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皓眼见楚飞烟不吭声,便在浴桶里将她吃干抹净了一次,然后又抱回被窝里再次吃干抹净了一次……
“轩辕皓,你个禽兽,我跟你没完!”楚飞烟遭受第二次欺负时,终于忍无可忍的炸毛儿了。
对此,轩辕皓的解释是这样的,“娘子,这事儿不赖我啊!我问了你想在浴桶里那啥啥,还是回被窝里那啥啥的。我还特地强调过,绝对尊重你的选择是不是?可是你不回答我,还用一种……呃,怎么说呢?你都不知道,你刚刚用一种如狼似虎的眼神盯着我,我以为你这是暗示我两种都想来一次……”
“去你妹的!”楚飞烟一巴掌拍过去,被轩辕皓气的胃疼,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什么叫她用一种如狼似虎的眼神盯着他啊?最可恨的是,这厮还敢大言不惭的说,她暗示他两种都想来一次……
楚飞烟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于是乎,轩辕皓这个吃饱喝足的臭流氓就果断被踹下了床,然后在地上打地铺了。
不过,这并不影响轩辕皓的好心情!瞧,他家小娘子就是嘴硬心软。要是真生气,早把他踢到门外受冻去了。既然让他留在屋子里,还睡热乎乎的地龙,显然就是心疼他在外奔波之苦嘛!
他懂,他都懂!
隔天清晨,轩辕皓醒的早。眼见楚飞烟嘟着小嘴儿睡的香甜,轩辕皓便斗胆钻进了被窝,抱着香喷喷的小娘子一起睡回笼觉。
楚飞烟睡的迷迷糊糊,早忘了昨晚把轩辕皓踹下床榻的事实。她感受到轩辕皓身上的温暖,整个人像乖巧小猫咪一样拱到了轩辕皓怀里,简直是大写的投怀送抱。
轩辕皓抱紧楚飞烟,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偷了个香儿,内心愉悦的快要飞起来了。
同一片天空下,楚王府这边是夫妻琴瑟和鸣,轩辕皓的心情愉悦的发飘。而裴府那边却是夫妻争吵不休,裴正南的心情恼怒的发飙。
原来,年前的时候周毓秀就发觉自己浑身不对劲儿,格外痒痒。她找府医诊治一番,被告知受风了,并无大碍。
周毓秀拿到一瓶止痒的药膏擦拭,发现痒痒抑制住了,也就没再将这事儿放在心上。
没成想,最近几天裴正南也开始不对劲儿了。他身上先后起了很多奇痒无比的红疙瘩,整个人精神头儿也降下去了。
对此,裴正南很重视。他找来府医诊治,得到的答案是——跟夫人一样,受风了,并无大碍!
“夫人也受风了?跟我的症状一样?”裴正南狐疑的询问出声。
府医郑重点头,“没错!年前的时候,夫人就找老夫瞧过病。她跟大人一模一样,都是起红疙瘩,奇痒无比。”
裴正南觉得府医的水平不太行!一个人受风了是巧合,夫妻俩都受风了,这是当他智商低呢还是智商低呢?
索性,裴正南就借着进宫上早朝的机会,先去找了太医帮忙诊脉瞧病。
如今的他是宴皇身边的大红人,往太医院门口一站,多的是能力出众的太医主动凑上前巴结他。
听闻裴正南是来瞧病的,太医院资历最深的院辅亲自招待裴正南,并仔仔细细的为他诊脉瞧病。
这一瞧,院辅傻眼了!
他震惊的弹跳起来,直呼裴正南得了脏病,而且情况很严重,俨然无力回天了。
裴正南惊愕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得了脏病?他怎么可能得了脏病呢?这不可能啊!
然而,院辅惊恐的表情,眸底同情的神色,足以说明这事儿的真实性。
“那我……还有的治吗?”裴正南僵了半天,才问出一个他最关心的问题。
院辅痛心疾首的摇头,“太迟了!大人以后只能吃药,控制脏病继续恶化……”
裴正南艰难的问道:“那……我是否会死?”
院辅摇摇头,“那倒不会!只要治疗的法子得当,再活个十几二十年肯定没问题。但若要继续恶化,那三年五载可能都支撑不下去……”
院辅不想吓唬裴正南,但是事实摆在眼前,作为一个医者,他必须将患者的病情隐患说个清楚明白才行。
裴正南一听自己的情况若持续恶化,连三五年的期限都没有,立刻悲观起来了。
他绝望的看着院辅,涩然言道:“院辅大人,裴某一向洁身自爱,不知为何会染此重病?”
院辅叹了口气,似乎欲言又止的样子。
“院辅大人有话但说无妨!”裴正南干巴巴的催促出声。
那院辅直言说道:“这种事情,不是大人你洁身自爱就能避开的呀!最重要的是,你的枕边人得洁身自爱。”
正所谓一语惊醒梦中人!裴正南听到院辅这话,立刻明白了问题出在哪里。
周毓秀!一定是那不安于室的妇人红杏出墙,害他得了这种丢脸又要命的脏病!府医不是说了嘛?年前的时候,周毓秀就找对方瞧过病,还拿了止痒的药膏。
可这件事情,周毓秀压根儿没敢跟他提及。是不知道她被野男人传染上脏病,还是知道了故意不肯说?
裴正南强压心中怒火,重赏了院辅一袋银子,请求对方为他保密病情之事。
那之后,他连早朝都顾不得去上,直接风风火火的奔回裴府,找周毓秀那个罪魁祸首算账。
彼时,正是清晨时分。冬季人都发懒,周毓秀一个妇人又不用早起进宫面圣,自然缩在被窝里睡的格外香甜。
“砰”的一声踹门响,是裴正南携着冷风冲了进来。
周毓秀被吵醒,睁开惺忪的睡眼。
她不高兴的皱起眉头,没好气的斥道:“你干什么踹门?人家还在睡觉呢!”
顿了顿,感受到扑面袭来的冷风,周毓秀更不高兴了,“裴正南,你怎么回事儿啊?这天多冷,你进屋不知道关门啊?”
回应她的,是裴正南劈手的一记大耳光子。
“啪!”耳光声清脆无比,力道极重,打的周毓秀眼冒金星脑袋发懵。
她瞪大双眼,震惊的看着怒火滔天的裴正南,然后破口怒骂道:“姓裴的,你一大清早发什么疯啊?你凭什么打人?”
裴正南咬牙切齿的瞪着周毓秀,似乎将她碎尸万段都觉得不解恨儿。
他伸手攥住周毓秀披散的长发,狠狠将身着肚兜的周毓秀拖下床榻,重重的摔在地上。
“啊!我的头发……裴正南,你放开我!混蛋,你干什么呀?”周毓秀气急败坏的挣扎反抗。
裴正南一手拽紧周毓秀的长发,一手不由分说以左右开弓之势朝周毓秀两边脸颊狂搧。
他一边搧,一边愤声咆哮:“周毓秀,你这个贱人,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