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耽美秋伤物语之夕阳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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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内心是在告别还是在挽回

老巷子里散发出浓浓的沉旧味道,记录着巷子里老人们慈祥而又孤独的面容,他们坐在大门前那双空洞的眼睛期盼的望着巷子的入口,即使巷子里只有几只寻食的麻雀,也能让他们静静的坐着看上半天或是一天…….

秦家的小楼格外的欢悦,里面传来开心、关心、温馨的言语,整个房子被温暖环绕着“杰里、你去跟心策他们玩吧、奶奶来做就行了!”“没事,心策哥有莫言哥陪着,我不想看奶奶一个人在这里”“……懂事的孩子谢谢你!奶奶真的很开心!”“不、我得谢谢奶奶收留我住下”“好孩子、我知道你是担心莫言,我们都知道,我们真的很感激你,莫言能交到你这样的朋友,真的是他的幸运”“……哦、奶奶我来切吧!”“不行、听莫言说你很喜欢医学,所以啊这双手可宝贵着啦!”“谢谢奶奶,那我来洗吧!”“…..”

冷心策静静的趴在莫言卧室的阳台上发呆,莫言走了过去:“你喜欢这里吗?”

冷心策没有回头,只是嘴角勾起一丝苦笑惆怅的望着远方:“呵呵、喜欢、喜欢不是嘴上说了算的,有时候连自己都不清楚那种心动是什么,啦、莫言你喜欢我吗?”然后转身一脸认真的看着他。

莫言被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的他一脸茫然……

冷心策只好苦笑的转身看向远方“……呵呵!算了、曾以为,我走了,就走了,打算让时间慢慢擦去有你的所有回忆和痕迹,可是今天的我却是站在这里,你觉得我很可笑吧!”

莫言感觉身体不舒服,便回到了卧室里坐在电脑桌前用手按住胸口,冷心策感觉他走了,便转身看到他痛苦的表情急忙冲了过去蹲在他的身边:“怎么样?哪里不舒服,碰到伤口了吗?”

莫言痛苦的看着他的脸,感觉很疲惫的想闭上眼睛:“我没事,我想躺一下”

冷心策急忙去扶他:“我扶你吧!”

莫言没有抵抗任他去扶:“谢谢!”

冷心策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在床上整理好,然后心痛又微笑的坐在他的床沿注视着他:“你安静下来真可爱”

莫言惊讶的睁开了眼睛,一双透亮的眼睛呈现在他的眼前:“啊……!”

冷心策那双摄魂的眼睛带了些忧伤:“没什么,你好好休息吧我就坐你身边看着你就好!”

莫言闭上了眼睛没有再说话,由于最近天天用药他总感觉很困,所以没有多久他就睡着了,

轻风抚摸着坐在床沿边上默默流着眼泪的冷心策,他双手蒙着眼睛心怕别人看穿了他内心的脆弱与忧伤:“……我用尽了所有的词语和借口来说服自己,……可是!我越来越发现所有的言辞都是用来安慰别人的,对自己竟然一点用都没有…….”指缝间流出的泪水被从窗子照入的阳光反射的发光,自欺欺人比欺骗别人还要痛苦….。

已经是傍晚,王成淑与肖丽来到了秦有才家,两位老人都无比开心的欢迎着,王会还特意给王成淑准备了糕点。冷心策很感激的看着王成淑并给了她一个温暖的拥抱,这让王成淑欣慰的笑了:“好了,心策啊,你秦爷爷跟王奶奶年纪都大了,不要给他们添麻烦知道吗?”

冷心策只是微微一笑平淡的应着:“妈、我知道了”

王成淑看着满桌子丰盛的佳肴,疑惑的看了看四周:“王姨,莫言跟秦叔了?”

王会温柔的拉着她的手坐下,一脸担心与心疼的说着:“那孩子,伤还没好,最近一直都在用药,导致睡眠增加了,能睡着是好事,能减少些痛苦,至于你秦叔要到晚上才回来,他就不跟我们一起用餐了”

王成淑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眼前已经是垂暮之年的老人:“王姨……”

王会看到一脸忧伤与担心的王成淑反而微笑的安慰她:“好了、不用露出这样的表情,人的一生总不会一帆风顺的,如果都一帆风顺的话,那样将会是一片死寂,人就会失去走下去的意义!”

杰里总是一脸微笑的为晚餐准备着,当放好最后一盘菜时,他弯下腰对着王会礼貌的微微一笑:“王奶奶、我想静静地去看一下莫言哥,可以吗?”

王会慈祥的摸了一下他那天使一样的脸:“好孩子去吧!”

