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关心施姑娘的安危,也希望在这儿能找到安庆双丑,便泰然踏入店中,在壁根下一副座头上落坐,叫来了酒菜,目光向对面的客栈看去,向店伙间道:“少哥,贵地只有一家店,怎么青天白日对面……”
店伙摇摇手,抢著说:“客官,这些事与客官无关,最好少问为妙。”
邻桌有三名食客,都是青衣小帽的行商,靠门口的一桌,一个衣著破烂的食客爬伏在桌上,似乎睡著了,桌上的残菜剩饭都冷了,杯盘狼藉。
这时,这人突然抬起头,伸了个懒腰,打个呵欠,睡眼惺忪地说:“伙计,结账,我不再等啦!怎么好半天了,翟大爷还没回庄?”
伙计一面收拾杯盘,一面笑道:“白爷,依小的看来,可能还没将那两个女人捉住,何时回庄难以预料啊!白爷何不改天再来?”
中海向褴褛的食客看去,心中一动,这人穿得虽褴褛,但红光满面,细皮白肉,红润的肌肤证明这人决不是个穷汉,年约四十左右,两太阳高高鼓起,一双大眼精光四射,破夹衣下摆,有物鼓鼓地伸出,是刀鞘。
大汉满脸不耐烦,愤愤地说:“见鬼!难道说,只为了追两个女人,庄中的人就闭上寨门不接待任何外客么?岂有此理!”
店伙突然放低了声音间:“白爷,你的事当真紧要么?”
“怎么?我从南阳不分昼夜兼程来通风报信,还能不紧么?我还得往回赶呢。”
“白爷,这样吧,在下替你转达,岂不两全其美?”
白爷略一沉吟,无可奈何地说:“好吧,你转告翟大爷,说是南阳的费爷被人打断了一条右臂,要他派人前往助拳,越快越好。喂!你说,翟大爷要捉的人到底是谁?翟大爷英雄了得,庄中高手如云,难道说,两个女人便居然敢在庄中放火,叉居然逃入牧场走了。”
店伙点点头,说:“不但人被逃入牧场,还被杀了好些高手呢,这两人是谁我弄不清,听说有一个姓施,女扮男装十分了得。”
“逃人了牧场,岂不是追擒无望了么?”
店伙得意地笑笑,压低声音说:“那有那么容易?翟大爷有不少朋友散居在牧场中,而且成……而且另有一批朋友加入搜捕,所有的通道全加以封锁,岂能容易脱身?只是牧场地方太大,藏匿容易短期间不易将人搜出而已。”
白爷站起向店外走,一面说:“我还得到汝宁请人,天色不早了,我必须赶一程,费爷还在家等候消息呢!请你转告翟大爷,费爷正等候朋友的援手,现在度日如年,望穿秋水,务必请他设法帮帮忙。”
“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