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邪魅小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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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一句下贱的女人,浇灭了我见到他时所有的热忱,也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身子无法动,心头一寒,柔荑却是握的死紧,指甲刺破柔嫩的肌肤点点殷红滴落尘埃,形成一朵朵美丽的血莲,我都毫无所觉,泪水更是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神情呆滞地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面对着那个想了千百遍的男人,半天没有缓过神来,对上他鄙夷的冷眸,一股寒意袭来,直冷到了骨子里。

他邪魅地一笑,那笑是那般的陌生,在我记忆当中不曾见过他这般笑的妖冶魅惑般,他嗤笑一声,在走到离我一步之遥的地方站住了脚步。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想吃罚酒了,不要以为本王今日大婚,就会对你这等不知廉耻自动送上门来的贱女人手下留情,你信不信,本王会直接将你扒光了丢到大街上去。”

他说到最后几句话时刻意贴近我的耳根,温热的气息吹拂着我的耳根,痒痒的,麻麻的,却是没有情人间的那份旖旎。

说罢,他猛地再次撒手,将我摔向冰冷的地面,煞是悠闲地摆弄着修长的手指,仿佛说着那些很绝的话的人不是他一般。

我的心一直无声无息地下沉,他竟然如此侮辱与我,他…………

“怎么样,想好了吗,还是你更愿意去另一个地方?怎么,你不问是什么地方吗?”

我倔强地直视着他的深邃毫无一丝笑意的黑眸,希望可以从中找出些什么来。

“那个地方可是一个令人销魂的地方,千人枕万人骑,看来你是喜欢过那种灯红酒绿的惬意日子了,那本王就索性做个顺水人情可好?”

我斜视着我越来越苍白的平凡容颜,阴森一笑,然后转身,还没有看清他做了什么的时候,我就觉得脸上一阵冰凉,等我反应过来,看着他手中握的细颈玉脂小瓷瓶时,心里一声苦笑,他看出我是易容而来的了,那是否看了我的容貌他就会认出我是谁。

他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托起我的下颚,嘴角带着一丝戏虐,啧啧有声地道,

“姿色还勉强过的去,不过要想勾引本王那还差了些。”

饱含最后的一丝希望的我彻底地被击垮了,他不任的我了,他不再是那个他了,为什么,这是为什么?难道这就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吗。

看着我痛苦失落的凝眉深思,他眼神一冷,以为我是故技重施扮娇柔可怜,以博取他的同情,对这种伎俩他更是不屑。

似嫌恶般的松开手,站起身来,拿过锦帕擦拭了一番,刚要说话,却是神色一变,下腹的一丝灼热使得他的身子一震,手扶住桌案边,脸色急剧变化,最后把眼神定在了我的身上。

“你竟敢对本王暗做手脚,还不把解药拿出来。”

他声色俱厉地吼道,额头上已是冒出层层薄汗,我纳闷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搞什么,还是旧病复发,想到旧病复发,我心里一动,若真是那般,他岂不是就会想起我来了,

看着我眼底的喜色与期盼,他冷眸中更加认定了是我在他的饮食中做了手脚,看着我的神色也更是阴冷。

“你……你想起什么来了吗?”

我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他看我的眼神为何还是那般的冷彻骨髓,这不对啊。

拼命的与身体中的那股无名燥热相抗衡,可是谁知道越是动用内力,那热力越是四处窜动,就连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恶狠狠地盯了一眼跌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脸色焦灼的我,他冷笑一声,身子缓慢向我走来,却是没有了先前的沉稳,仿佛每一步都十分的费力,脸色也涌上一股潮红。

我大吃一惊,他这样子怎么像是中了………想起第一次我与他的交合的情形还犹如昨日,他的这幅样子我怎么不知是怎么回事,可是他的大婚之夜,何人竟敢在他的府邸下这等不入流的媚药。

不等我相通事情的始末,一个火热的身子已是贴了上来,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脖劲处,

“贱人,你好是阴险,竟敢对本王做这种事,那本王今夜就如了你的愿好了,你可要有足够的体力承受才是。”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抵在我的肌肤上一个一个字地说出。

“不,你不要,我………啊……”

我刚要辩驳,可是他已是张嘴咬住了我的脖劲上的肌肤,一双大手也是在我身上四处游移,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眸,想要将他推开,奈何他点了我身上的大穴,根本就无法动的了。

