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狂妻在上:裴少宠妻无节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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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 420 赌注

谁也不知道,裴沁儿为什么会哭的这么伤心,其他几个人面面相觑,将疑惑的目光移到了沐闲之的身上,有一种感觉,他应该是知道点什么?

尼诺还是第一次遇见有女生看着自己在不停的落泪,而不是兴奋到花痴的地步,刚要踏前一步,“同学,你不是我们学校的,还请你立刻离开。”沐闲之之所以如此的肯定,而是因为当时有一些金发碧眼的同学被他全部拒绝了。

当时林浩还说了,你为了裴沁儿还真是疯了,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沐闲之却是一副我就想这么做,你们能拿我怎么着,害的那些金发碧眼的少年少女进不得无尚高中,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进不了无尚高中,而尼诺就是其中的一个。

沐闲之抚摸着裴沁儿的腰,开始摸索着重要部位,然后大手一推,趁着裴沁儿不注意的时候,直接复位了。

疼的她又是一阵泪眼朦胧的,她从地上爬起来,就再也找不到尼诺了。

早在对方靠近裴沁儿的时候,就被安卓轩他们请走了。

裴沁儿强忍着痛意,四处寻找尼诺,“那个男生呢?”

夜之月一怔,看向情绪颇为激动的好友,上前拉住她的手腕,“我的裴大小姐,人家校长好歹来了,还给你复位了,你这一好就要找刚才那个男人,你多少给咱们校长一点面子好不好?”

裴沁儿捂着胸口,茫然的看着四周,什么也没有,就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寻找什么?

她回眸,略过众人的脸,将自己的视线定格在沐闲之的脸上,眼泪含着眼圈,“沐闲之,你有事情瞒着我?我是不是忘掉了什么事情,什么人?”

沐闲之的心骤然瑟缩了起来,抿着唇不语。

裴沁儿的眼泪夺眶而出,“看见那个男生,我会心痛到无法呼吸,因为他有着金发碧眼,从小到大,只要我一看见金发碧眼的人,我就会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可是没有一个人能够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我以为这件事情只有爸爸妈妈他们知道,可是今天你的表情告诉我,这件事情就连你也知道。”

沐闲之的声音很低,透着莫名的悲伤,“沁儿,有些事情想起来了,对你未必是一件好事儿,所以我们这样不好吗?”

“好?怎么会好?我缺失了一块很重要的记忆,我怎么会好起来呢?”

“很重要的记忆?”听到她的说辞,沐闲之不由得苦涩一笑,即使想不起来哈利这个人,对于裴沁儿来说,依旧是很重要的记忆。“在我看来,你想不起来,或许会更好。”

裴沁儿急了,“你凭什么替我决定?”

“沁儿,这个决定是你自己做的。”

“我自己?”裴沁儿指着自己,不可置信的问道。

“是的。”说罢,沐闲之转头就走,也不给裴沁儿任何再次追问的机会,他怕自己会先妥协,经不住她渴求的眼神,直接告诉她这一切。

裴沁儿傻傻的站在原地,一切是她自己选择不要想起来的?

怎么可能,她到底忘记了什么?

他消瘦的背影映着几分孤独,曾经她也问过爸爸妈妈,他们只有长长的沉默,然后摸着她的头,等你该记起的时候,就会记起来,所以我们只需要耐心的等待老天的安排即可,如今她一味的寻求那段回忆,沐闲之放佛更受伤。

其余几个人看向了夜之月,以眼神的方式询问,到底是忘记了什么事儿?

夜之月比他们都更想知道,可是她认识裴沁儿的时候,她就是一个失忆者,所以她根本无从知道,只是令她意外的是,他们的校长竟然知道那段往事,苦苦纠缠裴沁儿的往事。

裴沁特别想要知道那段过去,而沐闲之却不想告诉自己,所以两个人还不如不见面,省的吵架。

安东尼奥看了一眼合约,连名字都签错了,都快写了满满一页纸了,全部都是裴沁儿的名字。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这男人果然是没救了。

察觉到安东尼奥还没有走,沐闲之一怔,“你还有别的事情吗?”

他环着胸,不由得冷笑出声音,“我都已经站在这里快半个小时了,你该不会是现在才发现我没走吧?”

沐闲之脸上闪过一丝的不自然,“你有事儿吗?”

有事儿吗?

