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二次元宝莲灯后传之无间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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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李啸吟暴打哮天犬

见杨戬离场,哮天犬忍不住喊着“主人等等我”就要去追,却被李啸吟抖手肆放的真气匹链缠住脖子,一记被拽到李啸吟脚下。

追杨戬不成,又被不知何处袭来的攻击扯翻在地,哮天犬当时郁闷,抬头看清攻击自己的是李啸吟,忍不住对李啸吟大放不满:“四小姐,你什么呀?赶紧放开我!我要去追我主人!”

“啪!啪!”

哮天犬的话音刚落,李啸吟的巴掌便隔空扇出,打得哮天犬滚出多远,在哮天犬的左右脸上各留下五道血痕。周围的宾客见状急忙后退。

被打得蒙灯转向,哮天犬甩了甩头才定住神,趴在地上望着李啸吟,眼里充满委屈和愤怒:“四小姐!你为什么打我?”

“这两巴掌是我替三公主还给你的。”李啸吟平静地说,将手中真气匹链往怀中一带,扯着哮天犬回到脚下,而后抬脚踩在哮天犬肩头,冷声解释:“当年三公主和二哥吵架,三公主愤怒中打了二哥一个耳光。二哥没反应,你却出手还了三公主一巴掌。我现在想问问,你算哪根葱?人家夫妻矛盾又没到闹出人命的地步,用你帮腔?二哥拿你当兄弟,但哪个兄弟会像你这样,看着兄弟夫妻吵架,不劝还帮一头动手?你不怕事大是不是?三公主曾经强迫你变回狗,把你拴在门口吃剩饭剩菜,看似过分,仔细想想却恰当非常!因为你就是一条披着人皮的狗,一点人情世故你都不懂。与其让你披着人皮去出狗事丢人碍眼,不如还复你的本尊,免得不伦不类!”

气焰似乎被李啸吟的话削弱一些,但很快,哮天犬又怨愤重聚,对李啸吟横眉立目道:“我丢不丢人要你管?我是我主人的狗,又不是你的狗!我主人还没嫌气我呢!用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亏你还口口声声叫我主人二哥,结果你打狗都不看主人!”

这几句话出口直接又换来李啸吟几巴掌,打得哮天犬鼻口穿血,脸贴在地,一时抬不起头。

抓着哮天犬的头发将哮天犬的头仰起,李啸吟满面冰寒地警告:“我打狗要是不看主人,早在你唤错我的名字,叫我‘小人’时,我就教训你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叫我小人的。就你这张没事挑衅的嘴,离开二哥的庇佑,可能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你听好了,哮天犬!我打狗看主人,但我不会次次都看在主人的情面上包容一条不懂事的狗!正因为我拿二哥当兄弟,我才要替二哥好好管教你!”

“你把我打成这样,我主人不会放过你的!”哮天犬气愤又无奈地喊,语含哭腔,神情中溢着狗仗人势。

拂袖一片粉光,洒在哮天犬脸上,令哮天犬感觉冰凉温润,忍不住抬手摸抚肿胀的脸,居然发现肿胀已消,不由万分迷惑地看着李啸吟,结果却从李啸吟眼中看到一丝阴邪,脊梁克不住冒起寒气。

松开哮天犬的头发,李啸吟突然换出一张悠哉的面孔:“我打完你,会帮你治好伤,这样就算你告到二哥那里添油加醋,二哥没看到你的伤情,心痛程度也会大大折扣,继而对我的怨恨也会减半。为平黑山妖孽,我威胁二哥的事,你应该听说了吧?二哥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所以你可以猜想一下,以二哥的性格,面对毫无办法的我,又见你完好无损,单听你说我对你如何如何,他会怎么样呢?若我预料不错,他只会劝你忍,告诉你此事既然过去就作罢,提醒你以后在我面前要注意言行。”

冷静品析李啸吟的话,哮天犬不得不承认,李啸吟的推测极有可能,故此气焰因李啸吟道理十足的话再次萎蔫,低头陷入深深的沉默。

瞥着气焰萎蔫的哮天犬,李啸吟得意外肆,继续恐吓道:“还有,你千万别以为只要躲在二哥身边就会平安无事。二哥既要梳整私人感情,又要处理司法政务,忙得很,不可能时时刻刻分精力去保护你。你看他现在就没空顾及你。可是我却很闲,趁二哥不备捉走你,对我来说应该不困难。再惹我不快,我会将你浑身的骨头一段一段掰断,然后我再帮你接上,就当拿你练习一下接骨术法。虽然事后你身体无损,但那个过程和滋味,应该十分美妙吧?”

想象一下骨头被生生掰断,再接上;再掰断,再接上……哮天犬不由浑身栗抖,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淌下,使劲儿咽了口吐沫,大脑一片空白,不知该说什么好。

周围的人听罢李啸吟这番话,也都感觉头皮发麻,无不警告自己,千万别招惹李啸吟,别做出让李啸吟看不上的事。

憋抑片刻,哮天犬总算想起一句反驳的话,底气不足地对李啸吟嚷嚷:“我我……我会告诉我主人,你是多么狠毒!”

