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王能够光临,真是我们皇浦府的荣幸呀,皇上那边还请冀王多帮我们美言几句。”皇浦旭华虽然上了年纪,可是整个人看上去依旧英姿焕发,在凤羽墨和刘彻面前彬彬有礼的样子,年轻的时候据说是吴县的第一美男子,就算是现在,依旧非常的手欢迎,府上妾室成群,可是却从来没有正室的人选,除了皇浦叶虚一个儿子之外,并没有其他的子嗣。
“皇浦家对朝廷的忠心,皇上自是明白,”凤羽墨边说边打量着皇浦府豪华精致的摆设和装饰,“这皇浦府果真是名不虚传,气派程度我冀王府真是自叹不如呀。”
“呵呵···冀王说笑了,天下有什不知道冀王的凤玲別莊,简直就是人间的世外桃源呀。”
“只不过是家父留下的一处荒无人烟的废宅罢了,”凤羽墨说着转过身看向了皇浦旭华,之后看了一眼作为凤羽墨侍卫身份出现在这里的刘彻,开口问道,“今日怎么不见令公子?”
“哎···”皇浦旭华轻叹了一口气,“冀王有所不知,犬子一向不务正业,就连我这个做父亲的,都很少见到他呀。”
“喔?”凤羽墨没有在问下去,毕竟自己要皇浦旭华亲口关于自己的儿子的不好的传闻,确实有些为难他了,“管老夫人的身体可还好?窦太后在世的时候,经常提起她老人家。”
“劳烦冀王挂心了,家母的身体拖太后的富,一直很好。”对于眼前的这个男子,皇浦旭华不得不要格外小心,在窦太后在世的时候,他是太后眼前出了名的红人,听说在窦太后临终前,还特意给皇上下了一道懿旨,抱住凤羽墨的地位和权利,至于具体内容,只有刘彻和凤羽墨两人知道,抛开太后的庇护不算,凤羽墨这个人本身就是一个非常厉害的角色,这就要从他的少年时代说起了。
“要是方便的话,本王想亲自探望一下她老人家。”
“我代替家母感谢冀王的好意,但是犬子因为一些机缘巧合,得知了失踪三年的司徒炎羽还尚在人世的消息,而且现在本人就在吴县,见天司徒府就派人去接他回来了,所以家母也甚是高兴,此时正在司徒府等着司徒炎羽的归来,毕竟家母一直都非常喜欢司徒炎羽那孩子。”
听到这话,一直一副心不在焉的刘彻,顿时抬起头看向了皇浦旭华,有些激动地问道,“那司徒攸宁呢?”
对于一个侍卫突然这般无礼的提问,皇浦旭华一时有些不悦,但是看到凤羽墨并没有说什么,所以便有些不情愿地回答道,“这个就不是很清楚了。”
凤羽墨倒是非常镇定,而且眼中浮现出了一丝淡淡的悲伤,,他之所以没有将这个消息告诉刘彻,是不想让一直抱着希望的刘彻失望。
听了皇浦旭华的话,刘彻心中燃起了一丝的希望,朝着凤羽墨使了个眼色之后,凤羽墨准备辞行,可是就在这时,一个女子的声音响了起来。
“老爷,少爷请您过去一趟。”在看到凤羽墨的那一瞬间,诗茜赶紧低下了头,刘彻朝着低着头的诗茜看了一眼,一时觉得有些熟悉,但是却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毕竟诗茜低着头,也看不清她的长相,而且现在他的心思全在司徒攸宁的生死上。
根本没有预料到皇浦叶虚会在府上的皇浦旭华,有些担忧地看向了凤羽墨,毕竟自己刚才说不知道皇浦叶虚的行踪,“原来叶虚在府上呀。”
“皇浦老爷,既然令公子找你有事,你就去吧,我也想到司徒府去见见司徒炎羽。”
“这···”
“好了,今日就此告辞。”
“恭送冀王。”
看着两人消失的背影,诗茜顿时莫名地产生了一种失落感,这是她第二次见到凤羽墨,可是凤羽墨却不曾看她一眼,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此如此的在意。
“神医大人。”倪骞的出现,瞬间为药房增添了一大股的阴沉氛围,专心研究这配方的她,被吓得将手中药药瓶掉落在了地上。
洒在地上带着一股刺鼻气味的药水,让倪骞不禁轻轻捂住了鼻子,但是顾玉儿此时心中除了心疼之外,没有心情去注意其他的东西,带着一股深切的怨念之情,她转身看向了自己身后一脸苍白的倪骞。
“神医这是生气了?”倪骞的声音非常的轻,指着地上的药水说道,“药瓶可不只是在我的手里摔下去的。”
倪骞这听似在理的话,让顾玉儿不知道如何去反驳,强忍住心中的怒气,笑着说道,“不知道少爷光临我这简陋的药房有什么事?”说着仔细看向了倪骞的脸颊,“少爷该不会是在烦恼于自己的肤色吧?确实比女孩子都要白皙粉嫩,但是我这里可没有能让皮肤变黑的药。”
“想不到几天不见,我的贴身丫鬟都变成了府中贵客了。”倪骞并没有在意顾玉儿的嘲讽,冷静地说道。
顾玉儿这才想起那晚的情形,几天过去了,想必倪骞应该已经知道自己当时在说谎,“但是我是代替小千过去的,只是在见到少爷的美貌之后,慌张得忘记说了。”
“是吗?能够得到神医的夸奖,在下感到非常的荣幸。”
“呵呵···”顾玉儿带着笑脸回应着,犹豫了一下之后,正准备开口询问一下小千的情况,可是小千却出现在了门口。
“少爷,该吃药了。”小千低着头,没有去看顾玉儿,这让顾玉儿非常的在意。
倪骞看了一眼顾玉儿之后,端起盘子里的药一口喝了下去,抬起手擦了擦嘴角沾着的药汁说道,“玉儿姑娘医术如此惊人,那么可否猜得到在下得的是什么病?”
倪骞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有再带着笑意,反而让人觉得此时的他,冷漠得让人心惊胆战,还没等顾玉儿和小千从他快速的态度转变中反应过来,倪骞就转身走出了药房。
倪骞走后,顾玉儿和小千才互看了一眼,松了一口气。
“小千,你该不会是在生我的气吧?”顾玉儿说着眼神中多了一些自责。
“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小千有些疑惑地问道,“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
“可是···”
“你说的该不会是没有跟我坦白你是神医谷的弟子这件事吧?”小千说着朝着顾玉儿走去,使劲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说道,“哪有人第一次见面就将自己的身份地位向对方交代清楚的呀?”
“你不生气真的是太好了,”顾玉儿这才放心了许多,看了看门口之后,她轻声地问道,“怎么样,倪骞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小千摇了摇头,“关于少爷身边丫鬟的传闻我也听说了,可是这几天我并没有觉得少爷像是那般的恶人呀?”
“那就好。”顾玉儿说着脑海中浮现出了那日自己挑药水的事情,于是好奇地问道,“他有没有让你干重活折磨你?”
“没有呀,每天除了给他送药送饭之外,我都在前院做自己的事情。”
“什么?”
“怎么了?”
虽然对于小千没有被折磨这件事情,顾玉儿感到开心,但是对于倪骞专门折磨自己这件事,她非常的不开心。
小千四处看了看,朝着顾玉儿靠近了一些,“这几天我发现这倪府还真是一个有趣的地方。”
“你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