安东尼奥差点就笑出了声音,直接将合约呈现在他的眼前,上面除了其他的合约打印的字体,其余的空白地方已经写满了裴沁儿三个字,很是无奈的口气问道,“你说我有事儿吗?”

沐闲之尴尬的轻咳了两声,然后一把夺过了他手上的合约,“你去把这一张的内容再打印一份。”

安东尼奥连续抽出了其中两张递给他看,依旧是满满的裴沁儿,“你确定这两张不用?”

看见其他纸张上也有裴沁儿的名字,沐闲之果然是红了老脸,狠瞪了安东尼奥一眼,“那就一起打印了,何必拿给我看?”

“我只是想告诉你,别再投注更多的感情了,校庆之后我们就要离开了,A国那边我已经联系了最好的癌症专家,针对你的胃癌已经给出了最确切的治疗方案。”

沐闲之根本就不在乎后面的那句话,而是非常在乎他说的校庆之后就走的事情,“这么快?”

安东尼奥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口气,“我很早以前就在催促你了,你一直为了那个小丫头迟迟不肯走,现在你若是还在耽搁下去,别怪我去请外公和大舅两个人来亲自找你谈话。”

“你敢?”

“沐闲之,到了这份儿上,你还敢威胁我,为了那个小丫头,你若是继续耽误下去,一定会错过最佳的治疗时机。更何况这件事情外公和大舅早晚都是要知道的。”

“那就晚一点。”

“我看你分明就是顽固不化。”

甚至已经是到达了无可救药的地步了,他就搞不懂这个家伙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还快去打印文件,不是说对方正等着我们的合约才能下单吗?”

安东尼奥一窒,这家伙真是过了河就拆桥,这点冷血无情的样子到底是和谁学的?

午餐时间到,裴沁儿和沐迎之准时来到了沐闲之这里。

将裴沁儿请进了屋子,轮到沐迎之了却把他阻拦在门外,“今天我要和裴沁儿好好的聊聊,所以你去外面吃吧!”

我不要。

刚张开了嘴巴,还不等反驳,大门就砰的一声关上了,沐迎之的内心是异常的愤怒,搞什么?堂哥真的是太重色轻弟了,可是再给他一百个胆子,却是不敢敲门去打扰他们。

所以这个时候,只能咬牙认倒霉。

裴沁儿回眸,没看见沐迎之,已经猜得出来,大概是被沐闲之挡在了外面。

“你是打算和我说说那段回忆的吗?”

沐闲之摇摇头,“不是,我希望你可以自己想起来。”

“那你还把沐迎之赶走,如果不是他非要来,我根本不想来这里见到你。”

“沁儿,我们别吵架了好吗?”

“沐闲之,谁找你吵架了。”

“沁儿,我就要走了。”

“你要走干我什么事儿啊,我……等等,你说什么?”下一瞬间,她眼眶就蓄满了泪水,不由得怔怔的看着沐闲之,没有办法接受她所说的话。

沐闲之见状,立刻心疼不已,将她拥入怀中,“沁儿宝贝不哭,我们不是说话了吗,离开之前一定要告诉你,你说你怎么还哭起来了呢?”

“我,我没有想到这么快。”

她滚烫的眼泪晕湿了他的白衬衫,沐闲之心里更是不好受,揉揉她的头发,“别哭,我们能够在一起的时间太过短暂了,所以我们不要把时间浪费在吵架上好吗?”

裴沁儿连连点头,侧目,看见他准备满桌丰富的菜肴,笑中有泪的问道,“我看看你都给我做了什么好吃的。”

“你最喜欢的重口味菜肴,本来想给你弄麻辣火锅的,可是想给你留个念想,让你一直想着我的手艺,所以我故意没做。”

“沐闲之,你果然很坏。”

“我对你多好啊,刚刚不是还把沐迎之那个臭小子给赶出去了吗?”

“我们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为什么还要让那个臭小子来当电灯泡。”

沐闲之默默的为她夹菜,挑着鱼刺,一时之间两个人是异常的沉默,一顿饭吃的默默无言,想必他们两个人也不知道该对彼此说什么?难道让对方好好的保重吗?期待日后的重逢吗?沐闲之不敢给沁儿承诺,就是怕自己做不到。而裴沁儿根本不需要他的承诺,早在这之前,她就已经做好了准备,甚至有自己的打算。

“我送你回宿舍。”

“嗯,好!”