身子一凉,我看着自己的衣衫化成点点飞絮四处飘散而去,男子难耐的喘息声更是粗重,温热的大手游移到我的胸前饱满处,一把扯落我的唯一遮体物粉红色的肚兜,眼眸瞬息如嗜血的野兽般泛着猩红,没有一丝怜惜的狠劲揉捏,仿佛要将满腔的欲望全部发泄在我的柔软处。

屈辱的泪划过苍白的粉颊,滴落在地面上,越聚越多,看着身上疯狂亢奋的愈演愈烈的男子,我悄然转过头去,闭上了璀璨的双眸,紧紧咬住下唇,却还是忍不住闷哼一声。

听到我的声音,男子更是变本加厉地揉搓这我身上的每一处敏感部位,似乎要生生的将我揉搓进他的身体中,男子灼热的身躯紧紧地压制住我的身子,我感觉腹腔中的空气几乎都要被挤压殆尽,突然感到下腹处被一硬物抵住,身子一僵,我苦涩地一笑。

许久不经人事的我被他这般生生的毫无怜惜的猛然涌入,只觉得痛彻全身,难抑地低吟出声,冷汗滴滴滑落,想要挣扎却又苦于穴道未解,实在抵制不住那非人的煎熬,我直直地晕了过去。

身上的男子却是一经涌入,浑身的燥热才得以稍稍舒解,这并不够,仿佛是得到了甜头,男子更是疯狂地甩动着凌乱的墨发在我的身上不断地律动,驰骋……

“王爷,王爷,酒宴上众家王公还等着您去敬酒。”

管家在看着书房内还燃着蜡烛,知道王爷定然还在其中,所以轻声抵在门外喊道。

此时的慕容秋白早已丧失了理智,哪里还听得到外边人的轻声细语。

管家看了看门内隐约的烛光,思索了片刻,再度将手提高准备敲门提示一下王爷,心中想着,或许是今日王爷着实累坏了,睡着了没有听到吧。

不过今日这些前来贺喜的个个都是朝中大元,逸王府也是不便得罪的,况且还有皇帝陛下在场,王爷怎么也得出去应对一下的,这点儿他身为管家的可是责无旁贷,不敢马虎了。

却是正在这是,慕容秋白粗喘声清晰地传了出来,管家的手便僵在了半空,还没有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我悠悠醒转过来,身子的猛然一个颤动,我毫无防备下,一声惊呼出声,却是如娇柔的邀请般的低柔。

不用说,那管家已是过来人,自然也已清楚书房内正在上演着一处多么旖旎缠绵的春宫大戏。

“嗯,……唔………嗯……”刚醒来的我星眸半睁,樱唇中发出难耐的低吟。

翻身而起的男子刚要拽过一旁的衣衫,冷眼瞥过,看到经过欢爱后妩媚妖冶的我,赛雪的肌肤在烛光照耀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更加上风情万种的身姿,男子低咒一声,刚平息下来的气息又再次紊乱起来,下腹也又一次蠢蠢欲动,撇下刚拿过的衣衫,健硕有力躯体迅捷地再次压上我娇柔的身子。

在我还来不及惊呼出口时,身上的男子已是迫不及待地低头吻上了我水嫩光滑的肌肤,火辣地****,疯狂地吸允,一路游走四处点火,不同与刚才毫无前戏的粗暴的涌入,但是也不弱于前一刻的疯狂,揉搓变为莫人的抚摸,我身子轻颤,想要挣扎,才发现自己竟然有一丝沉迷。

“啊”

我低叫出声,健硕的身躯越来越灼热,抵在我腹间的坚挺也越来越火烫,越来越坚硬,最要命的是他的大手竟然游移到了我的大腿内侧,不断地摩挲着,就在我隐忍不住要冲口而呼时,他双掌用力地向外一瓣,深吸一口气,腰杆一挺,那坚挺所向披靡地向着我的幽深狠狠地冲击………

