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六
上海瑞丰贸易商行
总经理办公室
“昨晚为什么不来参加我的生日舞会?”维奥莉特懊恼地说。
“我去了找时雨、沉香她们。”志远坦然地说。
“见她们比参加我的舞会还重要?”维奥莉特说。
“是的。”志远说:“时雨是我的同乡、同学,还是……”
“还是‘初恋’是吗?”维奥莉特反问说。
“是的。”志远毫不掩饰地说。
“那我问你,我们是什么关系?”维奥莉特问。
“你是公司的总代理,当然是我的上司。”志远说:“我是代办,是你的下属。不过更准确地说,是你爸杰恩斯经理的下属。”志远说。
“我指的是私人关系。”维奥莉特说。
“私人关系?同事啊!不是吗?”志远说。
“志远,自我来瑞丰商行,我对你倾尽了我的所爱,你真的一点没感觉到?”维奥莉特说。
“你对我的确很好,我非常感谢你。但我觉得那不应是男女之爱,至少我没有这个想法。”志远很肯定地回答。
“我真是很痛心,我岂不是一厢情愿?你能这样对我绝情?那个时雨就那么令你着迷?”维奥莉特下位,走到志远坐的沙发前摇首晃脑地叫。
“维奥莉特,是不是可以暂不谈这个问题,还是谈谈正事吧!”志远建议道。
“不行,这个问题不谈好,其它问题免谈。”维奥莉特气恼地说。
“我请你以事业为重,审时度势地想一想。现在中国正处于外族入侵、内部混战的政治形势,经济凋蔽,象蚕桑业发展到使用缫丝机规模的没几家呀!这是一个求之难得的商机,千万不能错过啊!我们那套从法国进口的缫丝设备,已在仓库躺了两年了,利润不谈,仅利息就损失上万元了。请你冷静一下头脑,在办商务时,千万别掺和感情这东西,这是商业之大忌啊!”志远严肃地说。
“那你要答应我,志远,我太爱你了。”维奥莉特拉住志远一只手撒娇地说。突然,她把头一抬,说:“这样,我和时雨亲自商谈好吗?”
“可以。”志远考虑了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