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习惯不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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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我讨厌同学聚会

昨天下午,在从老家干完活回来的路上,一要好的同学打来电话:“今晚同学聚会,你来吗?”

“噢,我在路上呢。到家说。”回完,我把手机挂了。到家冲了个热水澡,然后往沙发上一躺,别提多舒服了。这时手机又响了,我拿起一看,又是那同学打来的:“到家了吗?来不来?”他问。“我刚进门。”我骗他道,“今天拆产床弄的又脏又累。你们先聚着,我洗完澡再过去。”

“行,別太晚了啊。”他答应完,接着挂了。

年年过完春节,在街里的这帮高中同班同学都要聚一次。开始,我欣然而往,久了就厌烦了。因为它流于形式,变成应酬了。每年聚在一起的就那二十几个人,当中有七、八个老师,三个大夫,还有几个在机关混到中层的这帮‘不上不下’的主。‘不上‘,因这些人都属中产阶级,沒什么显赫的身势。有两个混的好的可能顾忌身份吧,从沒参加过聚会。一个是乡镇书记,一个是县公安局刑贞大队队长。每次聚会,倡导者总先将二位念叨一遍,说二人‘如何如何忙',好似为二位祷告一般。‘不下’,是说这帮人都衣食无忧,有闲心搞搞人情,弄弄乐子。我有一半高中时的同学是农民,打从高中毕业后,近二十年沒见他们了,那些倡导者从未约他们聚过。那些同学应属‘下'面的了吧?

我不喜欢老师,偏偏聚会的这帮同学中老师最多。我尤其讨厌参于人际应酬的老师。大家有心的话,注意一下,你就会发现:许多老师教久了学生,自己已变的幼稚、理想化,甚至迂腐不堪,偏偏要进入这个瞬隙万变尔虞我诈的社会趟趟混水,显得那么的不伦不类。老师是个高雅的职业,当今社会重视教育。做老师的待遇好,薪水高,有楼有车的,静下心来钻习下业务,读点好书陶冶下情操多好。说句一些人不愿听的话,‘大多数老师就是些幼稚的成年人,说说面孑上的话尚可,让他办点事,百分百的办不了。

我也看不上大夫。我父亲就是医生,干了一辈子的防射。他曾经说:“死在医生刀下的人,比死在战场上的人都多。那个大夫腚后不跟着几个冤魂啊!”早时我对父亲的话半信半疑,等我这三同学进了县医院做了大夫,又都混上了主治与专家,我信父亲的话了。一个女同学,现在是妇产科专家兼主任。她的技术我不敢质疑,相当年她是全校尖孑生,又是正宗医学院毕业。但她却心高气傲,由不得别人说不是。我敢说,她对病人诊断也是说一不二特武断的,万一…。另一男同学现在是外科主治医师,干着三天两头动刀割人的事。上学时,他打球投个蓝哆哆嗦嗦不俐索的像得了多动症。现在又特贪酒,似酒包,每天老远就一身酒气。这种人拿刀做手术,想想就怕。还有一男生做了牙科主任。他读书时似个女人,成天闷声不响斯斯文文的,做事犹犹豫豫,让他拔牙,能痛快的了吗?

那几个混到副局的每次聚会都会抱上一箱好酒,有人就问:“这酒多少钱?”这副手们会装做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孑轻声说:“不贵,内用的。放外面也就二、三百元吧。”这时就有人嘘声道:“xx局太场面了!”不过大家心里都明白,这酒沒有一个是自掏腰包买的。看着那些副手面显谦虚,却又难掩自得的神情,我忽然想起了幼时一些小伙伴变成成人的变化给我的感受。那时有些孩孑是‘鼻涕嘴',每天两条鼻涕挂在鼻下,一流过了嘴,猛一吸收回鼻子,不一会又下来了。等到大了,有些人成了暴发户,穿着名牌,开着豪车,挺胸腆肚,一副志得意满样。可我总会想起他们小时的形象。

我这人很悲催,念了几十年的书,沒有一个女同学追过我,我也沒喜欢过那个女生。每次同学聚会,男、女同学各一桌。喝到醉眼迷离时,有些男生就蹿桌去给女同学敬酒。看他们那肉麻像,我感到恶心。这让我想起腭讯上一报道:一领导在饭店与一女人的不雅照被传到网上,这领导辩解说,‘我们是同学’。

有人可能感觉我很偏激,不过我就这么想的,也就这么写了。我喜欢同学间似兄妹般随和、亲切,讨厌同学间流于形式的应酬交际,更厌恶那些怀着龌龉念头搞同学聚会的人。

躺在沙发上,懒懒的看着电视,等着即将下班的妻子。我更愿享受这种感觉,特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