到我的冷淡,总是兴冲冲地偎过来说几句话,在我的冷淡下,自讨没趣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