杰里得到允许后顺便向王成淑礼貌的微微一笑:“那你们慢聊,我先离开一下”说完便缓缓的向莫言的卧室走去。

冷心策看到他离去的背影,心里感觉很空虚,不安的站在原地,最终还是承受不了心里的煎熬,淡淡的说了句:“妈、王奶奶我也去看看”说完就走了。

杰里打开门看到的是一个优美而又忧伤的背影立在阳台注视着远方:“莫言哥还是少吹点风,你的伤口还没有痊愈”

莫言转过身一脸忧伤的看着杰里:“杰里,保罗先生等下就到了”

杰里听完只是微微一笑:“是嘛、那还真是幸运,他能尝到那么美味的料理”然后慢慢的向莫言靠近。

莫言看着站在自己眼前一脸微笑的杰里,感觉很心痛:“杰里、你很有医学天赋,未来有什么打算吗?”

杰里细长的手指碰了碰他的肩,莫言这次并没有退后,而是安心的等着他的检查淡淡的说着:“放心伤口没事,恢复的很好!”

杰里手放在了他心脏的位置:“是嘛,嗯……它告诉了我的确恢复的不错”

就在这一秒门开了,冷心策惊讶的看着眼前,不敢相信痛苦的摇了摇头:“……对….对不起,打扰了”说完拉上了门。

莫言立刻向门冲去可就在几步之后停了下来,强忍着心里的剧痛缓缓地坐在了床上。

杰里悲伤的微笑着来到他的面前:“莫言哥在害怕吗?”

莫言只是低着头双手捂着脸。

杰里坐在他的身边:“莫言哥如果是在担心自己刚刚的抉择是不是错的,那么你现在可以出去了,因为你的心已经告诉了你的答案,只是你思想还没有完全接受这个答案而已”

莫言手指缝之间渗出冰冷的泪水:“…..杰里、替我向保罗叔跟王姨问好!”说完躺在了床上,盖上了被子,闭上了眼睛任眼角两边的泪水流淌。

杰里帮他整理了被子,一脸忧伤的看着他,发现他好像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已经没有:“莫言哥,我会好好替你向他们问好,那你先休息我出去了”

整个饭桌上,冷心策都悲伤的阴沉着脸,王成淑担心的看着他:“怎么了吗心策,你脸色看起来好差,是哪里不舒服吗?”

冷心策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我没事,就是有点没休息好”

保罗来了,大家看到他都很热情的去接应:“来、来、来、赶紧坐下吧,都开始了”

保罗很礼貌的坐在了杰里的身边:“大家对不起、来晚了”

全都微笑的看着他:“不晚,我们也才刚刚坐下”

保罗看了看一脸微笑的杰里:“杰里、感觉怎么样?”

杰里还是一脸的微笑:“嗯、非常好”没有过多的语言只是简单的一句,这一句并不是轻描淡写而是意义深重。

用完餐王成淑陪王会在客厅闲聊着家常“是嘛、原来是你先看上秦叔的啊!”“呵呵!说看上的话是我先看上他的,但是是他先追求我的哈哈哈哈…..”

保罗带着杰里在黄昏下的老巷子里散步,保罗长长的吸了口气用德语说着:“杰里、我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对不起!”

杰里只是微微的笑着,同样用着德语回应着:“我一生中最敬爱的人最感激的人、我的父亲、谢谢你!”

保罗一脸惭愧又欣慰的笑了:“杰里、你的人生会是美丽的,就像这夕阳一样,充满了温暖的爱”

杰里伸出细长的手指,透过夕阳的手指有一丝微微的透红:“看不透、看不穿、才会激起人的兴致!”

保罗看着远方的夕阳:“杰里、在你的未来想改变什么?”

杰里继续看着半透红的手掌:“……我打算做一名医生,什么也不能改变,但是又在改变…..”

保罗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嗯,你的前方将会向朝阳一样越来越明亮”

杰里收回了手:“……越来越明亮迎接的终是越来越黑暗,然后循环的演练”

保罗长长的叹了口气:“啊…….杰里真的很抱歉,如果不是我你的才华也许会让你变成更温暖的男孩子”

杰里看着被轻风洗礼的巷子:“……爸,人有两面性,上帝只是原谅了我们的劣性让我们怀着感恩的心来到这个世界,可是上帝很忙、当然也是很信任我们,所以放下我们就走了,他的离开让很多人都感到彷徨不安,最终成全了劣性叫醒了内心的恶魔便挑起了自私、妒忌、愤恨、欲望……”

保罗一脸惊讶的看着他:“杰里、上帝永远都是仁慈的,他不会放下我们不管的”

杰里天使一样的笑着:“爸,我知道!”

