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讲到刘胜一行来到管家庄外发现刘岱被围在庄内,贼人攻打村庄甚是激烈,刘胜心想久必危矣,所以带着手下家丁向贼人头目杀去。
刘胜对手下家丁嘱咐完后一马当先向那贼首奔去。刘胜一带着手下手下出了树林,就被那伙贼人发现了,刘胜只见有一小喽啰模样的人连滚带爬的跑到那贼首身边说了些什么,那贼首转过身来看了看刘胜这边然后又转回身子骂骂咧咧的一脚把那小喽啰踢出老远,因为离得远再加上周围喊杀声很大所以刘胜没听见那贼首说的什么,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话。
刘胜这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心中只想着把那贼首杀了,于是拍马舞戟向那贼首杀去。那贼首在把那喽啰踹飞后,对身边的一个大汉说了些什么,那大汉点点头一招手,带了一票人马向刘胜这杀了过来。刘胜看有贼人迎了上来,不惊反喜心想练了这么多年的武艺终于派上用场了。刘胜两腿一夹马腹马的速度顿时又提了第一档,看那贼人走进了刘胜改单手持戟为双手,迎着那贼汗把戟一轮狠狠地砸了上去,来了个力劈华山。那贼人反应倒是不慢,把手中长刀一横向上格挡,来了个举火烧天式。
只听嘡啷的一声,刘胜顿时只觉着虎口有点发麻,心想自己平时小视了天下英雄。再说那贼汗,挡了刘胜一击之后,其实没有刘胜想的那么简单,那贼汗顿时就感觉自己两手这虎口发麻两臂发酸,在马上晃了两晃,差点没栽下来。我虽然所说的多但是这只是两人一瞬间发生的事,再说两人骑在马上继续前行,就在这两人骑在马上两马一错蹬的时候,刘胜把戟交到左手右手仓啷啷一声把腰间的佩剑抽了出来,从背后对着那贼汉的脑袋就削了过去。只听咔的一声正削到那贼汉的后脑上,那贼汉顿时脑浆迸裂,在马上掉了下去。
那贼汗死的的时候脑浆迸裂,刘胜因为离得近身上顿时被迸上了好多红白之物,有些还迸到了嘴唇附近,刘胜下意识地舔了舔,顿时感觉苦涩无比,就呸的一声吐了出去,刘胜一看是白色的东东。也来不及细想了因为前边又有敌人过来了,赶紧剑归鞘,手持戟杀了过去。
【红的是血,白的自然就是脑浆了。至于味道如何小弟是不可能知道的。嘿嘿。】
刘胜这边是拍马舞戟继续向前杀去,可是那票跟着那贼汉一起来的贼人确实吓得不轻,刘胜不知道刚才那白的东西是什么可是这些整天在刀口上舔血的贼人可是知道啊,一看刘胜走马一合斩那贼汉于马下还不算还口吃脑浆,这伙贼人顿时感觉手脚冰凉心里发寒,这时一看刘胜又冲了过来,顿时怪叫一声拨马便走,谁也不敢上前接战。而刘胜这边的护院家丁一看自己少爷勇武顿时人人奋勇个个争先。
而那贼首一看自己手下得力战将被人家走马一合就斩于马下顿时一惊再看那几个喽啰连上也不敢上拨马便退,一时气得大骂,然后亲自带着身边的亲卫向刘胜这里赶来,刘胜一看这贼首来了心中一喜,心想我正要找你你自己却来了,立马也迎了上去,两马一近刘胜又故技重施,高高举起手中这杆戟对着那贼首砸去,那贼首一看又是这招,没办法只好横刀上挡,两马一错蹬的时候,刘胜又把宝剑抽了出来对着那贼走削了过去,只听叮的一声脆响,刘胜回首一看自己这一剑正看到那贼首的兵器上。
原来那贼首早有防备刚才与刘胜交完手后武器根本就没收回来而是用了一招苏秦背剑,把兵器放在了背上,所以刘胜才没砍到。那贼首看刘胜回头,顿时哈哈大笑道:“乳臭未干的小娃娃,同样的招数还想用两会,哼...真是白日做梦。”说完回过头来对着刘胜带来的家丁就杀了起来。
刘胜年轻气盛哪能受得了他的奚落,顿时心中气愤头脑一发热,把手中的剑对着那贼首就甩了过去。那贼首一听身后恶风不善顿时往马背上一趴,他这一趴不要紧可是身上战甲尾裙本来就短他这一爬屁股自然就包不住了,再加上刘胜这一飞剑也巧正好插到他屁股上,那贼首顿时嗷的一声两脚踩蹬在马背上站了起来。
然后转头一看,自己屁股上长了把剑,再看刘胜的空空的右手,顿时吼道:“小鬼,哪有你这样打仗的。太没有礼了,怎么能乱丢东西...”那贼首一激动菊花一紧顿时感觉疼痛难忍大喝一声:“小鬼,今天算你走运,今天大爷身体不适,放你一马...”然后就站在马上拨马就走,贼首走了他刚才带过来喽啰一看首领都跑了,我们还在这里留着干什么顿时化作鸟兽散。
刘胜白眼一翻心想你管我呢,谁规定战场上打仗不能丢东西的。刘胜看那贼首逃跑也不管他,继续带着家丁向前杀去,因为贼首以逃阵后的贼兵知道。可是前边正在攻打村庄的可不知道啊。现在被刘胜一直冲杀,顿时惊慌大乱,这时刚才攻打半天都没打下来的庄门顿时大开,从门里杀出了一票人马来,两边一夹击使得本就惊慌失措的贼人更是雪上加霜,顿时四散奔逃。
