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邪魅小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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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沐浴完了,那小丫鬟又为我穿好了衣衫才躬身下去,随后一群下人便纷纷地入内摆上香气诱人的饭菜。

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我饿得都有些前胸贴后背了,这恶劣的男人谁知道他什么时候才回来吃饭,难不成还要挨饿等他呀。

我等那些上菜的下人都下去了,便轻轻地起床,到了桌边,肚子的饿倒是减轻了身体的痛,我夹着自己喜欢的饭菜放到眼前的小碟中狠命地吃着。

直到吃的再也吃不下,我才放下筷子,打了两个饱嗝,摸了摸有些圆滚滚的肚子。

就说嘛,等着那人非被饿死,再说眼下看着他就来气,哪里还能吃得下饭。

我活动了一下,然后直接上床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有周公聊天去了。

等到忙完了,有些急切回到房间时,本以为会有一个俏丽的身影坐在烛火下默默地等待自己,然后扑入自己的怀抱中一番缠绵,可是很不幸的是,当踏进门来,迎接自己的是满桌的狼藉,和某人细微的鼾声。

这女人,昨夜还热情似火般的迎接自己,今天就怎么这么放肆了,看着我不雅的睡姿,暗暗摇了摇头,食欲也没了,本想唤人进来收拾了,可是又怕吵醒了我,只得轻手轻脚地褪下外衫,然后钻入被窝,从身后抱住了我柔软的身体。

怎么感觉这床榻突然间变小了,连翻个身都会碰到墙壁的,我模糊地想。

“卿姚儿,你做什么?”一声大吼,吓得我一个激灵翻身坐起,失火了吗,干嘛有人叫的这么大声,等我对上某人喷火的黑眸,都是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傻傻地问了一句,

“你大半夜的坐在地上干什么?”

“卿姚儿,你还有脸说,你竟然敢踢本庄主。”某人恶狠狠地咬牙切齿的道。

我本是迷迷糊糊的,此时也清醒了不少,对啊,他怎么只穿了一条短裤在我的房间里啊,虽然这里是他的房间可是自那次我入住之后,就自认是自己的房间了,反正这里是他的地盘,他要睡在哪里都没有人敢有意见,我就不同了吗。“你大半夜的不去睡觉,穿成这个样子到我的房间干什么?”我也有些上火的大声道。

“卿姚儿,你不要跟我装糊涂,昨夜是谁那般热情的缠着本庄主要了一次又一次的。”某人邪恶地一个翻身来到我的床榻边俯视着我道。

“你少要胡说,说起昨夜,我倒是问你一句是怎么回事哪?为什么我的身上会钟满了草莓,你这头可恶的种猪,怎么这么没有人性。”

“你…你敢骂本庄主是种猪,什么种草莓,本庄主听不懂你在胡说些什么。”

“就是我身上的那些肮脏的东西,你敢说不干你的事。”

他邪魅地一笑,“原来你说的是那个啊,本庄主可有满足你啊,那不是你要的吗。”

“你真是太可耻了,我什么时候要过了,明明是你****大发,对我做出这种畜生不如的事,还要是非颠倒。”

“胡说,昨夜本庄主刚进门,你就飞扑进本庄主的怀中上下其手,热情的不得了,本庄主本还顾及你身子柔弱受不了,可是你却是要了一晚上,到了清晨,本庄主要离开,你还纠缠不休,为了满足你,本庄主可是连今日的练功都取消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哪有这回事,我与他一夜还不算,他那意思似乎是一早晨我们也是在床上渡过的,而且还是我不断索求的。

“你胡说,我怎么如此不知廉耻。”

“本庄主怎么知道………..”他冷哼一声,随即看到我涨红的小脸,嘴角一扯,凑近我的耳畔,低声道,“莫非是你觉得本庄主表现的不够好,本庄主倒是不介意今夜再来一次。”

“你给我滚出去。”我怒指着他道。

他却是翻身上了床榻,躺在床榻上不动了,

“卿姚儿,你似乎弄错了吧,这里是本庄主的地盘,这房间时本庄主的寝室,就连这床榻也是本庄主的,本庄主凭什么要滚。”

