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降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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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继续享无聊

榕榕说还没有,但接受过培训。

“那么小练呢?她有没有?”

“小练也没有。”

我总算松了一口气。但也感到气愤,张忌阳并不是只攫了远甜和小练,他到底攫了多少女孩的灵,我还不清楚。

不过现在我不要管这个数字,我现在面临的任务是两个:一是完全取得张忌阳的信任,二是尽管全力以赴学到他的本事。

第二条是终极目的,但要达到第二条,先要做好第一条。

那么张忌阳为什么明明任命我当副总了,却不吩咐干具体的工作,而只是叫我先玩呢?

其实他并没有充分信任我,或者说他已经信任我但还有点不放心,感到不踏实,所以还要给我一段时间的考验。

就像新招来的员工,要经过一段试用期,确定新工是可靠的,能力是可行的,才升为正式员工。

好吧,既然叫我先玩着,我也只能顺从,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吧,如果我表现在得过急,反而可能引来他的疑心,当然如果我一味地沉湎于吃喝玩乐也不行,会让他觉得孺子不可教,一到这里就纸醉金迷,醉生梦死起来,那也是不堪大任啊。

所以说是叫我玩,但我究竟怎么玩,要掌握好一个度,这个度还是相当难掌握的,太冷了不好,太热了也不行。

据说当年蔡鳄将军在北京时为了迷惑考察他的袁世凯,他佯装胸无大志,经常在八大胡同“鬼混”,与名妓小凤仙打得火热。就这么天天出入花街柳巷,寻花问柳,当个风流人物。虽然袁世凯对他还是有点不放心,不过蔡将军总算蒙住了袁大总桶的火眼金睛,摆脱了钳制顺利回到他的老巢云南。

假如当初他不这么做,而是跟他那些志同道合的好友们高谈讨袁大计,那么他就会落入袁大总桶布下的天罗地网,最终被推上断头台而已。

蔡将军当年的韬晦之策运用得非常妙,我今天也要照虎画猫地学一学。

当然我身边的榕榕不是小凤仙,我跟她不能谈情说爱,更不能做那种真事。

这样也好,我就带着榕榕,整天在山庄里游荡。

这天我们坐在湖心亭里,感觉挺无聊的。榕榕看着我说:“邢副总,你闷不闷啊?”

我说闷啊,看了这么多天都是一样的风景,怎么不闷呢?

她趁机提议道:“如果你很闷的话,还是给我讲讲故事吧。”

我打了一个呵欠,懒洋洋地说:“可是我都讲腻了,要讲还是你讲吧。”

“好吧,我以前在一本故事书看到过一个故事,给你讲讲吧。”

“你什么时候看过故事书了?这里有故事书吗?”我感到好奇。

榕榕点点头,说山庄里有一个图书馆的,不过不对她们这些服务员开放,只有一些花花绿绿的杂志提供给她们看,其他人不爱看,而她看过几本故事书。

“好啊,那你就讲一讲吧。”

“别的看了我记不太清了,这个我还记得,感觉怪有意思。”她说道。

“是什么题目?”我问道。

“好像是,火车风。”

“火车风?这是什么意思呢?”

“是打仗时期的。”

“那你尽管说吧,我听听。”

然后她就讲起这个故事来——

1947年新年刚过,在胡宗南率领国军即将进攻延安前,陈镇火车站接到命令,调一列火车从椿林军火库装载弹药再送往甘泉。站长连保南焦头烂额,该火车站只有三列火车,两列已被调往南方,只剩的一列也趴窝不动了。连保南催促两名司机早点修好,可是修了三天没见效,连保南一怒之下差点枪毙他们。今天一早他来上班,副站长钮泽志报告,那两个火车司机逃走了。

“马上派人把他们追回来。”连保南拍了一下桌子。

钮泽志摆摆手说:“他们早跑得无影无踪。咱们还是另想办法吧。”“还能有什么办法?”“据我所知,陈镇附近的乡村里出过好几个火车司机,我们只要悬赏招收,一定会有人来的。”

这事就交给钮泽志去办。钮泽志亲自去跑,下午总算带了两个人来了。他向连保南介绍,一个叫张石头,一个叫吴溪生,以前是正副驾驶,也会修车。

连保南喜出望外,满面笑容地说:“你们来了就太好了,军情不等人,希望你们尽快把车修好。”张石头拍拍胸脯说:“站长您就放心吧,火车就像咱孩子似的,叫它怎样就怎样。”

张石头和吴溪生紧张地干起来。这时又有一份电报送来了,上峰要求陈镇火车站在三天之内修好车,第四天出车。连保南焦虑地问钮泽志:“你看能不能在三天内修好车?”钮泽志哈哈一笑说:“站长,跟你坦白说吧,我以前在蒲城站当调度长时,这两人就是我手下的司机,技术绝对可靠,他们到明天一定能修好。”正说着呢,张石头跑来了,说车已经修好了。

