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中宇听得宫北斗的话,冷冷一笑,道:“我笑你是个不知耻的东西,那天在庙里的情形,亏你还有脸说出来……”
他的话未说完,只觉脖子一痛,接着宫北斗大声喝道:“你若敢再嘲弄老夫,老夫便一剑割下你的脑袋,看你还……”
袁中宇大笑道:“宫北斗,你有这个种吗?”
宫北斗只觉胸中热血一阵上冲,猛一咬牙,真预备将袁中宇就此杀死!
可是他的这个意念刚自脑海涌现,便听到身后有人喝道:“宫舵主!不可冒失。”
话声一传入耳,一支长剑已悄无声息地递了进来,加在他的剑下,把他的长剑挑了起来。
宫北斗一愕,只见那三个由金衣武士所装扮的道士全都眼中射出凌厉的目光望着自己。
他嗫嗫道:“老夫是因为气不过他……”
那三个金衣武士中靠左边的那个沉声道:“宫舵主,你总不会因为一时气愤,把我们也给坑了进去吧?”
宫北斗脸上堆着笑,道:“这个老夫当然不会。”
那个用剑架住宫北斗手中长剑的金衣武士冷冷道:“如果在下不架住你的剑,宫舵主,这份后果谁来负责?”
宫北斗道:“老夫只是吓唬他的……”
袁中宇这时已经站了起来,冷笑道:“确实不错,宫北斗只是吓唬我的,他没有那个种敢杀我!”
他说着,伸手在脖子上一擦,擦了一手鲜血,笑了笑,问道:“宫舵主,你说是不是?”
宫北斗气得眼中直冒火,若非他的脸上经过公羊群的易容,只怕此刻的脸色都已变成青的了。
那个金衣武士听到袁中宇出言讽刺宫北斗,皱了皱眉,道:“龙大侠,请你把胸襟放开些,拿出一点大侠的风范出来好吧?”
袁中宇苦笑道:“你又何必称呼我为大侠?你看到哪一个大侠像我这样?”
那个金衣武士淡然一笑,道:“大丈夫能伸能屈,像大侠这样又算得了什么?”
袁中宇也还以一笑,道:“如尊驾这样,也是能屈?”
那个金衣武士一怔,只听袁中宇又道:“在下认为以尊驾这等风范,必是五大剑派中成名的高手,又何苦隐蔽本来面目,跟随金蜈天尊呢?”
那个金衣武士还没答话,宫北斗已伸手一推袁中宇,道:“姓龙的,你还想挑拨是不是?”
袁中宇身形踉跄地往前冲了两步,冷笑道:“宫北斗,在下可不是说你,像你这等无耻之人不值得在下讽刺!”
宫北斗怒道:“你还敢辱骂老夫?”
他冲前两步,挥起右掌,便待往袁中宇的脸上掴将过去。
可是那个金衣武士的身形比他还要快上一分,他的手未掴出,已被那个金衣武士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