“你可以去跟二哥形容分筋错骨有多痛,我也可以跟二哥说是你夸大其实!”李啸吟不屑一顾地说。

“你有本事做,居然没本事承认?”哮天犬见李啸吟要扭曲事实,气得火冒三丈。

“什么人什么对待!对付你这种好夸大其实的人,我扭曲事实,是以彼之道还失彼身。”李啸吟理直气壮地笑道。

“我什么时候夸大其实了?”哮天犬不服地问。

“跟二哥形容三公主要赶你走的时候,你不就是夸大其实吗?三公主若真想赶你走,大可趁你不备把你捆了,直接送到没人地方,你还有机会去跟二哥告状?三公主明显是吓吓你,可是你看你在二哥面前哭的,跟受了天大委屈一样!二哥说你不识人事、思维简单,但我看你跟二可告状时,可足够算一个奸滑之徒。”李啸吟饱含讽刺道,说罢收起真气匹链,对哮天犬叫号:“话,我就说这些,想去找你主人就去吧!”

没敢动,哮天犬浑身上下都缭绕着分筋错骨的幻感,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只顾趴在地上哆嗦。

权衡眼前的局势,哮天犬得出一个结论,好狗不吃眼前亏。李啸吟嚣张狠辣,说得出就做得到,而眼前的事实也证明了杨戬不可能时时刻刻保护他,既然如此,他还是学乖点吧!

努力平了平心中的惧怕和怨恨,哮天犬使劲儿翘起嘴角,冲李啸吟讪讪道:“四小姐,你说的有道理,我应该多学学人情世故。这样好了,我不去追我主人,就在这趴会儿,什么时候我主人找我,什么时候我再去。”

白了一眼臣服的哮天犬,李啸吟警告依旧:“记住,以后只要二哥和三公主在一起,你有多远就滚多远,不叫你不准出现!”

“是!”哮天犬痛快地答应着,心下却突然疑惑,梅山兄弟和玉鼎真人不在附近吗?在的话,他被李啸吟欺服这么惨,他们怎么没一个出来阻拦?岂不知,梅山兄弟和玉鼎真人皆在人群中,只是故意回避,因为与杨戬、哮天犬熟识多年,他们无不认为,杨戬对哮天犬有些宠爱过头,甚至赞同李啸吟所说,杨戬拿一个只懂狗事的人当兄弟,有点不伦不类,故此觉得让李啸吟帮杨戬调教一下哮天犬也不错。

在李啸吟调教哮天犬时,杨戬拽着寸心落在玉山的另一面。这里临近海边,海风和浪潮声呼啸,除非临近杨戬和寸心,否则很难听到他们的对话。

将寸心推靠在山壁上,杨戬一副审死官模样,直视寸心的双眼,低冷的声音充斥着压抑的愤怒:“你当众弹唱‘太委屈’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吟唱祝兴而已。”寸心歪着头说,脸上满是不以为然。

“吟歌祝兴你非得选这首歌?你这么大岁数,都不知道什么叫丢人的?”杨戬加重语气问。

“嫦娥借歌检讨,你们都不感觉丢人,还纷纷表示原谅她;我一没哭、二没吵、三没闹,何来丢人一说?不过是首歌而已,你可以说我借歌说事,我也可以说唱词就是那样,我不过是照搬。旁人怎么想,我左右不了。但我问心无愧,就不觉丢人!”寸心一脸执固地反驳。

“你也知道旁人会认为你借歌说事?所以我问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我之间的事,犯得着在无数外人的面前去梳理?”杨戬剑眉紧锁,恼火中的语中带着一丝理论意味。

“回避外人的时候,外人该知道也一样知道,所以回不回避都没什么意义。更何况——”寸心别有所指地叹笑,随即阴下面容:“我就是想让外人知道,他们对我的认识是多么片面!被你扫地出门,外人只怪你忘恩负义,只觉得我可怜,从来都不感觉我委屈,甚至心底都认为我自作自受!”

说到这,寸心的眼圈渐渐泛红,但眼泪却刚一探头就被压下,冷冷的语中满是愤愤不平:“我承认,那一千年我错得离谱,但你又何尝不是背弃誓言,将我娶进家门却冷在一边?为什么外人只看到我自作自受,全然忽略你不爱而娶,娶完未尽一丝丈夫对妻子该有的感情?”

神情一黯,杨戬的心因寸心所问撕开,隐隐理解寸心为什么会当着万千宾客的面发泄内心的委屈。因为在外人眼中,他们那段千年婚姻的失败,九层责任是寸心的,而寸心对此十分冤枉。她想告诉大家,若非他不爱而娶,娶完又将她冷在一边,她也不会拼命和他争吵,只为索取妻子应得的爱。

怒火因心撕略微消减,杨戬沉默少顷,冷声又问:“那你说横刀夺爱是指谁?嫦娥吗?你应该知道是我先钟情嫦娥的,至少那一千年,嫦娥从没跟你争过什么。所以你指责嫦娥横刀夺爱,岂不是欲加之罪?”

“欲加之罪?呵!”寸心讽刺地笑了下,“杨戬,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也好,嫦娥也好,你们都不知道避嫌吗?你们不瞎,就该看出我有多讨厌你们接触,可是你们却从来不识收敛。你痴心嫦娥、为情所迷,忽略避嫌,我可以理解;但嫦娥不同,我们的婚姻,嫦娥可是扮演月老的角色。况且在你我结婚前,我对嫦娥的敌视就没掩饰过。结果嫦娥还是不停地出现在你我的世界,不停地对你处事指手画脚。这般毫无自知之明的行为,我若不将之划为横刀夺爱,那就只能定为不傻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