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的日子,我经常会在院里看见摄影师装扮的老赵,他确实很关心阿黄,每次拍摄完都会像妇产科医生一样翻来覆去地检查阿黄的身体,还会单独给它开一个猫罐头。
即便如此,阿黄还是更爱苏妄,每天下班时间苏妄一出现,阿黄就算是在吃罐头也会马上跑过去蹭苏妄的裤脚。一次我恰巧看见了这一幕,当时老赵正蹲在阿黄对面喂它罐头,阿黄离开他奔向苏妄的那一刻,我在他脸上看到了某种不太对劲的表情,但没有费心揣测。
十一长假前,老赵特意来办公室找了我一次,他说阿黄的预产期应该就在这几天了。我假期要和蒋枫回他老家,肯定不会为了阿黄改变行程,但我还是故作为难地说出了自己时间上的不便,老赵听后马上说别担心,他会好好照顾阿黄的。
“苏妄这几天在家,他可以过来帮忙。”我说。
老赵听见“苏妄”两个字,脸上的笑意瞬时变得勉强,他斟酌了一下语气,思量着对我说:“最好还是别让他来了,他和我们不一样,我怕不好控制。”
我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反正猫与苏妄都不该是我生活的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