我身子抖颤的厉害,又加上门外管家的拍门声也是越来越大,他额头晶莹的汗水越聚越多,已是完全丧失了所有的耐性和理性,毫不怜惜地猛力的快速律动,每次都深至花径深处,次次疼得我死去活来,双手用力地扣向坚硬的地板,指甲陷入其中,我才发现四肢已是可以活动了,欲抬起手挥向那个在我身上施虐的男子,却是刚动便被他的大手钳制住,固定在头顶,无力反抗,双腿更是被他牢牢地压制住,无法动的分毫。

“啊”

嘶吼一声,就在我要再次昏厥过去时,一股灼热的液体喷涌而出,男子才满目餍足地从我身上爬起,拾起地上丢落的大红喜服穿戴整齐了,冷眼讥讽地看着地上玉体横陈的我,

“你还真是天生的****,看起来干瘪的身子想不到品尝起来还有几分销魂的味道,本王倒是有些不舍得将你拱手让人了。”

如一尊破败的娃娃般我苍白的面颊冲着那个变得陌生的对我无情施暴的男人凄美地一笑道,

“可以解开我的穴道了吗?”

“你这是在求人的态度吗?”负手与背后,跨步嫌恶地越过我的身子就要向着门扉走去。

“你到底还想怎样?”我嘶哑地低吼道,泪无声无息地再次滑落不止,我告诉自己要坚强的,可是看着昔日我爱的那个男人弃我如鄙夷,我还是忍不住泪瑟瑟而落。

“无耻贱妇,竟然还敢质问本王,你是受何人指使在本王大婚之日对本王下这等毒,还不如实招来吗?”

“没有,我没有,那药不是我下的。”我苦涩地摇动着头,大喊道。

“不是你下的?难道会有这般凑巧的事,本王才发作,你就突然冒了出来,怎么,想上演一处美人以身相许的戏码吗,哼,本王就如了你的愿如何?”

看着他眼中的阴冷,我浑身冷颤,从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我也不由地心里升起一股冷气,直达四肢百骸。

如了我的愿,什么意思,我的心愿是要他记起我们的曾经啊,可是现在他口中的我的愿是什么,大脑飞快地搜索着可能………

“王爷,王爷………”

门外管家焦急的声音不断地传来,他粗暴地掳过我的身子,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手指微动,开动了书房的机关,带着我走入书房内的暗室。

冰冷地镣铐环绕在我洁白的身子上时,我才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

“怎么,不喜欢吗,这可是本王用得来不易的千年玄铁打造而成的镣铐,它刀剑不入,烈火不容,除非是本王手中的钥匙方可打开。”

“什么时候想通了,就赶紧地通知本王一声,否则………”眼神貌似无意地看了看四周,然后邪魅地一笑,贴近我的耳畔暖味地低声道,“你这般娇弱的美人怕是受不住这里的阴气的。”

前所未有的恐惧压迫着我的神经,阴气,这里的确阴森地可怕,我就不明白这里既然连接着书房,怎么会有一股地狱的闻道。

看出我眼中疑惑,他冷笑两声自顾自言道,

“在这里先后曾经有十多个不自量力的女人用不光彩的手段想要博得本王的关注,后来她们…………”

“她们后来怎么样?”

我直觉他竟然会浪费时间跟我讲这些就没有那么简单。

“自然就在这里自生自灭了?”

我警惕地看了看四周,除了一股发霉的味道,并没有嗅到人的气息。

“你不用找了,她们现在都已化作了厉鬼,凡是踏入这里的人几乎没有一个能完好无损出去的,怎么样,你要不要说?”

“你少要吓我,她们即算是化作了厉鬼,我与她们无冤无仇,就是要找也应该找你,她们找我做什么?”

“因为很简单,她们饿的太久了,你这肌肤细皮嫩肉的,品尝起来的滋味应该是不错的。”

“你胡说什么,她们怎么吃人肉?”

“哦,本王言尽于此,信与不信全在你,本王可要走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本王要去洞房了。”

他说罢大笑着就要离去,我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他的衣角,怒声道,

“你这禽兽不如的混蛋,赶紧将我弄出这个鬼地方,否则……否则我要你今夜不但动不了房,还要你变成太监。”

下颚一阵刺痛,我坚毅地抬起头与他对视。

“贱人,想要惹怒本王杀了你吗,放心,本王折磨人的手段还有很多,你如此好玩,本王怎舍得马上要了你的命哪。”

我长吸一口气,“你想要知道幕后给你下药的人不难,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你一个贱人,以为还有什么资格跟本王谈条件吗?哈…真是好笑,女人,你不要太搞估了自己。”