回去的路上,沐闲之只对她说,“别把以前的事情看得太过重要,毕竟已经过去了,我们要朝前看不是吗?谁都不可能回到过去,你不能,我也不能,所以我们只能在未来里好好的活着。”

裴沁儿抿着唇,望进了沐闲之双眸里,从深处看见了自己的倒影,浅浅一笑。

月光投射而来,美的令他心头一动。

握紧了双手成拳,极力的控制自己,裴沁儿却是踮起了脚尖,在他薄凉的薄唇上印上了一吻,很轻很轻的吻,毫无任何的杂念,却是他心头最美的回忆。

“沐闲之,我们会好好的。”

沐闲之蹙眉,总觉得这丫头话中有话。

只是,裴沁儿根本不给他多余思考的几乎,直接朝着他挥挥手,“我回去了。”

沐闲之颔首,“晚安。”

“晚安。”

裴沁儿匆匆的上楼了,想着明天就是校庆了,也许明天过后他就要走了,裴沁儿的心里还是有些小难过。

回到宿舍就开始收拾东西,夜之月看着她连行李箱都倒腾出来了,不由得疑惑的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打算举家逃难去吗?”

“小月儿,我要走了。”

“走?你上哪里去啊?”

“沐闲之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什么意思?”

裴沁儿将这段日子所发生的事情,还有她和沐闲之的约定全部说了出来,其中还包括自己的打算。

“所以,你决定偷偷的跟着沐闲之?搞明白他到底要去做什么?”

裴沁儿忙不迭的点点头,“嗯,你觉得我裴沁儿会是放弃的人吗?他说让我不要等着他,我就不等着他了?再说了,我为什么要等着他,我要弄明白他到底为什么会躲着我,为什么明明爱我爱的要死,却还要离开我。”

夜之月朝着她竖起了大拇指,“果然还是我家沁儿宝贝有魄力,你的想法不错。”

“所以,小月儿,我安定下来了就已经会联系你。”

“你心意已决,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件事情别让他知道。”

“放心吧,我不会告诉校长的。”其实夜之月很羡慕裴沁儿的勇气,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从来不含糊。

“明天就是校庆了,你时刻帮我盯着他,若是万一途中跑了,一定要告诉我。”

夜之月不雅的翻着白眼,这丫头为爱着魔了。

翌日,校庆。

从一个星期以前就开始装扮,校园内挪出了一条风景优美的小路,道路两旁林立着不同的小商贩,买吃的,喝的,玩儿,几乎是应有尽有。

裴沁儿拉着沐闲之一路吃吃,许是因为沐校长的魅力,大部分都是免费的试吃。

沐闲之拿着一块高级手绢跟在她身后,“沁儿,别吃太多。”说罢,他用手绢为这丫头擦擦嘴角。

许是他一身清爽的打扮,面容又很显小,还带着几分年轻人的邪魅张扬,说是学校的学生都有人相信。

所经之处,惹来许多别校的学生和老师羡慕嫉妒的小眼神,倒是无尚高中本校的人已经习惯了,他们的校长本来就是个妻奴,以前更加护妻,上个学期因为还开除了几个富二代,本以为学校会受夹击,可是在他们校长的带领下,硬是一点事儿都没有,从那时候他们学校的人算是知道了,校长家里可能更牛逼,所以谁也不怕。

大家纷纷猜测,他能够做这所学校的校长,多半就是为了裴沁儿。

只是,他们今天看着裴沁儿怎么有点漂亮了呢?

今天她还真的没有扮丑,只是随意扎起了马尾辫,依旧带着黑框的大眼镜。

但是他们心里却认定了,裴沁儿能够变得漂亮,肯定与校长的疼爱脱不了关系。

“你就是裴沁儿?”

裴沁儿吃的正香,突然听见很是挑衅的语调,她差点咽到了,沐闲之连忙递上了手里的矿泉水,嘱咐她,“慢点喝,别呛到。”

对方见她如此的狼狈,嘴角还残留着几分不知是什么的碎屑,眼底不禁泛起了几丝迷惑,这样的丑女人和安卓轩传绯闻?

不是她搞错了,就是安卓轩眼睛瞎了。

好歹缓和下来,“我的名字叫方优,是云泽高中的校花,我很期待你今天的表演。”

裴沁儿拧眉,“咱们认识吗?”

“怎么?这么快就想装作不认识我了?”她眼角的余光瞄到了一旁的沐闲之,无尚高中果然是盛产美男,只是为什么美男都要围绕着一个丑女人呢?

