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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46 杀人魔???

何何堂顿时忙成了一锅粥,当然了,如果是粥,缘了也是这锅粥里里闪亮的材料,只见他镇定非常,在给那年轻女子灌下汤药之后,便开始帮她扎针。他落针飞快,仿佛胜券在握的暗器高手,招招又狠又准,而针如梨花雨一般纷纷落下之后,他又轻扫过飞针,如同清风拂过,那些银针都纷纷动了起来,带着微颤。

说来也极其神奇,随着银针的颤动,那年轻女子先是猛地吐出一口极其腥臭的脏污,随即慢慢止住了呕血,脸色也开始有些红润起来。

缘了又是手疾眼快地撤了针,等他将针都收齐在手上时,针尾还在微颤。

潘何何看得有些目光呆滞:“师父,这是什么针法!”

缘了没有回答,示意潘何何上前:“你去看看她,刚才用了四逆汤,现在又该用些什么药?”

炙甘草二两,干姜一两半,生附子一枚,加上人参,正好是四逆汤。

潘何何这才回过神来,去摸摸她的脉搏和手温,已经不是入指冰凉了,而是带了几分暖度。她又小心掰开她的嘴,舌头那一层厚厚的黑苔居然也已经消散了,舌头极其淡白。再观其脸色,虽然已经不如之前苍白惊人,但仍是白皙无华,显得有些晦暗。潘何何又小心翼翼掰开她的眼睑,又是白的惊人。

“师父,病人因为失去过多,虽然施针和灌药救了一命,但现在气血极其虚弱,应该补气养血,依我之见,四君子汤加上四物汤可解。但这个还是要慢慢调养。”潘何何给出了她的答案。

“是,现在病人气血虚弱,是该补气养血。但若不是我方才施针,逼出了她体内的痰污,仅仅补气养血是不够的。有时汤药并不能解决一切,但针砭之术可以弥补它的行效慢的缺点。第二试也算过了。”缘了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过脸,对那崩溃的父亲道:“你们并不是我之前找到的病人。所幸小徒儿拙计没有误了最佳时机,这何何堂并没有开业,也不曾有所宣传,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那父亲扑通一下跪了下来:“谢谢菩萨救命!!大恩大德永生难忘!我是急了眼,找了好几个医堂,都不肯救我那可怜的女儿。说赶紧让我准备后事,后来找到这里,是因为路上碰到一个好心的俊美的公子,说这里有神医,还免费治病,让我赶紧过来。”

潘何何有些不相信:“俊美的公子?”

刚刚忙完的聿明寒一听却是脸色一变。

缘了继续道:“不错,幸亏你找到了这里,不若仅仅是四逆汤是如何也救不得你女儿的,但你女儿一魂一魄已被摄走,若不及时夺回来,以后怕是不痴亦傻。我看这事不寻常,你且慢慢道来事情来龙去脉吧。”

那父亲听得什么魂魄和痴傻又是一阵昏眩,悲从心来,只落着泪,那里说得什么话。

这时,抬着担架的壮汉之一说话了。

“神医,我看我那表妹,是被杀人魔掠走,险些杀害的!”

“什么!杀人魔!”裘圆圆和潘何何异口同声道,并自觉抱成了一团。

缘了皱了皱眉:“哪里有什么杀人魔?”

“神医不知,现在不止是清河镇,连邻近几个镇市都传得沸沸扬扬,这一带是出了杀人魔了,而且专门掠杀表妹这般年轻女子,每个女子被发现的时候,都是瘦如枯柴,口吐鲜血,不到五天便死了。若不是我那妹妹发现得及时,又遇上了神医您和您的徒儿,或许就没得救了。”

潘何何等人骇然。

“已有多少女子遇害?”缘了问道。

那壮汉还没来得及回答,只见聿明寒已经冲上去,揪着那父亲的衣服,问道:“那俊公子在哪里?他是如何指点你到这里来的?!”

话音未落,何何堂的大门却是应声而开,众多官兵如同天兵降落在何何堂的院子里,而门口也涌进来一大队执着兵器的人马,为首的是一个美得异乎寻常的贵公子。若是陈曦光在,他一眼便可以辨认出来,此人正是南昭!

潘何何顿时觉得口水不是自己能够控制的。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被他的美丽所震撼。到底是怎样的美啊,拿最柔和的月色和最耀眼的日光来比喻都显得有些寒酸,只见他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摄人心魄的美,仿佛只是一个小小的眼神,便让你为之神魂颠倒。而他一双眼眸盈盈若水,仿佛里面不得多得的珍宝,只要看上去,便深深不可自拔。说不上到底是那里美,但那容光就是深深震撼着每一个人,而南昭比较起当日陈曦光遇见他时,竟然还要美上八分。

“杀人魔在此!抓住他!”南昭轻启朱唇,朗声道,玉指却是轻轻一点,指向了一个方向。

潘何何这才如梦初醒一般,抬手擦掉了嘴角的口水。裘圆圆也抬手擦口水。

擦完口水,潘何何顺着南昭的手指望过去。

聿明寒挺拔站在那里,对南昭怒目而视。“我是杀人魔,何以见得?”

南昭轻笑,那绝美的笑容又让在场的人都呆了呆。

“自然是有证据的。”他举了举手中的布条,又转过脸看担架上的年轻女子,继续道:“而且,还有目击证人。”

这个时候,担架上的女子悠悠醒了过来,她转眼看了看周围,似乎为周围那么多的官兵而感到不解。当她环顾四周,目光落在聿明寒的身上时---

“啊……”年轻女子叫得惊天动地,直往角落里缩,“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给你,你要什么都给你,求求你放过我吧。”

聿明寒并没有慌,反而笑了一下,目光从那年轻女子身上移到南昭身上。

“她见到我,我便是有罪的了么?我又不比某个人,妖得跟个女人一样,哪里敢保证人人见到我都不怕?”

南昭又是一声轻笑:“敢问这何何堂里的人,可知你来自哪里?”他盯着聿明寒:“一个来历不明之人,清俊异常的俏公子,却把一个姑娘家吓成这样。怎么不能让人联想?一个大活人可是在这里,什么时候录个证词都不急。而且,我这可是有着确凿的证据呢。”

他举起手中的布条,将它轻轻展开了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