穿透他嘲讽地声音,我坚定地一字一字铿锵有力地道,

“那幕后之人给王爷下药无非是为了要王爷给女子交欢,这交欢的女子就是关键所在,只要王爷假装药效未解,那幕后之人自会自动送上门来的。”

“哼,本王如何相信你一个奸细所言?”横眉冷对,却是也不得不佩服这女子的心思缜密。

对着邪肆狂妄,暴虐残忍的他,我已是彻底地绝望了。

我只不过是不小心闯入了他人为他精心设计的圈套中,可是他疯狂的占有了我却是不变的事实,那已经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为了可以逃脱,我只得帮他找出那幕后主使之人,只是怕他知道的那一刻会无法承受吧。

我心中冷笑数声,想起在假山石旁偷听到的只言片语,我心中已是有个大概。

在管家的不断拍门声中,门终于被匆匆赶来的宣王爷一脚踢飞了,入室,转过屏风,平日里供逸王爷小憩的那张矮榻上是满面通红,翻来覆去,欲火难耐的衣衫凌乱的男子。

管家疑惑地摸了摸脑门的冷汗,四处扫描了一遍,刚才自己在门外听了许久,却是听到有女子低吟的声音的,可是为何这………书房陈设简单,一眼就可以看穿,除了逸王爷什么人也没有,难道是自己听错了。

宣王爷暴怒地眼神在看到床榻上躺着的只有逸王爷时,才算是缓和了下来,沉声道,

“管家,你说的女人在何处啊?”

“宣王爷赎罪,兴许是老奴耳朵不灵便,听错了,老奴这就去传御医。”

那管家曾是在宣王府做过多年的管家,为人机警办事利索,宣王爷疼惜爱子,这次儿子大婚,皇帝赐了宅院,宣王爷便把自己府中这最得力的管家派来了逸王府听差。

一边擦拭着脑门的冷汗,一边惊颤地会话,心中暗暗后悔不应在宣王爷面前说有女人在书房与王爷欢好的,这可是攸关主子声誉大事,况且还是在迎娶东郡公主的大日子里。

“不必了,逸王爷乃是酒饮多了而已,去叫两名侍卫进来,掺着王爷会洞房。”

管家赶紧止住要跨出书房的脚步,回头对着宣王爷称是,心中却是纳闷,逸王爷这幅模样,不想是喝醉的样子啊,罢了,主子的事少管为妙,宣王爷既然如此说,那就是如此办了。

招了两名侍卫,将褪落的大红喜服披在身上,然后架起便向着后院逸王爷的寝室而去。

痴迷的人在跨出门槛的那一刻冷光乍现,一闪而逝,想不到这暗中给自己下药之人竟然会是自己的父王。

夜色中,树影中,一道身影长身而立。

“如何?”

“王爷放心,一切奴才已经按照吩咐安排好了,四处派了数名侍卫把守,就是屋顶上也安排了人手,保证小王爷这洞房花烛夜一定安逸平稳。”

“好,白儿这孩子,只要过了今夜,本王也算是放下了一块心病啊,哦,对了,今日前来贺喜的宾客中,可是怪异的吗?”

“会王爷,今日的宾客,奴才严加盘查,除了朝中大臣,府衙官吏,不曾发现有奇特的。”

“哦,这不不足为奇,白儿的师父是世外高人,远离世俗之事也是正常不过的,只要那人不来闹事就好。”

“奴才愚钝,难道还有胆子大的敢闹逸王爷大婚的人吗?”

“哼,那丫头有什么不敢的,想昔日在宫中………”

眼角一瞥,顿时警觉起来,那丫头可是犯下了欺君之罪的,看着一脸期待下文的属下冷厉道,

“问这些做什么,还不快去房门外守着。”

“是,是”

赶紧连声答应,迅速地回身向着新房处走去,心中却是在暗暗纳闷,能要宣王爷严阵以待的人,在这世上可是不多,只是不知道这丫头是何方神圣,让南玥战场上的神话人物宣王爷不但对小王爷用上了魅香散,更是派上重兵把守在洞房外。

