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睡在一起的故事
文雯来到师空劲松的家,正好碰到了锁上,她正想离去,正碰见邻居小嫂子从尤娘家出来,便问她道:
“姑娘,你是来找师空家劲松兄弟的吗?”
“啊,嫂子,我是他的老同学,好久没来了,过来看看,怎?他家没有人?”
“你是他的老同学?我怎不认识你?”
“我一直在外地上班,这次......”
“怪不得面生的很呐!他爸妈都已去世,家里只剩下他一个人,早晨走时把门一锁,就只等他晚上回来睡觉.你若等他,就先到我家坐一会儿,看钟点儿,他也该回来了吧!”
“那就麻烦您了!”
说着,她就同小嫂子来到邻家屋内坐了,小嫂子给她斟了碗茶,就与小嫂子扯些闲话.
他从小嫂子话里得知,那个名叫林丽虹的女人是她的街坊,从小与师空劲松是同学,听说他俩原来是有婚约的,可师空劲松当兵走了以后,林丽虹因总没见到他的音信,也就没有再等他,便嫁给了一个曾经救过她的革命军人,后来,她娘死了,她赶回家来奔丧,邻居们才知她男人早已在前线阵亡,她已成了烈军属寡妇.没过半年,她也得了肝癌晚期,多亏了师空劲松在她临死前忙前忙后,才让她无牵无挂的死在了医院里.
除此而外,她还从小嫂子嘴里得知,师空劲松因下海去坛花村吃了冤枉官司,遂使他家破人亡的经过.后经同学们多方营救,方才脱离牢狱之灾,现因生活无着,只好在一家私企里给人家打工.
文雯听了,心里暗自伤心流泪,悔恨自己不分青红皂白地误会了师空劲松所做的感人义举更恼恨自己在他最需要她的时节,自己竟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去与那该死的步广寒游山玩水去了,错过了与师空劲松同甘共苦、同舟共济的机会,因而,枉在那6801的山顶洞旁,面对着浩浩的明月,向他信誓旦旦地表白了一番宏誓大愿.现在,哪里还有脸面与他相见?
想到这里,文雯正要起身要告辞离去.就听小嫂子道:
“他回来了,你听,那不是他的汽车响声?”
说着,推门出来高声叫道:
“小松兄弟,有人再找你!”
师空劲松不等锁车,抬头见一女人从小嫂子家门里出来,仔细一认,原来是文雯找他来了,他这一喜,竟掉下两行泪来.忙用手将眼泪抹掉,三步两步迎上前去,嘴里向小嫂子喊道:
“嫂子,谢谢你啊!”
遂拉起文雯扭头就往车上跑.等俩人上了车,文雯忍不住扑在师空劲松怀里,“嘤嘤”地哭了起来,他也咬住嘴唇默不作声,两眼里饱含的泪水,顺脸颊一滴滴垂下,滴在文雯的脖颈上.
过了一会儿,俩人都觉心里平静了许多,师空劲松说道:
“走,咱们吃饭去!”
吃完饭回到家,都已经是午夜子时了,他俩刚才在凯乐饭店的东餐厅里,把该问的和该讲的话,都已说到了头.文雯在其中又忍不住哭了三次,她觉得泪水已把自己的心情冲刷得轻松了许多,回家她该献上她应有的温柔了.
她把炕上叠得象豆腐块似的被褥铺展开,说道:
“今天我就要做你的新娘子了,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你竟还是在部队里养成的那个老习惯!”
师空劲松没有作声,他只是静静地望着她.
她想:“当自己脱光衣服时,他就会迅捷地钻进被窝里,迫不及待地将他的那个进入自己的那个里面,自己将趁机尖叫一声,那将是多么悲壮的号角声啊!他也可能怕弄疼自己,那么就让她疼好了,疼了才能够记住他,总之,他既然爱自己,他注定是一生都难以忘记自己的了.”于是,她的衣服开始从她那白嫩的皮肤上滑落下来,接着就是乳罩和内裤,一件一件地被扯了下来.最后她所有的肌肤在他面前一览无余,并散发着一股清新的香水味.她平躺在他的面前,等待着她想象中的那个庄严时刻的到来.
