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上个厕所都能碰见别人爱爱的话,只能说她的点子不是一般的正。
推开女卫生间的门,面前的一男一女有点疯狂到忘乎所以了。
这样的场景她看的最多的就是自家老爸老妈,所以早就练就了一身面不改色的好本领。
女孩年轻的脸上化着厚重的浓妆,看不出本来的面貌,不过看到易醉的瞬间,到底还是有几分的羞耻的心思,轻拍着还在她身上运动的男人,哼哼唧唧道,“嗯,有人来了。”
男人侧目,看了一眼平凡的易醉,脸上闪过一丝的不悦,“让她去死好了。”
女人痴痴的笑了,搂紧了男人的脖颈,更加不避讳了,看就看好了,反正又不少一块肉。
如果不是他们两个人所在的位置正好挡住了可以通过里面的道路,易醉肯定会连看都不看,就直接去上厕所,毕竟脸皮薄这种事一向与她无缘。
所以,当她冷冷的说道,“让开”,男人彻底的火大了,决定好好的教训教训她。
想到恶毒的伎俩总是比平常脑袋瓜还要够用,拼命加快了速度,欢好的女子已融化成一滩柔水了,他迅速起身还未来得及实施自己无耻的报复,就被易醉直接一脚的踢到在瓷砖的地上,发出砰地一声,吓得还沉浸在情欲之中的女子嗷嗷大叫,易醉面色冷然的踩过他的身子,换来男子悲痛的嘶吼,她不承认自己是故意踩了别人的命根子的。
丝毫不在乎外面还有人,易醉依旧可以大大方方的解决自己嘘嘘问题。
甚至没忘记,出门之前,再次痛踩一下某人的脆弱之地,还未从方才的痛楚之中解脱出来,现如今又来了沉痛的一击,男子以为自己会这样疼到死去。
回到会场,正巧碰见了柳允镇,介绍了一个土地部长给她认识,匆匆打了一个招呼。
“我想回去了。”太没劲儿了,还不如道格拉斯家族刀光剑影来的光明磊落,每个人的脸上挂着虚伪的表情,她也看累了。
“给你介绍一个对我很好的叔叔,等我不在了,你遇到了问题找他准保好用。”
易醉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刚才不是认识了吗?”
想到那个土地局的部长,柳允镇不屑的冷哼了一声,“狮子大开口,我与他可没多大的交情,还不是我家老头子有求于人,逼着我在这里演了这么久,演的我自己都快恶心了。”
“那你的这位叔叔呢?”
“他就在那边,算是政界一颗冉冉的新星吧!只不过家庭背景不算太好,所以郁郁不得志。”
顺着柳允镇的大手一指,他看见一个侃侃而谈的男子,眉眼间温和,与周围的人不知讲着什么,总能令所有人都跟着附和他。
“他是我爸的发小,这些年没少帮我家,而我爸也在财力上支持他,所以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不错,他对我也是很照顾。”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柳允镇做了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王伯伯,这是我的校友,易醉,易醉这是我王伯伯。”
此时柳允镇又被柳俊喊了过去,想来又是陪着那个什么土地局的部长闲聊了。
王伯伯看了看易醉,浅笑道,“柳俊有一块地想要建商业城,批准的文件卡在了南部长的手里,对你怠慢了可不要生气,王伯伯陪你聊聊也是一样的。”
“王伯伯客气了,我与他认识多年,还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儿生气。”
“你不多想就好,允镇这孩子能把你介绍给我认识,想必你是很重要的朋友。”
还不等易醉张口回应,一股很强烈的杀气朝着她汹涌而来。
生为易校长的女儿,她从懂事以来就是绑架不断,为了能够活下来,很小的时候她就开始跟着爷爷练就功夫,不为了别的,只为自保。
依照她现在的修为,自保完全没有问题,战斗能力提升了好几级。
所以,面临危险,她比正常人感知到的要快。
即使穿着高跟鞋,怀有身孕,她的身子依旧很轻盈,连转身躲避都是那么的完美。
攻击的她的人正是厕所里的那个倒霉鬼,从地上爬起来的那一刻,他想的就是要杀了那个女人。
身为高官之子,他从小最爱的就是打架,因为有武术老师的指导,这些年他也算是练的不错,至少还没有人能够打赢他,今日的奇耻大辱,他定要打的那个女人只剩一口气才能一解心头之恨。
才不过转了一圈,就看见了罪魁祸首。
与他爸的政坛死敌聊得欢快,可见就不是什么好人?
一股怒气横生,他握紧了双拳,吱吱作响。
憋着一股气,泄愤的踏着步伐都不足以消灭心中的怒气。凶狠的眼神之中闪过一抹杀气,再离她只有半米的距离,如钢铁般僵硬的拳头划出一道狠厉的弧度,朝着易醉砸下去。
在场的人皆是惊恐的张大了嘴巴,没有人敢提醒,甚至是没有胆量提醒。
裴瑞希从易醉走入世人的视线内,他就一直在注意着她。
所以当男人举起拳头时,他的身体比大脑更快,失态的奔跑在会场上。
拳头是落下了,只不过砸了个空,因为本人使用力度过猛,大有无法稳定身子的冲撞力,直接栽倒在了地上。
随即一股羞愤袭来,这下子更想让易醉死掉。
从地上猛地爬了起来,咬牙切齿的恨道,“死三八,老子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就凭着他多年习武的经验,他根本就没想到自己会吃亏,所以当他再次被易醉横踢的一脚踹在地上的那一刻,他除了震惊就只剩下了不可置信的表情,只是易醉没有给他思考的空隙,现在换做他是那个被动的人,感觉到一道劲风袭来,他回过神来,已经又被踢了一脚,第三脚的时候,他狼狈到堪堪躲过。
整个会场一片寂静,剩下的只有打斗的声音,还有桌子上盘盘碟碟跌落在地,男人算是抓起什么丢什么,都被易醉轻而易举的躲了过去。
男人惨白着一张脸,怎么也没有想到,一番打斗下来,他竟然连那个女人的身子都不曾靠近过,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憋着一股狠劲儿,他无所畏惧的冲向她,发狠的勒住她的脖子,想着就这么掐死她,只是这样现场打斗的经验到底不如易醉丰富,易醉随手一翻,两指夹着一根发亮的银针,随手一扎,换来他鬼哭狼嚎的叫声。
“南信,你不要吓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