保罗试着打破这种沉重的对话:“对了,秦叔跟王姨都是德高望重、学贯中西的人,在他们的身边要好好学习,还有就是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杰里还是那一脸的微笑:“我知道”

冷心策跟王成淑也在另一条巷子里散着步随顺送她离开,王成淑对他好像除了心痛就是担心:“心策,有什么事,一定要跟妈说,妈会站在你这边的”

冷心策心事重重的跟在她的身后,但还是强挤着笑脸:“妈、放心吧我知道!你也别总是加班,多注意休息!”

王成淑拍了拍他肩上的灰尘:“心策啊,等身体好一点了回去看看琴琴,她一直都很挂念你!”

冷心策温柔的微笑着:“放心吧妈、我会的!”

王成淑微笑的离开了:“嗯,好好保重身体,那我走了!”

冷心策一脸忧伤的看着她的背影上了保罗的车:“……”车扬长而去,留下了他孤独的身影立在巷子里,身后吹来了一阵阵清凉的风,整个巷子瞬间多了些寂寥、多了些惆怅、多了些迷茫…..

冷心策再进入秦家大门时发现里面安静的让自己感到痛心,他走了进去静静的站在小桥上,回忆着过去他站在这里的那一幕…..。

王会拿着外套给他披上:“天凉了,多穿点衣服,这是莫言的,你身材跟他差不多穿上刚好”

冷心策转身微笑感动的看着她:“谢谢奶奶!”

王会拉着他:“进屋吧!外面冷!”

冷心策幸福的跟在身后:“对了,秦爷爷什么时候回来啊?”

王会拉着他来到二楼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嗯….应该快了,莫言刚刚起来去接他了”

冷心策脸色大变:“莫言?他不是身体还没好吗?”

王会还是一脸慈祥的笑着但是那笑里又多了些心酸:“莫言这孩子,想要做的事,是没人拦得住的,但是他做事都很有分寸,很少做让人担心的事……..”说到这里声音越来越小,最终停了下来。

冷心策好像已经了解了什么:“…….我知道了奶奶,我去接他们!”

王会立马叫住了他:“不行,你一个人我不放心,而且你身体也没好”

冷心策笑了笑:“这样吧,我去带上手机要是有什么事我就给奶奶打电话,再出去找杰里一起……杰里一个人在外面奶奶应该也不放心吧!”

王会开始担心起来:“对哦,杰里怎么还没回来啊!”

冷心策跑回了他的房间拿起了手机,就往外跑了:“那奶奶我去找杰里了,奶奶再见!”

王会担心的向他的背影叫着:“小心点”

老巷子里两个身材修长,面容帅气的青年对视着,皇甫千秋高傲的笑着:“你就是保罗的养子杰里?”

杰里微笑的点了下头,并礼貌的应着他:“嗯,你好!我叫杰里!”

皇甫千秋看了看四周发现四周除了几张随风而起的落叶外没有任何人在:“你来这里做什么?难道…..”

杰里还是那一脸的微笑:“学长、我是跟莫言哥一起过来的,刚刚才送走了我的养父”

皇甫千秋打量了他片刻:“……哦,你送你父亲怎么会在这里?”

杰里看着眼前寂静的巷子:“…….因为喜欢这一片宁静,所以就忍不住走了过来”

正在两人闲谈的时间,莫言来到土方武介的武馆,在进入的那一瞬间感觉到的是一片的温馨,土方武介正坐在院子中间吃着点心品着茶,旁边的樱子正在弹着琵琶,两人看到莫言的到来都开心的笑着,莫言坐在了土方武介的对面:“土方先生,今天怎么这么好的雅兴?”

土方武介给他倒上了一杯茶:“…..莫言君这是在笑话我吗?哦…..对了秦家少爷对不起啊刚刚用了家乡的称呼实在抱歉,我应该入乡随俗才是,如有失礼的之处还请谅解。”

莫言礼貌的应着:“土方先生不必太拘束,你对我能用家乡的称呼这是我的荣幸,谢谢!至于说是在笑话土方先生就有点偏离此该此景了。”

土方武介开怀大笑:“哈哈……好既然如此、那莫言君就别见怪了,我也只是想给此刻此景再加点喜悦的颜色哈哈哈….”然后一脸温柔的看着院子以及樱子“…..珍惜眼前远比再次失去……然后再无厘头的寻找要有意义”

莫言看了看他:“是嘛!我知道了!”

土方武介表情舒畅的拿起茶杯好像眼前的路已经明亮宽敞了:“…..我还有一事还望莫言君能帮个忙”

莫言好奇的看着他:“土方先生,请直说,只要是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然后脸上闪过瞬间的茫然好像想起了什么?

虽然那表情只是瞬间但还是被土方武介看穿了:“莫言君有什么困绕吗?”

莫言拿起茶杯深沉的喝了一口:“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个故人”

土方武介微笑的给他沏上了茶:“看来这位故人应该是莫言君特别的人吧!”

