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以后，还是“故人来”的大堂。
沙水曼托着下巴，定定地坐着。
其他的店员姑娘正在用苍蝇拍——是沙水曼“发明”出来的——拍打着周围乱飞的苍蝇。
“我说，曼儿啊，别这样嘛……反正我们又不是真要赚钱的，闹着玩的，生意不好就不好得了……要不，我带你出去玩？”
莫少宁坐在她旁边，眨巴眨巴着一对桃花眼。
“去！一边墙角数圈去！姐我没心情！”沙水曼头也不抬，回了一句。
当初开这间“故人来”的时候，两人都没想着要赚钱的。
莫少宁要考虑的不是怎么赚钱，而是怎么花钱；而沙水曼纯粹就是闲得蛋痛，想过过老板瘾——没办法，在二十一世纪，她哪有资格弄出一家这么大规模的酒楼啊？
可是，花了这么多的心思……结果却是，泪奔！
沙水曼倏地一拍桌面，“咋就没人来吃东西呢？咋就没人来看表演呢？”
“我说吧，你弄的那些什么‘料理’……是人吃的么？还是生的；还有那些表演，哭哭啼啼的，谁看啊？还有那价钱，还叫人敢来么？”莫少宁瞄瞄她，细声嘀咕道。
“嗯？”沙水曼瞪了过去。
莫少宁顿时觉得自己像被一只史前猛兽狠狠地盯着，连忙满脸笑容：“啊——哈哈！其实曼儿的主意都是非常好的，主要是这个小城都是乡下人，没见过大场面，不懂欣赏！哈哈。”
沙水曼刮了他一眼，倒是叹了口气，奶奶的，原来做个生意也这么难啊？自己已经算是甩手掌柜了，可还这么忙，要是全副身心放进去，还不累死？
呃，貌似自己除了出了点馊主意……好像没再忙过？
算了算了，亏就亏吧，反正亏的又不是自己的钱！
沙水曼赌气般拉起莫少宁，“陪我去逛街、陪我去‘血拼’、陪我去吃好吃的！”
“嘻嘻，没问题啊！我就说了嘛，不就一家酒楼嘛，大不了结业就是了……不过，啥叫‘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