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说小转琳的奶头,作为一个红绿色弱,我觉得非常有必要说一下她的奶头。当时小转琳“窸窣”两下子解开自己的奶罩,一对美轮美奂的乳房便呈现在我的眼前,乳房上那粉嫩的两点乃所谓的画龙点睛之笔。虽然我是个红绿色弱,但有时候我看得比谁都清楚。就说小转琳的奶头吧,当时我眼前一亮,那是我见过最楚楚动人的颜色,稚嫩的粉红,在我的世界里,已找不出第二样东西可与之媲美。
下一个礼拜小转琳继续让我猜她内衣裤的颜色,我看着她胸上的两个椰子,两腿间像夹了个鲜橙,我说,奶罩绿色,内裤红色。她听了之后穿上裤子说,我的上半身今晚就交给你了。她的意思是,奶罩是绿色内裤也是绿色。后来小转琳每次过来都会让我猜她内衣裤的颜色,但是每次都只猜对她的上半身,因此我与她的下半身绝缘,我至今都心存遗憾。
小转琳说,你丫的还挺装。她的意思是我能辨出红绿之分,因为我总能选对椰子味的避孕套。小转琳认为之前我在装,她这可误会死我了。坦白说吧,那阵子我为了辨认出她内裤的颜色而绞尽脑汁,我还特意让我妈带我去医院做治疗,也许是急于求成欲速者不达,结果适得其反,我红绿色弱非但没有治好,感觉比之前还糟,因为后来我连她奶罩的颜色也猜错了。
记得有一次我信誓旦旦猜对她内裤的颜色,小转琳瞪了一眼问道,你确定?我便不确定了,我立马改变注意,哪知又猜错了。小转琳穿上裤子,我苦苦哀求她再给我一次机会,她说,滚粗。因此我却始终未曾触及过她的下半身,也许这就是缘分,我曾经拥有了她的上半生,而她的下半生注定是哈喇子的。
我对小转琳说,你的乳头发黑啦。小转琳给了我一个嘴巴子说,丫的你个色狼。要是以前她肯定矢口否认说,丫的你个色盲。现在她叫我色狼,说明我并不是色盲,也说明小转琳的乳头真的发黑啦,这让我感到很欣慰。我又对小转琳说,你的乳房下垂啦。她翻过身来把我压在下面,骑在我的身上说,老娘非要让你跪地求饶不可。说罢她就把椰子和鲜橙两种口味都给我套上,她说,这是多上一层保险。她这么说我就不喜欢了,上了保险的枪就打不出子弹来,拿来显摆。
我直起身子问小转琳,我这样对不住哈喇子吧?小转琳把我重新按倒在床说,哪里,哈喇子也常常觉得对不住你。她这么一说我似乎感到心安理得,好像哈喇子真的对不住我一样,于是我想,无论如何今晚我都要和小转琳大干一场。
在要干之前,我又直起身子问小转琳,我的身体是绿色吗?她神经质一笑道,傻瓜,是红色的。我忽然发现自己不但是个红绿色弱,还是只红绿变色龙,跟朱丽叶在一起时是绿色的,跟小转琳在一起就变成红色,而这两种颜色连我自己都看不清楚。
小转琳和我干到一半突然停下,她带着喘息说,对了,我想起来了,你下午醒过来时候大叫了一声:操!我仔细想想觉得不对,我应该是叫了声:草。因为我梦到了牛吃草。
小转琳骑在我身上时我问她,哈喇子现在还流哈喇子吗?她停了下来盯着我说,流呀,咋啦?我摇摇头说,那便好。她说,什么?我说,没啥,继续干!当我正要达到高潮时,小转琳突然掀开被子穿上衣服跑了,只剩我一个人在床上,小和尚仍旧直翘翘雄纠纠气昂昂,意犹未尽和恨铁不成钢两种感觉在心里交织着,两个套子死死的套住小和尚我看不清它的嘴脸,或红或绿。
小转琳无理由的暴走让我我觉得很不爽,要么什么都不干,要么一干到底,干到一半像个什么话,再说了戴两个套就已经很不像话了。
其实这并不是小转琳的第一回暴走,记得高中在外租房那阵子,有一次她也不让我猜内衣裤的颜色了,一进来就把自个儿衣服全脱了。她说,你去冲个澡吧。我喜不自胜的洗澡去了,待我从浴室出来她人却不见了,自从那次不走而别之后我再没遇见过她,也没有她的消息,时至今日再次见到她已经有五年了。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下半身,当时我激动得要死,认定她将来做我的老婆,如果不是因为她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