“不是装的,而是真不知道你这号人物是哪位?”一而再,再而三的卖关子,裴沁儿对于这样的人通常没有什么耐心,说话也是不留什么面子。

所以方优的脸上多了几许的尴尬,尤其是看着接到两旁林立的小商贩,有他们学校的,还有别的学校的学生,各个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架势,她不免多了几分气怒的问道,“难道你忘了我在战书上说过什么了吗?”

裴沁儿挑挑眉,还有战书?

她唯一收过一封战书,就是安卓轩的爱慕者送来的,还是某个学校的校花,这么一想还真的对上号了。“不好意思,那封战书被安卓轩撕掉了。”

“你……你是故意让安卓轩知道的?”

裴沁儿很是无辜,“你那么张扬,有谁会不知道?”

此话一出,有人已经嗤笑了起来。

方优不甘心受辱,昂着头说道,“我不介意再一次重复战书上的目的,如果我赢了,你就离安卓轩远一点。”

沐闲之脸色异常的难看,这个女生眼睛瞎吗?看不见裴沁儿身旁站着他吗?他哪点不好,让裴沁儿弃了自己,非要去缠着安卓轩那个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

裴沁儿点点头说道,“你的挑战我接受了,但是咱们要更改一下条约。”

“什么?”裴沁儿能够答应,看在方优的眼里,无疑是自不量力。

毕竟她六岁的时候就开始学习钢琴,甚至在八岁的时候就拿下了全国少年钢琴大赛的冠军。以至于现在她的钢琴造诣绝对有资格进入圣梵西交响乐队,所以她很有自信打败裴沁儿。

“那就是,如果我赢了,你得保证让安卓轩以后都别来缠着我,我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帮他处理烂桃花。”

烂桃花指的是她吗?

方优不可置信的指着裴沁儿,脸色涨红,“裴沁儿,你太嚣张了。”

裴沁儿耸耸肩,“没办法,姐有嚣张的资本。”说罢,挽着沐闲之的胳膊问道,“听说你给我准备了晚礼服?”

“嗯,非常适合你的颜色。”

两人就这么肩并肩,手挽手的离开,自始至终都将云泽高中的校花忽略彻底了。

方优顿觉脸上无光,不由得气恼的直跺脚。

更加下了狠心,一定要在今天晚上的校庆表演上打败裴沁儿这个嚣张的女人。

众人甚至已经开始设立了赌注,方优的钢琴造诣是沸城众所周知的,所以绝大多数的人还是会猜测,方优会赢。可是偏偏无尚高中的人相信裴沁儿会赢,在他们的眼里,他们校长那么牛逼的人,喜欢的女人绝对是个牛逼的存在,尤其是那自信满满的样子,足以告诉他们,这场赌局会赢,并且赢得漂亮。

所以无尚高中所有的人全部赌裴沁儿会赢,以安卓轩等人下注最多,开玩笑,裴沁儿的爸爸就是当年的钢琴之父裴瑞希,而方优早就输在了起跑线上了,在他们的眼里看来,就算是裴沁儿瞎弹都要胜出那个什么方优。

看在其他高中的眼里,无尚高中的人肯定是疯了,裴沁儿怎么可能赢得过方优。

安卓轩得知裴沁儿的赌注,差点把自己的鼻子都要气歪了,他到底是招谁惹谁了,这赌注未免也太狠了吧!

白天富有特色的各地小吃味道美味,吃的裴沁儿小肚子圆鼓鼓的,套上藕荷色的碎花晚礼服还真有点费劲儿,沐闲之轻点了她的小鼻子,“以后可不要再吃那么多了,撑的胃也不会舒服。”

裴沁儿点点头,“嗯,我知道,可是遇见好吃的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嘴。”

“都这么大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他纤长的十指穿过裴沁儿柔软的发丝,“我给你扎头发吧!”

裴沁儿挑眉,“你确定?”

“或许不会太好看,可是我昨天跟着网上学了一晚上。”

听到沐闲之这么说,裴沁儿内心充满着感动,连忙坐在梳妆台前,“我觉得我天生丽质,你怎么扎,我都会特别的好看。”

裴沁儿的自夸惹来沐闲之爽朗一笑,点点头,“是,你是最漂亮的。”

他的手指翻动,揽过一缕头发编织了一个麻花辫,顺着头发又拉起了一缕头发,开始继续编织,虽然途中有的地方松懈,但是却丝毫看不出违和感,直到盘好了整个头发,然后留出了一束头发顺着她的耳边垂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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