文雯几乎是怀着郑重的心情在等待着这场最初的爱,因为,她认为这个男人在爱她时,才是最动人的.她想极力地记住这位男人在爱她时,所表现出来超乎常人的、最动人心魄的样子,更想以这种近似于残酷的方式铭记住这个男人,记住这场翻天覆地的爱.
可师空劲松却没有动.他跪在她的面前,一句话也不说,他看着她,也没有去抚摸她,他弄不懂文雯的心思.说实话,他很想完成这场破镜重圆之爱,非常想配合好文雯,可他怎么也做不好,他总是走神,脑海中总是出现他与文雯从前在一起时的情景.何况,他知道自己得了病,得了很重很重的病,现在他面对这些,确已无能为力了.
可他并没有把颓废的心情表露出来.
“来呀,趴上来呀!”
她以为他在害羞,她用手掌拍了拍她那白白的肚皮.可她发现他只是摇了摇头.进而,她好象是发现了什么.她迫不及待地凑上前去,象那次在山顶洞里那样,将他的那个命根子攥在了她的手中,反复地揉搓着,这时,她竟然发现他的头扭向了一边.而被揉搓的那儿,却近乎于是在揉一个稀蚀的面团.
她心中疼痛极了,且愈发的明晰了,她猜想这个心爱的男人,心里真的没有她了,他连这送上门来的爱都不肯做了,他是在敷衍她,在敷衍爱.文雯的鼻子倏然发酸,心中一阵难过,她也将脸别至一旁.啊!这个曾经说过要把他的一生都给她的男人,的确不爱他了.
她忽然想到,她又该犯以前自己曾经犯过的同样错误了,她应该对他多问一个为什么,多做一些细致的调查研究.她问他:
“松哥,你这是怎么了?”
他知道她误会他了,他平静地说:
“雯妹,在你不在我身边的这几年里,我突然得了一钟见不得人的怪病,我成了废人了!”
“什,什么?你得阳,阳什么来着?”
“叫****不举!”
“为什么?怎么得的?”
“你想啊!我这几年的不幸,一古脑的全冲我来了,能不让我伤透心吗?抓进监狱,父母双亡,你也离我而去,得了那怪病,还是便宜我了,亏了我还有.......”
文雯又哭了起来.哭过一会儿,她抽泣着说:
“松哥,这都怨我,我不该误会你,更不该离你而去,让你受那么大委屈,还得了这种病,我一定补偿你,我一定要治好你的病.”
她仍然爱怜地揉搓着他的那里,他认为,他那儿的病,都是因她而起的,她为它而感到愧疚.
师空劲松听后搂紧了她,他清楚,他怀里的这个女子是怎样的爱他,她为了爱他才误会他的,他不应该怨她,她没有过错.错误应记在命运头上.
文雯经过大量流泪之后,心情明亮了许多,她乖乖地依偎在他的怀中,用下巴轻柔的蹭着他的脸,她忽然撅起嘴,说他们早知有这么一齣,当初就应该果断地结合在一起.师空劲松亲了一下她的下巴,说等他病好了,他会给她补上那一课,但是,他认为那样,他与她,都会对不起她的丈夫步广寒.文雯道:
“松哥,这世界,为什么只准许州官放火,不准许百姓点灯?我这次就是来报复那个姓步的,他既然能背着我包了五个二奶,我就能让他戴上一顶钢筋混凝土的绿帽子!”
深夜里两人独自睡过去,其实他们并没有睡牢.文雯突然想起,已经很久没有与他接吻了,她试着翻身搂着他的脖子并吻他的唇,吻了一会儿又连声唤他乖,乖.师空劲松尽管疲倦,但是他无法做到不爱这个美丽的女子,尽管她现在已经成为了人家的老婆,他深信,只要那个步广寒敢露面,她肯定会不顾一切的与他离婚,然后与他办理结婚登记手续.现在,她就在他的怀里,甚至于一撅嘴,一撒娇,便柔肠百回,他听到她呢喃地轻声唤着他,温柔而又多情,唤得他感到骨头都要被融化,他不由自主地吻了她,她拼命地迎合着他,吻到热烈处,他忽觉他的小肚子下面似有一动,一丝热气慢慢扩展开来.
文雯她紧紧依偎着师空劲松,他刚才的那一颤动,使她突然燃起了希望之火.她马上伏在他的耳朵上欣喜地说道:
“亲爱的松哥,我们有门了!用不了多长时间,我就会把你变成为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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