我想要与他辩论一番,可是一想,也是,于是我抱着被子跨过他的身子,恨声道,

“好,这里是你的天下,我走。”

却是身子一僵,我跌落了下去,倒在他的身侧动弹不得,他点了我的穴。

“你也不能走,我不管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但是昨夜起,你便是我的女人了,所以此生你想也不要想离开这里。”他无情地宣告着我的归属。

“你讲点儿道理,好不好,我昨夜那个样子明显就是被人陷害的,我也不再怪你昨夜对我做的事了,更不需要你为我负责,我们就当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你放我走好不好?”身子在人家的控制中,我不得不低声下气地试着去与他谈判。

“我说的话不会重复,天色不早了,睡吧。”

他冷声说完,翻了个身背对着我。留下我独自回味他话中的意思,看来他是不准备放我走了,而且我还多了一个身份,他的女人,听着怎么这么的别扭,我从来不曾想过会是某一个人的女人过哪。

宣王府内,

此夜却是一个不眠之夜,当然有人忧愁,有人喜悦,有人憧憬,有人心灰意冷。

自那****从慕容秋白的眼前消失,他便难过不已,想要去解释,却又觉得理由是那般的苍白无力,与欣雅的事已成事实,而且她的肚中确实已经怀了他的孩子,即使不爱,他也不能抛弃不管,更况且他所中的蛊毒的解药还在她的手中,他也想过一死,可是若是真的死了那便一丝机会也没有了,活着便有机会,希望有一天师妹可以原谅他,欣雅他会好好的安置,孩子是他的骨血,他也会好好的对待,可是唯有他的爱,只能给一个人。

在师兄们默默地送他们二人出山时,他感觉从来没有那么的矛盾,懦弱,无注过,既想见到那个朝思暮想的身影,又怕见到,他不想看到她伤心欲绝的样子,那样他的心更痛,可是他又盼着可以见到,哪怕是一眼,也可以一解相思之苦。

他几次张口却是始终没有勇气去问师兄们,她怎样,看着师兄对他疏离的眼神,他就知道她一定过得不好,他好像现在自己可以飞奔到她的面前,深深的忏悔,请求她的原谅,可是他能给她的承诺此时还不能去做,也做不到。

只好无限留恋的看了一眼山林深处,那个曾经一起学艺,嬉笑打闹的地方。

出了山后,在欣雅的细心照料下,自己的身子也是迅速的恢复,为了能够控制他,欣雅也没有完全为他解去蛊毒。

老二苏谦和贵为苗疆王之子,但是苗族数百年来的规矩却是破不得,只是求的一个折中的办法,那便是有秀雅那一族的族长将另一只情蛊交到欣雅手中,不管是慕容秋白如何对她,他的生死全权掌握在她的手中,而不再是族长的手中。

起初,慕容秋白是抵死不从,可是后来竟然发现欣雅有了身孕,且欣雅也答应愿意与那名他心中的女子同侍一夫,且悉心照料。

人多少也是有感情的,想到欣雅也是一个柔弱娇小的女子,她错就错在爱上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所以多日相处下来竟有些同情起她来,心中也是打定主意,荣华富贵,权力地位,自己都可以给她,但是终有一日,自己会带着姚儿离开王府,离开南玥,去找一个世外桃源,过只属于他们两个的幸福生活。

回到南玥后,宣王爷知道了一切之后,当然也是有所隐瞒。只是告知宣王爷欣雅是他的救命恩人,而且此时肚中也怀了他的孩子。

宣王爷毕竟是久经风浪的人,儿子到了这个年纪有些风流韵事,也是难免的,也就没有多加责怪,碍于欣雅的身份,也只能做个侧妃,这已是天大的恩惠。

欣雅倒也知趣,没有提出什么要求。因为宣王爷正直身强体壮之年,而小王爷也没有成家,所以还没有府邸,侧妃毕竟不是正妃,册封一试也是草草了事。

可是自从娶了侧妃之后,宣王爷以为放下了一块心病,以后儿子做事就会有所分寸,谁知道新婚两日,儿子就开始流连于酒肆茶楼,常常大醉而归。

本来找了儿媳妇管教管教这个儿子,谁知道儿子不但不听,竟然还变本加厉,有时竟夜宿青楼,彻夜不归已是家常便饭。

东园内

“小姐,奴婢已打听到,昨夜少庄主是……..”附在表小姐的耳边低语道。

“什么,你确定。”

“奴婢今天去问过那侍候的丫鬟,她说伺候那屋中的女人沐浴时看到了…..”

