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中射出一股残酷凶狠之色,道:“老夫所喜欢她的,并不是她长得比别的女人漂亮,而是她具有特异的禀赋,如今她竟然辜负老夫的一片相爱之意,而与姓龙的小子相好,甚而使得老夫遭到那等狼狈的事,老夫必须报复她!”
他挥舞着双手,嘴里发出一嘿嘿怪笑,道:“你们晓得老夫怎么对付她吗?”
陈翔和那两个进到室内的金衣武土都被他这等怪异的举动吓呆了,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
公羊群的那句问话也只是加强语气而已,并不是要求他们答复,他在发出一阵怪笑之后,道:“老夫把她身上的软筋全都挑去,让她不能再练功了,然后脱光她的衣服,把她身上的肉割裂成一条条的,用熊毛趁着热血粘在她的身上,再敷上一层‘结肤胶’,使她的肉和熊毛粘住,永远不会脱落,永远不会腐烂……”
陈翔听到这里,只觉浑身汗毛一阵竖起,从脊髓骨里起了一阵寒意。
他本来认为自己方才对老何所施的那一手算得毒辣阴狠了,也可以说是精心杰作。
可是如今一听公羊群之言,他自己方才所施的那些手段,顿时便显得幼稚了!
天下哪有使一个人变成禽兽一样,使他永远不能脱离禽兽的形态,却还拥有一个人的思想那样深沉的痛苦?
像这种惩罚,所加予一个人的肉体与心理上的打击,岂是用一个小计去杀死人所能比较的?
陈翔在一阵寒凛之中,就又觉察到一份特殊的愉快,那种蕴自内心深处的邪恶的愉快,从心中泛起,使得他全身都起了一阵颤抖。
他好奇地问道:“公羊先生,你这么做,难道不怕她自杀?任何一个人处身在这种情形下都会自杀的……”
公羊群哈哈大笑道:“老夫给予她一种绝大的欢愉,使得她这一生都不会想到自杀,事实上,她宁可维持目前这么样子,也不会自杀的。”
陈翔非常感兴趣地问道:“为什么?”
他随即想到一事,邪恶地笑了笑,问道:“是不是在那个方面……”
公羊群怪笑一声道:“老夫不知你所指的是哪一方面?若是指男女之间的那份关系,老夫可以告诉你,绝不会是的,而是老夫有一补药草可以使一个人获至最大的愉快,并且慢慢地消蚀她的意志,别说是像她这样了,就是要她每天割下一块肉她都会愿意。”
“哦!”陈翔道:“世上有这种药草?在下怎么没有听过?”
公羊群道:“你又怎会听过?这种药物产自缅甸一带,其实并非药草,而是一种花卉,老夫也是无意中发现的,它竟有好么大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