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
“若水啊……”
“我错了……”
荷甜深深地叹息，万般无奈拽了拽若水的衣袖：“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我一口气还没喘上来呢，你叫我我就一时没有反应……”
“发生了什么？”若水总算有了反应。
荷甜皱起眉头，仔细斟酌这几天的事情，却一下子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和他讲——哪些能讲，哪些不能讲呢？
若水的脸色渐渐地冷了下来，眼里潋滟的水波快要凝结成冰。
眼前这个人并不擅长掩饰自己的心事，她所有的喜怒哀乐伤心忧愁都会写在脸上，而她自己却从来不知道这有多伤人。
眼下的她明白着是在挑选对他的言辞，他却……
却止不住心里的阴郁。
“怎么，还没想好哪些可说？”
“我……”
“雪焰，荷甜，你有求于我却还要欺瞒么？”
“我……”
若水冷道：“还是说，对你来说，我不过是你成人路上的一济良药，而已？”
场面不知何时偏离了原本的方向。
荷甜面对若水的愠怒忍不住缩了缩身体，思量片刻才轻道：“若水，我没有把你当药。”
若水冷笑。
“真的没有。”荷甜咬牙，“我的确对你有防范，可是，可是你已经是整个王府里知道我的事情最多的人了！”
“那又如何？”若水冷笑，“知道最多又如何，我还是这王府里唯一一个可以让你保持这模样的人，我们等价交易，谁有占得了谁半分便宜？”
“我……我只是……”
荷甜急得眼眶通红，却不知道从何讲起。
末了，若水轻轻叹了一口气，轻声细语：“你告诉我，我才能帮你，是不是？”
“你若不说，休想我再护你一日。”
“如何，你可想好？嗯？”
若水的眉眼如画，如同岸边的垂柳一样细腻柔滑。
荷甜越发狂躁：“护什么？我这次根本不是你的血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