“什么?他们竟然…….,当真。”

看着小姐有些扭曲的脸,那丫鬟赶紧跪下身,哆嗦着道,

“小姐,奴婢不敢撒谎,却是如此。”

屋里顿时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素来刁蛮任性的倩雪把屋子中所用能砸的东西全砸了,而那丫鬟却是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不敢多说一句,一般小姐发火时若是谁敢不识像的说话,那往往就是被杖责或者是鞭笞。

“哎呀,我的头啊,这是谁在乱丢啊。”房门外传来一声娇叱声。

恶狠狠地把手中最后的一件花瓶摔在地上,回过头去盯着门外那不长眼的女人。

看到眼睛血红一片,头发凌乱,身上满是碎片的如同疯狂的女子,那屋外之人故作吃惊的用手帕掩住嘴角,细声道,

“表小姐这是怎么了?是谁有这么天大的胆子敢来惹表小姐。”

说罢扭着那芊芊细腰小心地走进屋内,连连嘘气,

“我说,还不快来人,把屋子打扫干净了。”

冷哼一声,没有搭理那矫揉造作的女人,径自扯了扯头发,坐在已是凌乱的床榻上。

“表小姐这是生的哪一出气啊,让绿意陪你到外边走走,散散心如何?”

说罢亲热的拉着表小姐的胳膊,眼睛冲着她眨了两眨。

心中一怔,这个女人莫非又是有什么计谋,上次那出注意的也是她,可是没想到是功亏一篑,还差点连累到她,不过也幸好她先想到,在表哥找到那知情的丫鬟之前将她解决了,这个女人可是绝不简单,不知这次她又有什么好办法了。

虽然自己不怎么喜欢这个表面看上去亲切可人,心底却是一肚子坏水的女人,可是现在自己什么主意也没有,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表哥被别人抢走吧。

想罢,也不挣扎,任由那个女人拉着她走了出去。

走到花园的一角,看看左右无人,那绿意松开了手,找了一处假山石坐了,然后浅笑着看看天,

“表小姐,这天色真是不错哪,晒晒太阳多好。”

“绿意,你到底找本小姐什么事,本小姐可没有空陪你晒太阳。”

一脸怒火的看着那个悠闲地搔首弄姿的女人大声道。

“表小姐,你看你发这么大的火干什么,是不是为着少庄主跟那个贱女人的事在生气啊。”

一针见血的说到了倩雪的痛处,倩雪不由更是大怒道,

“是又怎么样,用你管啊。”

“表小姐先消消气,我也是好意来帮你的吗?”

“帮我,你还敢提,上次你也是帮我了,差点被表哥发现,你那些烂主意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表小姐,上次的失败可不能全怪我身上吧,若不是那老六动作太慢,早杀了了事,哪里会被少庄主发现,隔墙有耳,我看这事还是不要再提了,若是被少庄主知道了,你我都讨不到好去。”

听到表小姐提到上次的事,绿意也顾不得那淑女形象,脸红脖子粗地沉声道。

上次自己的计划可谓是万无一失的,谁知道被这小妮子搞砸了,若不是看在这小妮子还有些利用价值,自己才不会自找没趣来看她的脸色那。

怎么着说自己还是少庄主的女人,不喊一声夫人,那也应该客气一些,这小妮子哪一次来不是都把她当下人似地呼来喝去的,还以为少庄主会喜欢她这样的,真是天真的可笑,若不是因为她出身好,就是丢到大街上,少庄主估计都懒得多看一眼。

“还有,这事怕是少庄主还没完,你注意收敛点儿,别把自己搭上了,要哪贱女人看了笑话。”

“你敢这样跟本小姐说话。”玉手一指,气愤地道。

“怎么,大小姐,你别忘了我们可是绑在一条线上的蚂蚱,跑不了你,也走不了我,少庄主是什么样的人,你可不要以为少庄主就会轻易相信那个丫鬟是畏罪自杀。”

“可是你不是说有人出来指认,事情就算结了吗。”被她这一说,心一紧,也顾不得摆大小姐的架子了。

“你以为那么简单啊。”翻了个白眼,然后拿起手绢擦了擦额头,“表小姐,那贱女人我们现在不能动,等过段时间,这件事过过风头这再说,你也要沉得住气才行吗?”

