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就打了车回去,不过在路上我问了一下一个同事,说是我不在的时候,出租车有没有任凯,结果对方跟我说,景辉在开着,这几天他一个人很想喝酒,哈哈!
对方说着我也跟着笑了起来,等我下车后在街上徘徊着还没到宿舍,心里不禁想起之前和雨萱在一起的时候,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和她再牵着手一起走?
回到宿舍要想的事情太多了,所以使得我一下子也睡不着,没有办法我起来了,出道宿舍外面,被一种类似画画的沙沙的声音吸引了过去,所以我就靠近了那个地方。
本来我还以为是花圃公寓的,但原来是一些专业的哥们在汽车上搞涂鸦,一会儿就看到十二点了,我就回宿舍睡觉,我想等下可能看到景辉啊,要不就在这里跟他打声招呼。
不曾想才想着这件事情,我就看到了眼前有一个哥们正在开着我的那台出租车来了,为什么我这么快认得,因为那出租车是国产ST-90,这么陈旧的出租车就我一人开的,所以我一眼就看到了。
但当我在路灯当中发现那车子上的人的时候,看到他根本不是景辉,而那个人的脸蛋,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只是此刻他的脸极其的木讷,我清晰地目睹,那人竟然就是我自己!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我已经死了吗?现在的我是一个灵魂,而车子上的是我的尸体,我此刻忽然又想起来那平福村黄大伯的话,本来我还以为对方说的活人是我,风衣大叔是死人,但此刻我发现这个死人和活人都只是我一个人啊!
此刻我同时感觉自己的裤兜里面,有什么在发热,当我抚摸那里,发现那张来自雨萱的工作证的时候,心脏就更加扭曲起来,因为这工作证之前不是给雨萱扔了吗?怎么现在又回到我的口袋里了啊!
我发现那工作证上的文字渐渐地在消失,变得越来越模糊起来,接着就浑身哆嗦了一下,好像有一股冰冷的气息自脚底到头部,包裹了我的全身。
我恐惧地拿着这张工作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同时可怕的事情一下子都来了,我好像着魔了一般,疯的不住地往回宿舍的路上跑去!
真希望这只不过是一场梦,那么我一醒来就会发现这一切都多么的可笑啊!
但我第二天醒来后,却发现这些都是真的,同时我想到了当初那个在平福村的老头子,疯了一般说出来的话,来平福村的有一个是死人,有一个是活人,难不成那个死人应该是我自己。
原本我还以为风衣大叔才是那个死人啊!
害怕的我坐在床上,一脸的惊恐,我现在不能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拿起手机的手跟着颤抖了起来,现在只有查明宋公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了,无论自己是不是要死了,但起码在之前我一定找到雨萱!!
我实在太想念她了,就算是鬼也好,我都要找到她!
因此我马上拨打了风衣大叔的电话,告诉他:“今天我要再次去陈叔的家里,你有办法吗?在没有钥匙的情况下?”
“农村的家里都会有门槛的,到时候我给你把风,你放开那门槛就可以从下面爬进去了!”
风衣大叔这句话不假,我婆婆也曾经说过,古代因为有僵尸,那些人为了防止它们跳进来,就在门的上面多放了一个门槛,这样僵尸就想跳上来也不行了。
因此我答应了风衣大叔,约好了时间,今天晚上我打算再次夜闯宋公家。
和风衣大叔一起再次去到了平福村,他没有进去,而是让我快点到屋子里面,查看里面的红色箱子到底装着的什么东西。
只是这次风衣大叔不愿意进去了,说是要到另一边就是监视宋公到底骑着三轮车去什么地方。
这次我们分头行事。
我独自走在阴森的小径上,夜色浓重,如腐烂的尸体上流出来黯黑冰凉的血。时不时可以听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前面宋公的小屋在黑洞的窗户的衬托下像极了一只可怕的骷髅。
我壮着胆子,推了推房门,“吱嘎”一生。我侧身进入屋子,屋里像打翻了墨瓶样漆黑,散发令人呕吐的酸腐味。我不得用手机照明来看清楚周遭的情况,这个屋子大厅很小,除了一张破旧的台子,就是那旁边的一个衣柜了,我感觉那些寒冷的感觉就是从这个衣柜里面传过来的,难道红色木箱子就是在这里面么?
我瞥了一眼黑暗的四周,漆黑无比。我害怕极了,连大气都不敢出,心砰砰直跳,怀里像揣了个蹦来蹦去的小兔子。我小心翼翼向哪只神秘的陈旧得掉了色的柜子慢慢靠近,此时突然脚下一痛,我被一个棍状物体绊到,重重摔在粘稠的地上。“他奶奶的,这是什么东西。”我不敢去看,怕是会是一根骨头,一只腐烂的脚什么的。我吓得心砰砰快要跳出来一样,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沉重了。
就在此时,我好像觉得旁边有一个东西在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