钮泽志提议马上发车去椿林军火库。连保南就给军火库打电话请示。他放下电话说:“火车夜里过去,他们不放心,说还是要明天早上去装载。”

钮泽志和两个司机在值班室过的夜,第二天早上他们起来以后吃点干粮,就准备出车。连保南叮嘱要注意安全。这里到椿林军火库有二十里路,等到装好军火后就会有军队专门押运。

火车顺利启动了。连保南也兴奋地挥手送行。但突然,还没出站的火车又吭吭地停下来,像个垂死的老人一样只喘气不动弹。

连保南跳上火车,大声问道:“怎么啦?”

张石头和吴溪生满脸是汗,这里扳扳那里摁摁,就是不知问题出在哪里。最后他们苦着脸说,现在只能停机,重新检查。

连保南像被浇了一盆冷水,大叫着:“你们不是早说修好了吗,吹牛呀?”在车上的钮泽志赶紧替司机辩解,车子本来不能发动,既然他们发动起来,说明修理还是有效的,只不过另有地方还不正常。

张石头和吴溪生关了蒸气机,然后进行检查。查了一上午没有找到原因。钮泽志只好把他们带到车站吃饭。饭后这两人又上车去继续检查。

早春的太阳很快落山了。天一黑,车里没有照明就不能干了。钮泽志又把张石头和吴溪生带到车站,让他们洗脸吃饭,再安排他们睡觉。

连保南呆在站长室,憋了一肚子气。见钮泽志进来,他问:“老钮哇,你找来的这两人不是饭桶吧?”钮泽志连忙说:“不是不是,他们确实技术很棒,我对他们很熟。”

“那明明说修好了,跑了半里咋就不行了呢?”钮泽志也无奈,说只好等明天了。

然而当天夜里,张石头和吴溪生趁着钮泽志呼呼大睡,偷偷跑掉了。当连保南清早过来时,钮泽志指了指敞开的窗户。连保南扑到窗前,只见昨夜下过雨,泥泞的路上留着一串杂乱的脚印。

“******,他们跑了,我们的火车怎么办?”连保南暴跳如雷,拔出手枪,沿着小路往前追去。

连保南一气追出去三里路,一条河把他挡住。钮泽志带着几个手下也跟着来了。钮泽志惊道:“这么冷的天,难道他们下河游过去了?”连保南气恼地说:“他们宁可冻死也不回头。”钮泽志十分沮丧,这两个人是他找来的,原以为会忠心耿耿,没料到不仅修不好火车还偷偷逃了。

离三天的期限只有一天了。现在怎么办?钮泽志一跺脚说:“我就不信,连个修车开车的也找不着。站长,我去一趟蒲城吧,保证叫来两个更好的司机,让他们在今天修好车。”连保南苦着脸说:“只好再劳你跑一趟。但你记着,千万找两个可靠的人来,不然到了明天还不出车,咱俩的脑袋都难保了。”

钮泽志走后,连保南就在车站焦灼等待。椿林军火库打来电话,催问火车怎么还不过去?连保南吞吞吐吐说,火车毛病了,还没有修好。对方一听就说,他们那边有修理工,可以马上过来帮他们修火车。连保南一听高兴极了。

这边钮泽志也是动作飞快,不到中午就骑马回来了。但他只有一个人,而且狼狈不堪,连帽子都丢了。连保南惊问怎么啦?钮泽志说他带着两个司机回程途中,遭到一伙人的袭击,两个司机都被打死了,只有他一人拼死突围,捡了一条命回来。

“谁会袭击你?”

“那还用问,共党的游击队。”

连保南不相信:“以前这里确实有共JUN游击队,但经过胡长官的部队扫荡,游击队早闻风而跑了。”

钮泽志叹息一声说:“共JUN游击队一向神出鬼没,见胡长官的部队已稍稍北移,他们又在这里露头了。”

连保南也相信了,安慰道,好在椿林军火库也会派人来修车。

“椿林军火库?”钮泽志一愣,“站长,是你亲自接的电话吗?”

钮泽志提醒连保南,共JUN的游击队是非常厉害的,他们可以在中途剪断电话线,连接上他们自带的电话机,然后假传命令或消息。

连保南霎时紧张了,这可怎么办?钮泽志当机立断说:“这样吧,一会来了人,我来辨别一下,只要发现不对,就发信号。”连保南吩咐四个手下埋伏在周围,只要钮泽志发出信号,就对来者格杀勿论。

刚布置停当,就见那边过来两个骑马的人,都是便衣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