“可是她都跟表哥……….”

看着表小姐脸上潮红一片,绿意不由嘲笑道,

“不就是同房了吗,少庄主的女人多了去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可是表哥对她可是不一样的。”

这千金大小姐养尊处优惯了,还就不是一般的笨,若是一样,她还用得着冒着风险找她大小姐来除去那眼中钉吗。

“放心,你忘记少庄主最恨的是什么样的女人了。”

“表哥最恨的就是那种朝三暮四,放荡的女人,可是那贱女人足不出户,她…….”

“表小姐,你这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管她是不是,我们给她找个男人不就行了。”

“找个男人,庄里谁还敢惹表哥啊。”

“好了,好了,这事到时候我来想办法就是了,你只要安安稳稳的这段日子不要再去惹事,漏了马脚就好了。”

成了他的女人之后,倒是有一点好处,那就是不用禁足在这个屋子里了,我可以随意的在庄子里走动。

某人还施舍般的告诉我,师兄们他已经放走了,只要他们不再来生事,他就前尘不究。

听到师兄们走了虽然心里有些失望,不过只要他们没事就好,我想他们是一定不会放弃我的,想来是去想法破所谓的桃花阵去了。

在庄里闲逛也没什么意思,我就常常去陪挚儿读书,习字,练剑,虽然挚儿这孩子不是天资聪明的那种,但是却是很勤奋,我教他的东西,他都会认真的去学,俨然我成了他的半个老师。

挚儿有了我的陪伴,也不再厌学,反而变得好问起来,有时候还常常被他问倒。

一日一日过去,那个恶劣的男人最近倒是忙得很,时常见不到他的人影,鉴于多次偷爬上我的床被我踹下去的经历,他直接夜宿书房,谁要他有那么多的女人不去睡,便要来招惹我的。

一个月过去了,我已是有些心焦,师兄们怎么还没有动静啊,总不会真的就把我丢在这里了吧,我可不要做男人众多女人当中的一个。

这日晚膳,我刚同挚儿落座,他就一脸笑意的从外面进来了,挚儿开心的喊了一声爹,便扑到他怀里去了,我只是装作没看见,径自盛着汤。

今晚这鸡汤熬制的不错,阵阵清香吸入我的鼻孔,害的我馋咽欲滴,喝了一口,正要动筷,却是一阵恶心,只来得及转过头,便呕吐起来,直到吐得只剩下酸水,还是恶心不已。

看到我这样子,那父子两都变了脸色,挚儿惊恐地拍着我的后背,秦冰则是吩咐下人赶紧去找大夫。

“娘亲,你怎么了,鸡汤不好喝吗?”

“没什么,我没事。”我眼泪汪汪的,那是吐得眼泪都止不住流了出来。

“挚儿,你在这里呆着。”说罢某人也不管我有没有答应,就霸道的打横把我抱起,朝着房间的方向走去。

而途径看到我们的下人都赶紧的低下头,不敢正视,心中却是噗噗乱跳,少庄主对这位新夫人还真是宠爱有加。

我脸色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本想大吼的,可是刚才吐得有些虚脱,这好怒瞪着他,

“你放我下来,我没事。”

“女人,闭嘴。”他回瞪了我一眼,怒声道。

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我是不是吃东西过敏啊,为什么每次都会因为吃东西出状况。

大夫一会儿便被请到了内室,沉思不语地为我把着脉,某人一脸凶神恶煞般得站在一旁盯着,若是我是那位大夫早就把他请出去了。

哪大夫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松展,在我以为自己的了什么不治之症时,他终于松了手,站起身道,

“恭喜少庄主,若是老朽没有把错的话,夫人已是怀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

身孕,我怎么会,我还没有嫁人那,我…..最不可思议的是我竟然会怀了他的孩子,我一脸的痛苦挣扎,这个孩子不能要,可是他也是一条生命,我又于心何忍,可是若是要了,我就更加走不出这个山庄去了,不能啊,卿姚佳,你甘心一辈子困在这种地方,跟许多女人去分享一个男人的爱吗,况且这个男人怕是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爱。