刘胜这时才注意刚才从门里杀出来的人,一看是个黑大汉。那黑汉也看到了刘胜,于是大马上前叉手为礼道:“可是刘公子当面?”刘胜道:“正是在下?不知壮士何人?”那黑高个哈哈一笑道:“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想当年公子赌箭赢了在下,在下还欠公子一个赌约呢,怎么现在却不认识了,哈哈哈,这可就不能算是俺管亥耍赖了。”
刘胜听这黑大汉自称管亥顿时想了起来也哈哈哈笑道:“你小子想耍赖,我可不干。这也不能怪我啊,谁让你小子长的摸样变得这么大呢。”顿了顿然后又说道:“我父现在可在庄内?”管亥道:“大人正在庄内。刘公子可去看望。”刘胜称谢后,然后嘱咐刘全让他安顿一下家丁,自己去见见父亲。
刘胜来到庄内见到刘岱后,才真正的算是放心,刘岱看到刘胜后看刘胜身上有不少鲜血很是激动于是问道:“胜儿,可有受伤?你怎会在此?你母亲何在?”刘胜道:“父亲孩儿无事,孩儿可是穿着血焰琉璃衣呢,怎么会受伤呢。孩儿不放心父亲所以才来的,至于母亲父亲也不被担心,孩儿已让王山护着母亲弟弟去临朐了,而且还有刘安护着,想来这时已经到了。”刘胜说着对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只见身上红的白的都有,这不看不要紧一看立马觉着嗓子眼就像是有小虫在爬一样,胸中有点闷。身子一晃把头一扭趴在地上就吐了起来,那吐得就像翻江倒海倾吴蜀一样,吐的哪个厉害啊。
刘岱一看刘胜吐了,不惊反喜哈哈大笑“吐了就好吐了就好,没事的,第一次杀人都这样,哈哈哈,难得胜儿,能忍到现在。”刘岱一边抚着刘胜的背一边说道。刘胜吐了半天才忍住。脸色煞白的刘胜一脸幽怨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旁边的管老爷也过来慰问慰问刘胜,然后再三致谢刘岱。
刘岱摆摆手说道:“管老爷咱们也不是头一次见面了,切莫如此。”顿了顿然后又说道:“管老爷,你可知你这管家庄为何遭袭?”管老爷管任听了刘岱的问话,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原因,于是道:“老朽不知啊,老朽平时与人为善从不做伤天害理之事,也没有什么仇家。实在是不知道怎会如此。”
管任话音刚落有下人来报说是临朐县尉大人带着兵丁四百来援,现已到庄口。刘胜听到后对父亲道:“看来母亲已到临朐了。孩儿曾嘱咐王山,让其到临朐后速请援兵,想来这就是请来的援兵。”刘岱点头然后和管老爷一起去庄门口去看看情况。
刘胜随着父亲刘岱来到庄门口后,两厢这一见礼刘岱知道了这临朐县尉确实是自己夫人请来的,现在她们都已在临朐。而那临朐县尉看刘岱无恙后,也松了口气,刘岱虽然不是自己的直属长官但是一郡之守要是死在自己的管辖之内而且还是被贼人围攻致死,拿自己的小命也玄乎了,就是最轻也得是个玩忽职守之罪。
刘胜这边松了口气,再说那贼首,那贼首负伤逃回老窝后,不久就有一个道士来到他的房间,那贼首看到那道士后顿时从床上爬了起来,也顾不得伤势了,连忙跪倒在地口呼:“地公将军法驾至此,弟子不胜惶恐,弟子把老师交代的事办砸了。万望地公将军在老师面前美言几句。”说完一脸献媚的看着那道士。
那道士哼了一声“我来时对兄长已夸下海口说此事易如反掌,现在被你这蠢货办砸了,你叫贫道怎么替你说话。你以为兄长的怒火是那么好平的么。”那贼首连忙叩首道:“小的知道地公将军的难处,这不小的已经准备好了让老师消火的东西。”说着那贼首拍了拍手。一会儿房门大开走进了几个喽啰抬着三口箱子,那地公将军看了一眼一脸不耐烦的问道:“赵弘你这是何意啊。”
那贼首赵弘道:“嘿嘿,这第一个箱子是小的这是孝敬老师的。”箱子旁的喽啰立马打开箱子。屋中顿时珠光四射。那地公将军一脸不屑的瞥了一眼。赵弘一脸淫荡的道:“小的,知道地公将军乃是雅士不喜这些黄白之物。所以小特意准备了些别的。”然后示意另外两口箱子箱子旁的喽啰。那喽啰立马把两口箱子打开。
那地公将军顿时两眼圆睁,一脸猪哥相得拍着那贼首赵弘的肩膀道:“你小子很好很好,你的事包在我身上了。”原来这两口箱子里氏两个衣不蔽体的妙龄女子。
那赵宏连忙拜谢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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