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路什么的,从来都是很管用的。这不,我就那么小小的套路了一下,没想到那娘们,立马就被我给套住了。
“亲爱的,你把它抱起来,让姐姐看看好不好?”薛姐这娘们,凶悍的时候确实凶悍,但在温柔起来的时候,那还是很温柔的。
这不,她那么温柔地一说,然后用嘴唇轻轻地在我脸蛋上一点,我那原本还在想着套路的心,顿时就让她的美色给融化了。于是,我乖乖地把绞鬼龛抱了起来,将底部刻着的那符号,拿给那娘们看了看。
那臭娘们,居然盯着绞鬼龛底部的那个符号看入神了。
“我都抱累了,你看够没有啊?”我有些无语地对着那娘们问道。
哪知道,那娘们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给姐姐我抱好了,我还没看够呢!”
看了这么半天,还没看够。也不知道就那么一个歪歪扭扭,绝对说得上是有些丑的符号,有什么好看的。
“你看了这么半天了,到底看出来什么没有啊?”我用催促的语气,对着那娘们问了起来。
“催催催,就知道催,你这是在催命啊?”那娘们很不爽地瞪了我一眼,说:“这个符号姐姐我有印象,但就是想不出来,在哪里见过。你再抱一会儿,让姐姐我再看看。”
那娘们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怎么办啊?当然就只能她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啊!在我的手都抱麻了之后,那娘们终于是看够了。
“想起来了吗?”我问。
“没有。”那娘们摇了摇头。
“你有打算吗?咱们怎么把桃木牌埋到天权位那棵槐树底下去?”我问。
“徐琴说桃木牌见不得光,因此,咱们就算要去,那也只能晚上去。”那娘们顿了顿,说:“罗毅那家伙,晚上不是没住在敬槐庄吗?既然他没有住在那里,咱们随时都可以去啊!只是,现在姐姐还有些犹豫。有些拿不太准,那徐琴到底可信不可信?”
“那你是个什么想法啊?”我问。
“要能弄懂这绞鬼龛上的哪怕一个符号,咱们就能找到突破口。只有在搞明白了这玩意儿之后,我们才能判断出来,徐琴说的,是不是真话。”那娘们说。
大家都说骗人的鬼话,这不是胡说的。因为,鬼这玩意儿,尤其是厉鬼,要真是安了心要撒谎骗人,轻轻松松便可以将你骗得不要不要的。
绞鬼龛这事儿,全都是徐琴在说。她说的这些话,到底是真还是假,在真相揭开之前,谁都拿不准。因此,薛姐有这样的担心,那是很正常的。
“反正那徐琴也没有给我们限定期限,拖几天也没事。”我说。
因为事情没有办妥,我们自然就没有离开。丰县大饭店住着还不错,因此我续了几天房。接下来的这几天,罗毅一直没有给我们打电话,我和薛姐除了在县城里瞎逛,就是在房间里研究那绞鬼龛。让人郁闷的事,那娘们都研究了这么多天了,还是一点儿眉目都没有。
这天晚上,我和薛姐正在房间里睡觉,突然有“咚咚咚”的敲门声传来。
大半夜的,是谁闲得没事,跑来敲门啊?
我打开门一看,门口站着的,居然是鲜血淋淋的徐琴。在看到她之后,我给下了一哆嗦。这女鬼,她怎么跑来了啊?
徐琴直接飘进了房间里,她一进门,那原本是开着的房门,“哐当”的一声,便自动关上了。
“答应我的事,你们怎么还不做?”徐琴对着我和薛姐质问道。
“我们这不是还没找到机会吗?”我笑呵呵地接过了话,说:“罗毅那家伙,这几天一直没联系我们。他不找我们,我们便进不了那敬槐庄的门啊!连门都进不去,怎么把桃木牌埋在天权位那槐树底下啊?”
“明晚子时,我在敬槐庄等你们。若时辰到了,你们没有出现,我可就得把绞鬼龛收回去了。”在冷冷地丢下这么一句之后,徐琴便开门离开了。
这个徐琴,果然不是省油的灯。我和薛姐不正在考虑要不要照她说的做吗?她居然这么着急的找上门来了。
“明晚咱们去吗?”我问薛姐。
“不去能行吗?”那娘们顿了顿,用手指了指绞鬼龛,说:“这玩意儿不仅是个宝贝,还是一条很重要的线索。要那徐琴说的是真的,这个绞鬼龛,很可能就是用来制衡铭心观的。”
那娘们说的,听上去确实挺有道理的。铭心观如果是一股邪恶的力量,自然会有正义的力量对其进行制衡。绞鬼龛这玩意儿,就埋在当阴山上,确实很有可能是某位高人故意留在那里,用来制衡铭心观的。
既然确定了要去,咱们就得准时啊!从丰县大饭店到敬槐庄,开车只要得了十几分钟。徐琴跟我们约的是子时,也就是晚上十一点。为了稍微提前一点儿到,在十点半的时候,我和薛姐便开着车出发了。
敬槐庄是有个大门的,前两次我们跟着罗毅来,那大门都是锁着的。但这一次,不知道是徐琴提前到了,还是怎么的,反正那大门被打开了。
既然大门都打开了,我们自然就可以大摇大摆地把车开进去了啊!
“你说今晚那罗毅会来吗?”我笑呵呵地问薛姐。
“不知道。”那娘们给了我这么一个答案。
“万一咱们一会儿碰到他了,你说应该怎么办啊?”我问。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呗。”那娘们白了我一眼,说:“罗毅要是问咱们为什么来这里,我们就说是追那鬼婴追到这里来的。”
就这么说着,牧马人已经开进敬槐庄的停车场了。说是停车场,其实就是一个水泥坝子。之前来的时候,罗毅就跟我们说过。车只能开到这里,要想再往里面去,得用步行。
现在的时间是十点五十分,离徐琴跟我们约定的子时,还差十分钟。
我抱着那绞鬼龛,和薛姐一起朝着那七棵槐树,慢悠悠地走去了。
槐树那儿站着一个人,全身上下都是血淋淋的。是徐琴,原来她真提前来了。
“快点儿!”徐琴一边对着我们招手,一边在那里东张西望,就好像是在怕谁会突然出现似的。
“你来得挺早的啊!”我笑呵呵地对着徐琴说道。
“赶紧把桃木牌从绞鬼龛里取出来。”徐琴瞪了我一眼,说:“要不然,一会儿他们来了,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你说的他们,该不会就是铭心观的那些道士吧?”看徐琴那一脸紧张的样儿,我便知道,她担心的,肯定是不好对付的对手。
“他们厉害得很,今晚咱们跑到这里来搞小动作,他们绝对是能算到的。在算到之后,按照他们的做事风格,绝对是会前来阻止我们的。”徐琴说。
不知道怎么的,徐琴越是表现得紧张,我就越是觉得她可能有问题。都觉得她有问题了,我自然是不能贸贸然地妄动啊!
徐琴让我来把桃木牌埋到天权位的那棵槐树底下,必然是想借用我身上的龙气。龙气这玩意儿,虽然是我自带的,不值什么钱,但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拿来乱用的啊!
“来了正好啊!在他们来了之后,不就可以当面跟他们把话给说清楚了吗?”我笑呵呵地回了徐琴一句。
“说清楚?”徐琴冷笑了一声,道:“难道你真天真的以为,他们会给你把话说清楚的机会?恐怕,你口都还没来得及开,小命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