挥挥手,打发下人送走了那大夫,秦冰一脸复杂的坐在床榻边看着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也不喜欢我腹中的这个小生命,因为他脸上没有一丝要为人父的喜色。

“这个孩子打掉吧。”他冷冷地开口道。

虽然我也不想要这个孩子,可是从他的口中说出,我心里还是一痛,张了张口,才觉得说出的声音有些苦涩,

“好,反正我也不想生下他来。”

“你说什么?”他紧紧盯着我的脸,似乎想要看到我的心里去。

我翻身躺倒在床上,闭上眼眸,有些疲惫的道,

“没什么,我累了,你派人去熬好了药在喊我吧。”

如此平静无波的同他说话,倒是第一次,因为我心里已是乱成了一团,再也没有力气去与他斗嘴了。

他坐了一会儿,才起身离开。

这些天,我自然看得出他对庄子里的那些女人都是莫不上心,挚儿的娘亲庄子里的人都是避而不谈,他一定是情殇了,就是不知道那个能够占据了这般一个恶劣,冷冰冰,暴烈男人的心的女人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这些对我来说都没有什么探索的欲望,因为我从来就没有对这个男人有过一丝的兴趣,更不愿去探究他的秘密。

“表小姐,你找我来干什么?”

“绿意,我等不下去了,已经够久了吧,你知不知道那个女人有了孩子。”

“原来表小姐怕的是这个,那又有什么,少庄主是不会要她生下来的,你见过庄子里的有哪一个女人生过孩子的吗?”

“这倒也是,我还以为你们…….”

“你以为什么?以为我们没有人会生啊,哼。”

“不是,那到底是什么?”

“大小姐,你是真的不知道吗,除了挚儿的娘亲,少庄主是不会让任何一个女人生他的孩子的,表小姐,就算是你,怕是也不能啊。”

“你说什么,表哥恨死那个女人了,他怎么会为了她而不要孩子的。”

“是恨死了,可是就是恨,她不是也完全占据少庄主的心,我们这些怕是连恨都不够格吧。”

“那你说怎么办,我可是没有听说表哥要打掉她的孩子的消息。”

“你确定。”

“我的丫鬟去厨房看过了,根本就没有人煎那种药吗。”

“若真是这样,那我们就要赶紧下手了,别在等到那女人母凭子贵,成了少庄主夫人,那我们就只能等着被扫地出门的下场了。”

一场阴谋在紧锣密鼓中悄悄进行,而此时的我还沉浸在那未婚先孕的痛苦中无法自拔。

若是师兄们知道我为这么一个冷心无情的人坏了孩子会不会气得吐血啊,虽然不是我自愿的,可是事实却是摆在眼前。

为什么那落胎药还没有送过来,不会是他有临时改变主意了吧,想到他一脸的冷漠说打掉孩子时,我就心里发寒,他不知道那是他的孩子的吗,就可以说话这般的轻松,他没有想过这个孩子或许会同挚儿一般的乖巧可爱吗。

在这种时候,我想到的都是他的绝情不近人情,却没有想到我也是要打掉这个孩子的。

那次听到那个叫欣雅的女人说怀了师兄的孩子,我痛不欲生,为此我不得不放弃了最爱的男人,这次我怀上了一个不爱我的男人的孩子,甚至孩子的父亲还要亲手杀死他,我心里有些可以原谅师兄了,他若是当时真的为了我而抛弃了那个欣雅,或是打掉了她的孩子,不但是那个女人会恨他,我也是会恨他的。

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我凭什么相信他会给我带来幸福,秋白现在不知过的幸福吗,我该怎么办,出去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跟五师兄在一起,可是三师兄对我隐隐的情意又该如何去偿。

真是伤脑筋,干脆谁也不要了,难道女人就注定要依靠男人生存吗,宝宝也不打掉了,我就带着宝宝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过着隐居的生活,然后等宝宝大了,就带他出来闯荡江湖,不是快哉,管孩子的父亲是谁哪,只要是我的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