他此刻怕是不知那个令宣王爷头疼不已的丫头早就已经潜进他们的逸王府中了,而且还是被锁在书房的暗室中。

在暗室中,就着那昏暗不明的烛光,我将这件不大的暗室观察了个遍,令人沮丧的是似乎除了他离去的那道暗门,根本就没有可以与外界相连的门窗了。

在暗室中坐以待毙不是我的风格,师兄已经变得我完全不认识了,不敢想象在他面对自己亲生父亲陷害他时,他会不会疯狂地将一股怨气发泄在我身上,不过据我猜想,八成是发泄在我身上,毕竟人家公主出身高贵,身娇肉嫩,就师兄这般折腾法,怕是承受不住,两日便香消玉殒了。

也就是我这样的贱女人,师兄可以毫无顾忌地在我身上肆虐吧,在他的眼中,一个贱女人死了就死了,生命就如蝼蚁般吧。只是不知有一****清醒过来时,又如何面对这些事。

为了不让自己屈死在师兄的手中,也为了不让他痛苦不堪,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逃离这里,远远地避开。

坐在一个角落里,蜷缩起身子,却是正看到身上那纵横交错的惨不忍睹的青紫於痕,我叹息一声,要逃出去,谈何容易,身上的镣铐是一个麻烦,而且我身上连件遮体的衣衫也没有,总不能这般跑出去吧。

洞房内,慕容秋白脸色潮红,不动声色地半眯星眸,成大字型的躺在宽大的紫木花雕的大床上。

对于东郡的公主,本就是一场政治上的联姻,即使她天姿国色,活色生香,倾国倾城又如何,他也是毫无所觉。

只是碍着两国的友好,他自然也是不会亏待了这位异国公主,可是千不该,万不该在洞房花烛夜对他下这等手脚。

东郡的公主,萧月柔,这只是册封公主时新取的名字,她的本名为萧云萝,正是南玥王曾经的萧妃,也是东郡的郡主,一个聪明机智,善于运用谋数的女子。

为了心中的所爱,她费尽了一切的心思,虽然知道他的心中已经有个别个女子,她也已经成为了南玥王的妃子,可是那又如何,只要自己不放弃,就总会有得到那个男人的一天。

作为一种交易,她终于如愿以偿的嫁给了自己倾慕已久的男人,对于自己与他的洞房花烛夜她曾幻想过无数次可能的情形,却是怎么也没有料到会是这样一番尴尬的情景。

床榻上的男子已是晕吐了两次,第一次,他被侍卫扶进来倒在了他们的婚床上,她踌躇再三,拽下了红头巾,想要为他褪下外袍,可是在她的手刚触到他的盘扣,就被他突然的呕吐溅了一身,新娘的红装侵染上了他吐出来的污秽之物,不得已只得褪下,换上了一套红衫。

然后看着他不雅的睡姿,犹豫了片刻,再次上前,却是被他抱了个满怀,羞赧万分地不等覆上他的身子,一个不察之下被他对着胸部猛吐了几口,一股醒粘之物带着刺鼻的味道顺着衣衫滑入身体内。

看着醉的不省人事,犹自嚷嚷不停着要酒喝的男子,萧月柔,逸王爷的正妃,无奈地皱着眉,唤人进来侍候,而她则是去沐浴更衣了。

一夜地折腾下来,床榻上的男子时而低喃,时而爆吼,萧月柔的洞房花烛夜也在天光放亮时宣告结束。

“爱妃,你怎么起的这般早啊?”温文尔雅的淡笑,使得一夜趴在桌边累的腰酸背痛的萧月柔的脸色舒展了开来。

“王爷可有好些,昨夜王爷醉的好是厉害,妾身去给王爷准备醒酒汤。”

翩然而起,便要出房门。

在女子转过身子的刹那,男子嘴角的一丝邪笑一闪而过,

“爱妃不必着忙,还是先等本王更衣后在准备也不迟。”

脸色微赧,这才想起大婚次日,自己就这般出去岂非要招人笑话,莲步微顿。

“进来吧。”

门外早就守候的丫鬟鱼贯而入,看到王爷还斜躺在床榻上,慵懒地星眸半睁,衣衫半褪,而王妃却是尴尬的站在屋中,不由都是一怔,却是片刻便纷纷跪地给王爷,王妃请安。

“起身吧,伺候本王与王妃更衣。”低沉的带着暗哑的声音听在耳中如天籁之音般的悦耳。

“是。”

