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总是抱有一种天塌下来也砸不死自己的心理,所以整天嘻皮笑脸,玩世不恭。
我的同桌是一个男生,相貌平平却老爱装酷,对于他的学习我实在不敢恭维。平日里看他学习挺用功的,可每次考试倒数第一非他莫属。不要以为他的脑子太笨,每次和他下棋,赢家总都是他。
因为他总是抱有一种天塌下来也砸不死自己的心理,所以整天嘻皮笑脸,玩世不恭。
每次上课,只要听到一阵乱呼,那一定是我与同桌在比武。别看激烈,但老师却很难发现是谁在捣乱,这还多亏于我俩的演技。每当老师仔细寻找声音来源时,就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刻,我与同桌都能密切合作,用0.1秒停止战斗,0.2秒摆正姿势,0.3秒装作听课,剩下的0.4秒已完全进入听课状态。我们的演技一流,功夫也不赖,已达到了比令狐冲还“冲”的高层境界,所以嘛“嘻嘻”说句不打草稿的话,就算讲台上站着孙悟空,他的火眼金睛也不会看到讲台下我俩的比武已经达到桌下花拳秀腿,心却早已飞檐走壁。怎样来评评我们俩?两个字:人才。
但话说回来。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鬼的。前几天,我与同桌在私下打得昏天黑地,不巧被一位比我俩功力深厚的“讲台高手”给逮了个正着,使我俩双双“元气大伤”。回忆当天的失败局面,那可真是:英雄气短,愧不敢言――丢人啊……
事发在一天的化学课,讲台上的“化学夫子”正在那高谈阔论原子,可讲台下的同桌,正在他那比垃圾箱还乱的抽桌中畅游于漫画情节中。可能是漫画看得太多,受了太多的刺激(唉,可怜的孩子)有点神经质,一阵偷乐,一阵鬼吼,看到高潮时,一阵激动,狠狠地踩了我一脚。
“啊!”随着那一脚,我的叫声也随着原子弹的高速运动而爆发,把讲台上的“化学夫子”从原子世界炸了回来。“老夫子”举了举鼻子上的“厚二轮”,像在汤里找头发丝一样,仔细“扫描”了一下“炸开锅”的教室,没发现什么。又不情愿地回到了他的原子世界。
我松了一口气,再看看同桌,真够历害的,坐在第一排看漫画,没被老师发现,还沉迷于他的漫画世界中,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我Kao,有没有搞错?”同桌听到骂声后,一脸迷惑的看了看我,问了一句:“啊!怎么了?”“怎么了!”我一脸气愤得对他说:“第一排也敢看漫画,不怕被老师抓住。你刚才踩了我一脚,差点被抓住‘请课’,算了大人不计小人过,说句对不起就行了。”我表现出十分大量的样子。看着同桌,他先愣了一下,然后笑嘻嘻地说:“看漫画怎么了,这水平,你行吗?我踩你,明明是你故意碰了我的脚,让我说对不对,做梦!”
“什么!”我心中的那一点怒火变成了一座活火山,全然不顾地喷发出来。“你小子,混跩了吗,尽然口出狂言,看招。”说完,我以一招迅雷不及掩耳的拳头直捣同桌的胃。
“噢!”同桌发出一声极小的痛吼,然后用他那双不聚光的老鼠眼似笑非笑,似苦非若地盯着我。而我则开心地翻了他一眼。“活该!”我心里正乐,同桌冷不防又踩了我一脚。“呀嗬,敢反攻?”我又给了同桌一捶……就这样稀哩哗啦的我们开了对战……
“叮呤哐啷”。讲台下的我们因为打得太激烈,忘了分寸。讲台上的“老夫子”正在写字,听到战声立即转身。我与同桌还没反应过来“老夫子”的一粉笔头如“小李飞刀”一般正中同桌脑门。身后那些平常肝胆相照,紧要关头只顾自己的“哥们儿”,一个个笑得比猪八戒重返高老庄还“春光灿烂”。我与同桌互看了一眼,小声的骂到:“不要笑成白痴了。”在看看“老夫子”,又手叉腰,像个未来战土一样,两眼怒视着我们。
再看看同桌这家伙则象个“超级蛋白质”似的也盯着“老夫子”看,随口便说:“太酷了。”我被吓了一跳,轻声问:“你不会是‘同性恋’吧?”我正低声问同桌,“老夫子”开口了:“你们打得不错嘛,不要私下切磋,扰乱课堂,如果功夫真得已经达到如火重青的地布,不如和我教量教量,你们俩谁先给大家说说这堂课我讲的关于原子的概况?”我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再看看同桌,这个白痴还在那“放电”。“老夫子”给我们上完政治课后,又要说一番话:“好了,看在你们是初赛的份上,就算了,要是下次再犯,就给我吃不了,兜着走”。
我与同桌灰溜溜地坐下,后面传来一阵嘘声:“什么初犯,这都已经若干次了。”我瞪了瞪那几个乌鸦嘴:“你们不说话,没人当你们是哑巴。”虽然这事已经过去了,可我这班干部的脸丢得是一干二净。
别看同桌平时上课像一只沉默的羔羊,可一下课就如一只披着羊皮的狼一样野。总之,我的同桌就是一个让老师批不死,女生骂不死,男生“炼”不死的人。每次我问他时,他总会表情严肃的说:“我是谁,你同桌呀?”唉,I服了him。但是每每提起那堂化学课,我俩都连连认输说:“姜还是老的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