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天在上,厚土为证,****当道,祸乱朝纲,今日我赵云。”
“柳慎。”
“林炎。”
“结为兄弟,努力习武、共扶社稷、除暴安良,为救黎民于水火尽绵薄之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原谅我没结拜过,也不知道古人到底怎么弄的,大概有这么个意思就行了。)
赵子龙柳慎林炎三人一人手里握着三炷香,跪地念完誓词之后,叩首三拜,起身礼成,三人就此正式结为异姓兄弟。
“好~你们三个从此之后就是兄弟了,莫要忘了你们的誓言,同生共死、荣辱与共。”李全看着三人站起身来捋着那不太多的胡子欣慰的笑着说的。(是不是觉得描述的有点长了,我会告诉你是故意的吗)
赵子龙自幼习武,悟性又高,现在又与林炎这么个妖孽结为了兄弟,又林炎和柳慎帮助,相信护剑和报仇的使命能容易些。
“羽飞啊,叫声二哥听听。”柳慎看着林炎嘿嘿的说道。
“………”林炎满脑门黑线,又没什么办法,毕竟结拜的时候按生辰排的长幼,他年龄最小,这忙内他是不想当也得当。
柳慎看着林炎郁闷的模样,心里顿时出了一口恶气,一直以来都是他被林炎拿来吐槽,这下终于能用二哥的身份压压他了,殊不知林炎这已经憋了个坏招了。
看着柳慎小人得志的样子,林炎眼珠一转,心中已有对策,冲着柳慎说道,“言成啊,你看我们即是结义兄弟,又是同门师兄,我以后就叫你二师兄吧,就这么说定了啊,二师兄。”还没等柳慎反应,林炎就直接一声二师兄喊了出来。
“我说你啊,叫我一声二哥怎么了,能少块肉吗,二师兄就二师兄吧,总比你喊我名字强。”柳慎看着林炎不满的说道,他又没办法,这货犟起来只有他的轻衣姑娘能收拾的了,他说也说不过,打也打不过,只能妥协了。
“嘿嘿,大师兄,二师兄,师父让妖怪抓走了。”柳慎在正发牢骚呢,林炎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其他的人全都齐齐看着他,李全笑骂一句,“臭小子,这么想我被妖怪抓走了,看来我得好好练练你了。”
“师父,这你就错怪我了,我这不是说你,我是在说他俩。”林炎笑着解释道。
“我俩?我俩怎么了,不就是大师兄和二师兄吗。”赵子龙实在想不通大师兄和二师兄有什么好笑的。
“没事没事,没什么好笑的………”林炎憋着笑说道,脸都憋的快变色了。
“林羽飞,我总觉得你没想什么好。”柳慎看着林炎憋的通红的脸,眯着眼睛问道。
“没没没,二师兄你绝对想多了,你想想看啊,大师兄二师兄,多正常的称呼啊,对吧,哈哈哈哈~~~~”林炎还在这一本正经的解释着,说着说着就忍不住了,直接仰天笑喷了。
这下轮到柳慎满脑门黑线了,“林羽飞!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真的没什么……噗~哈哈哈哈~”林炎笑的更欢了。(这也就欺负他们你没看过西游记了,笑成这样说没什么,你自己信不信,不过,给三国的人叫西游…想想还挺带感的哈)
“你觉得我信不信,没什么你笑成这样。”柳慎冲着林炎说道。
看着柳慎有爆发的趋势,林炎转身拔腿就跑,柳慎见林炎跑了,边喊着边追了过去。
“这俩个臭小子~~”李全笑着摇了摇头叹了一句。
………………
那边这三个哥们说着除暴安良惩处****,这边的****哦不,小****,正在这收受贿赂呢。
洛阳皇宫之内,吕布正把玩着手中司徒王允派人送来的金冠。
“温候若不收下此物,在下无法向我家老爷交待。”王允派来的人见吕布只是拿着金冠翻来覆去看着,却说话,于是开口说道。
“我对司徒大人并无寸功,岂能受此大礼。”吕布闻言作势推辞着,但拿在手里的金冠却没有松手的意思
那人一看吕布,怎么不明白吕布的意思,不过就是有意收下但吃相不那么难看而已。
那人说道,“我家老爷仰慕温候大名已久,此物只是略表敬慕之情而已。我家老爷还说,温候英武、冠绝古今,此冠除了温候天下在无人配得上它,还请温候莫再推卸。”
吕布被这一句马屁拍的暗爽,又有了收下这礼物的由头,于是笑着说道,“既然司徒大人如此盛情,我在推卸反而不恭,请你帮我回复司徒大人,多谢他的美意,稍后我定当登门致谢。”
来人一听事儿成了,朝着吕布一拱手身子一欠说道,“既然如此,在下就告辞了。”说完转身离开,准备回去交差。
“且慢。”
刚走了两步就被吕布开口叫住了,来人回头问道,“温候还有何吩咐。”
“嗯……”吕布走上前来,却没说话,看起来是在思考着。
“噢,温候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来人一看吕布犹豫不决的样子,开口应了一句。
吕布似是做出来决定,抬起头来对那人说道,“你家小姐芳龄几何可曾婚配她喜欢穿什么样的衣服她平时喜欢到哪里游玩她有没有特别喜欢的小动物呢她平时在你面前可曾提起过我最重要的是,她现在可有意中人。”(这位小兄弟,我看你骨骼惊奇万中无一,是块习武的好材料,来来来,我这有说学逗唱秘籍四本,你看你要学哪一门啊。你大爷的逗呢,你是吕布不是岳岳,是不是跑错片场了,德云社没在这儿。)
来的这位也楞了一下,努力压制住体内吐槽的洪荒之力,面带微笑的说道,“温候想先听哪一条呢。”
“额…”吕布好像也意识到了自己有点…有点犯二了,但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又问了一句,“最紧迫的是,你家小姐今天可在府上。”
……………
他家小姐当然在府上,不过他会告诉吕布你他家小姐正一丝不挂的躺在桶里洗澡吗,额……好像他也不知道。
洗澡的那位,正撩着玫瑰花瓣在那孤芳自赏呢,心里却想着她那个便宜义父给她说的话,让她周旋于董卓于吕布之间,离间父子二人,以达到匡复社稷的目的,话说同是义父子,一个何苦为难另一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