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非凡眼神闪闪,声音慵懒道:“你可别忘记了,那卢夫人的蛊惑之术,也许当时我入了道也说不定?其实事后我想想,也觉得自己可笑之极!”
庄得乾面色一沉,冷道:“巧言答辩,卢夫人那夜根本不在庄得乾身边,她与许天笑出去踩点未归,世上哪有异地便可蛊惑人心的道理,况且这卢夫人还需得对视你眼睛方能施法,岂有隔空便可施法之说?”
任非凡耸耸肩,两手一摊,道:“既然事情已经如此,那我还有什么可解释得通的?”
庄得乾道:“以我分析,无非两点,一是你事先得到长官授意,对此人只能生擒不能死毙,所以你不敢用火攻,但想想又不对,若是生擒,也非得强攻不可,困他几天几夜,饿得奄奄一息之时岂不是更好的活捉机会?二是你藏有不可告人的私心,故意露出破绽让此人逃脱,便于达到你想得到的目的?因为自这以后,每每到关键时刻你就昏招连连,让庄得乾每次都能化险为夷,而且你身边的人却是越打越少,最后一个不剩,你很狡猾啊!”话音一转,提高声调道:“这到底是意欲何为呢?”
任非凡奇道:“我与他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若是有,他本身岂有不知之理,你在他身内,问他就是,问我作甚?”
庄得乾露出个诡异难测的笑容来,道:“那就得问问你自己的内心了,当然,这个目的庄得乾是不知道的,所以我才会私密你来,想问个清楚,你可以不说,因为你说与不说,我都不会放你性命,只是见着好奇罢了,成不了你救命的稻草。”
任非凡哈哈一笑,笑声一收,嬉皮笑脸道:“那我自然不说,让好奇心憋死你!”
庄得乾嘿嘿阴笑,一字一声道:“你得好好想想,想明白再说也不迟,我可不会那么快就让你死了!”言毕笑声越来越高,震得任非凡双耳发馈,晕头转向,双脚一软,不由自主跪下地来,眼前已是一黑。
任非凡心中大惊,猛力一睁眼,只见顶上白云蓝天,阳光明媚,自身躺在一片草地之中,早是浑身大汗淋漓,耳边听得人声鼎沸。他慢慢坐起身来,满眼疑惑朝人声发起之处瞧去,却见得冷寒曾言诸人正与一群王姓村民在村口谈笑风生,相谈甚欢,哪有庄得乾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