莫言只是轻轻的拿起杯子又喝了口:“嗯、也许吧!对了土方先生要说的是什么事啊!”

土方武介歉意又深情的看着正坐在院子里弹着琵琶的樱子:“……我想让樱子去你们学校就读,她应该有美丽的人生,哎、都怪我这个糟糕的大人”

莫言欣慰的看着他,再以温暖的眼光看了看一脸粉红迷人的樱子:“我想土方先生不需要自责,因为此刻此景是最好的证明,对于现在的土方先生来说也应该是最珍贵的时刻”

土方武介开怀大笑,这笑声好像在证明自己已经看清了自己的内心:“哈哈…..莫言君年龄虽小,可是、思想却称得上是良师益友了”然后真诚的看着他弯腰行了个礼用日语说了句:“谢谢!”

一曲完了,樱子走了过来给两人沏着茶:“爸、”

土方武介微笑的应着示意的看了看莫言:“嗯,樱子啊给莫言君沏茶”

樱子温柔似水,声音娇而不腻:“莫言君,一直以来谢谢你的照顾”

冷心策礼貌的拿起茶:“谢谢!樱子小姐温柔高雅,我想去哪里都很受欢迎,作为梦科学院的一名学生我很欢迎也很期待你的加入”

土方武介只是在一旁微笑的品着茶,樱子者是柔情微笑更是礼貌的看着莫言:“谢谢莫言君,得到莫言君如此的赞美樱子真是三生有幸”

莫言礼貌的拿起茶一饮而尽:“今天真是很感谢土方先生跟樱子小姐的款待,茶很好喝、也聊得很愉快,只是今天还有事要先走,下次有时间再聊,两位请保重身体,再见!”然后放下了杯子起身准备离去。

樱子只是礼貌的起身弯腰行礼:“莫言君,慢走!”

土方武介看着他的背影笑了笑:“莫言君也要好好保重身体啊哈哈……”

杰里看着巷子里越来越清晰的人影,露出天使一般的微笑迎接着:“莫言哥、秦爷爷快到关店的时间了,我们走吧!皇甫学长再见!”

皇甫千秋一脸冰冷的看着走来的莫言:“秦莫言?你来这里做什么?”

莫言只是在经过他的时候说了句:“以后我还会常来的,杰里我们走吧!”说完带着杰里离开了。

皇甫千秋先是惊讶的看着他的背影,再接着嘴角露出一丝丝趣味的笑意:“是嘛…..呵呵越来越有趣了!”说完向土方家走去。

冷心策以为杰里跟莫言已经去了店里便直接去了店里,走到书店门口碰到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那男人眼神锐力有神,步伐雄健,冷心策停在了原地对他的背影注视了几秒,秦有才就走了出来:“心策你来了啊!我这就关门,来帮我一下!”

冷心策反应过来:“嗯、好”然后帮忙关好了书店的门,好奇的到处看了看:“对了秦爷爷,莫言跟杰里还没来吗?”

秦有才也好像疑惑着:“对了,平时这孩子早就到了?”

冷心策开始担心起来,突然传来杰的里声音:“秦爷爷、心策哥,对不起我们来晚了?”

秦有才开心的笑着:“就等你们了,走吧!哈哈!”

冷心策看着进距离的杰里跟莫言就感觉心里很闷:“嗯、好!”

莫言不忍的看了一眼冷心策就来到秦有才的身边:“爷爷”

冷心策不安的心痛着,你为什么要露出那种表情?难道我又给你添麻烦了吗?我在你的身边真的令你那么难受吗?

杰里看着一脸悲伤又走神的冷心策:“心策哥怎么了?”

冷心策看着一脸微笑的杰里,绕开了他冷淡的向前走了:“没什么”

莫言静静的走在秦有才的身边注视着冷心策的背影:“爷爷,今天我去看了下土方先生,他恢复的很好!”

秦有才有点惊讶的看了一眼莫言:“……哦,是嘛,那真是太好了,土方先生是一个很注重礼节的人,去探望他一定不要失礼了”

莫言微微的应着:“嗯爷爷我知道!”此时前面冷淡走着的冷心策放慢了脚步。

莫言静静的跟在他的身后,杰里走在一旁哼着异国的小曲:“KleineKinder,kleineSorgen,UndeinHausvollSonnenschein,KleineKinder,kleineSorgen,Koenntessofürimmersein?……..”秦有才好像在深思着什么,几个人静静地穿棱在那条清凉又有点凄凉痕迹的巷子里。

这个秋天,秋风起、黄叶落,带着一丝的无奈、一丝的落寂、一丝的不舍……,低低的吟唱着离别的歌,却又深深的回忆着曾经,像是在作伤感的告别又像是在作拼命的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