中丫鬟答应一声,上前梳洗的梳洗,更衣的更衣,忙碌了开来,萧月柔毕竟出身是皇家,皇家的礼仪已是见多了,也不过一刻的功夫便适应了过来,暗暗懊恼自己刚才的失态。

用过早膳后,逸王爷便携着新婚王妃去给宣王爷请安去了。

在暗室中看不出天色早晚,不过一觉睡醒,我暗暗猜度应该是白日了,环顾四周,没有发现他来过的痕迹,也是,他现在正是春风得意地拥着他的新娘在缠绵悱恻,哪里还想得到我这个命如草芥的贱民。

我自嘲的一笑,肚中已是闹翻了天,我咬牙低咒一声,不就是一天吗,不吃饭还能饿死不成。

想虽是如此想,可是我还是轻移到对面暗门处贴耳细听,好像是没有声音,那王爷的书房想来也是没有人敢随便闯入的吧,既然如此,他沉迷在美娇娘的怀中,我总不能饿死在这暗室中吧。

试着拍打了一阵四周,却是什么机关按钮也没见,昨夜他背对着我,我没有看清,也不知他是做了什么手脚,那门就自动向两旁闪去,难道是用内功推动的。

我试着提气,气据丹田,刚要发功,突然听到轻微的脚步声响,我心内大惊,莫非是他来了,我赶紧收气,此时还不是我与他对打的时候,毕竟我身无一物,连走出去都难。

缩回到暗门的一旁,我静静地等待那人的走进。

书房内

“事情办的怎么样?”一个压低音量的声音轻声道。

“刘管家,据今早去收帕子的丫鬟讲,昨夜他们似乎没有圆房。”

一个迟疑的声音跟着响起。

“没有圆房,怎么可能,那魅香散岂是常人所能抵抗的住的,你没有弄错吧。”

“哎呀,老刘,我办事你难道还不知道吗,却是是没有,我也在奇怪小王爷怎么抵抗地住,竟然一夜未动王妃,莫非是那魅香散夸大其实?”

“不可能,那魅香散可是宫中秘藏之药,怎么可能会无效。”

“那难道是小王爷在去之前已经与别的女子欢好过了?”

“你怎么知道?真有此事?”那先前的声音急切道。

“老刘,你先不要急,我也是揣测而已,昨夜我到书房来请小王爷到前院招呼宾客时,起初曾听到房内似乎有女子难耐的低吟声和男子的粗喘声,可是等禀告了宣王爷一同前来时,看到的却只有逸王爷一人在房内,那时我便觉得奇怪………”

“如此大事,你可曾禀告了宣王爷?”

“我自然说了,可是书房就这么大的地方,况且我还在房门外守着一直都没有离开,房内的女人又哪里去了,所以我当时觉得定然是自己听错了,可是这………”

“你一直在门外守着,那女子难不成是从窗户逃逸了出去,或者是从屋顶?”

一滴不漏地听了他们的话,我心里恨得咬牙切齿,若非这群混蛋设计暗算师兄,我何至于落得如此田地,活该他们的计划落空,只是我就不明白看白日师兄娶那什么公主时也没有心不甘情不愿的,反而是深情款款地,连我看了心中都是酸涩不已,宣王爷又何必多此一举,非要下这种药,促成他们的好事。

心中的疑惑越大,我反而不想就此离去了,师兄难道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可是昨夜他对我的疯狂不像是在做戏,他脑部的淤血难道清除了吗?他身上的伤也好了?他的心又是如何变得如此变幻莫测?

一切一切的谜团,都有待我去揭破,作为他的父亲,怎么对儿子做出这种事,难道仅仅就是为了促成两国联姻?

书房外的声音停歇了不长一段时间后,便是一阵悉悉索索地动静,想来是他们在寻找线索,好向宣王爷汇报吧。

我心里暗暗祷告,他们可不要碰触到暗室的机关,我可不想被人看光光了。

幸好他们搜索地不是很仔细,当然也是怕稍有挪动的迹象会被逸王爷识破。

半个时辰后,书房又恢复了安静,刚才紧张的心平复下来,饥饿再次光临,这个可恶的慕容秋白,你既然没有跟那女人那个,就不能先送些吃的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