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穿越之无敌“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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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一室春风,暖意暗熏,两人虽不交合,却如夕颜在曼陀罗勾勒的幻境般,紧紧相拥缠绵,两具****的胴体,在一室灯光下,熠熠发亮。

灵魂彼此纠结,融合,仿佛合二为一般。

是梦吗?

夕颜不禁痴痴地想着。

忽然四肢泛起一阵强烈的无力感,心头却涌起了对曼陀罗无边的渴求。

“曼陀罗……”她低低的呼唤道。

那药,仿佛在她心中的分量逐渐逐渐加大,最终竟占据了全部。

“曼陀罗……”她的声音渐渐迷离,眼神开始涣散开来。

她紧紧拥抱端木琉的手也开始慌乱起来,甚至指甲毫不留情地在他身上留下抓痕。

“忍忍,婉儿,看着我。”端木琉不理会身上的抓痕,捧起夕颜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模糊的视眼中,那俊朗的音容渐渐飘远,脑海中只余一个声音。

曼陀罗,

曼陀罗,

“快给我!”忽然夕颜猛然喝道,奋力挣脱了端木琉的怀抱。

“快点,快点……”她似吸食******般,甚至微微发颤,甚至嘴角都开始留些口涎。

以前看电影的时候,总是嘲笑那些沉溺于毒品而不能自拔的人,现在切身经历过后,才深深知道,这果然不是人力所能抗拒的。

“婉儿,看着我!”端木琉一扑,又将她紧紧抱住。

“不行,我受不了了。”夕颜开始胡言乱语了,双手乱抓,两脚乱蹬。

蓦地,端木琉俊目一抖,疼的倒吸了一口气,两手情不自禁地松开了,原来夕颜那一脚正中他的要害。

夕颜趁势挣脱了他的束缚,凡是阻碍她的,她统统摔倒,即使是床单棉被,帐幔也不幸免。

“快点给我曼陀罗,我受不了,就要死了。”夕颜反反复复的几句话,神态再无平日半分婉约秀美。

端木琉望着她,心中虽如刀绞般疼痛,却打定主意了,一定要让她强制戒药!

场面狼藉一片,前面佳人似乎着魔般到处摔着物事。

端木琉叹了叹气,披上衣服,柔声道:“婉儿,你好生忍着,我在外面守着你。”

说罢,再也不忍看夕颜一眼,快步出去,并锁上了门。

夕颜见端木琉出去,慌忙赶上,奈何端木琉身法迅捷,待夕颜扑到门口的时候,端木琉找已出去,并锁上了门。

“端木琉,我恨你,快开门,我要去找端木风!”夕颜在里面砰砰地打门,嘶声力竭地呼喊。

屋内凌乱一片,夹杂着夕颜的呼喊声,在清亮的早晨当真有些可怖。

端木琉背靠着大门,不顾地上的冰凉,一屁股坐了下去,头依靠在门上,竟似对里面不问不动。

他的爱执着而热烈。

所以他坚定要想救夕颜,必须断了她的毒瘾,否则无异将之推上绝路。

他虽然性子有些偏执,可一旦确认方向,至死不会改变。

裴洛无声的飘了过来,她穿着一身黄衫,长发披肩,竟是一身女装打扮。

眉若远黛,眼如星眸,脸似月盘,竟也似一个极美的女人。

然而,端木琉却对她不闻不动,似不知道她来到般。

裴洛的眼神落在了他凌乱的衣裳上,看着他裸露的手臂,胸膛以及再深处都有一道道伤痕,眼中闪过一丝怜惜。

“给你……”她手中捧着一包东西,白纸散开,露出了细微的粉末,赫然是曼陀罗。

端木琉闻言,俊眉一挑,并不领情,反而冷冷道:“你走,这里不需要你。”

裴洛蹲下了身子,柔声道:“琉,我想过了,既然你那么爱王婉,我也不再反对,只是想和她做一对好姐妹,共同服侍于你。曼陀罗之毒,你我都知道,并无解药,看妹妹这么难受,你就拿进去给她服用吧。”

妹妹?

端木琉的俊脸掠过一丝嘲讽。

心狠手辣的毒公子啥时候这么好心了。

他将手一摔,无情地把曼陀罗打落在地,不看裴洛一眼,声音却愈发清冷。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若要害婉儿,休怪我无情!”

“琉,你误会……”裴洛脸色大急,连声音都急促起来了。

“你走,不然你我连最后的情谊都没有了!”端木琉背靠着大门,眼睛都没望向她一眼。

太阳挣脱了凤凰山的束缚,悬挂在天边,顿时将整个世界都浸透在了红色的海洋中。

凤凰山中无数的山脉中,有一座小山峰,山峰前,一个男子跌坐在门前,仰头望着苍穹,怔怔不知道在想什么,一个绝色女子咬着嘴唇,目光一会似水,一会似刀望着前方男子,神情端是复杂。屋中,一声声呼喊,是那么的脆弱和无力,却仿佛将这山头的阳光打散了些。

日头高挂,屋外两人似乎如雕像般,不曾动过分毫,而屋内原本撕心裂肺的叫声,渐渐转弱,声音也开始沙哑,连摔起旧家具的力气都不曾有了。

时而傍晚时分,屋内终于没有了声息,端木琉脸色微动,终于忍不住推开了大门。

看着那个男子,在自己面前端坐了一天,却都没正眼瞧过自己一眼,裴洛最后一点的爱意终于化为熊熊烈火。

看着那男子轻轻推门而入,那份温柔竟是自己那般的渴求,全身的血液立刻灼热的沸腾起来。

小木屋如同一只伏在黑暗的小兽,将她的希望一点点吞噬,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后,她才确认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梦般。

端木琉,你终有一日会后悔的!

裴洛冷冷地朝里望了一眼,一振身,飘然远去。

“婉儿……”端木琉看见躺在地上的夕颜,忙奔过去扶起了她。

“琉……”耗费后所有的力气后,竟多了一刻清明,夕颜认出了面前的男子。

“杀了我吧,我再也受不了。”夕颜抖抖索索地捡起摔落在一边的月影刀。

“杀了我,不然我自己动手。”夕颜涣散的眼神中蓦然多了几滴清泪,沿着消瘦的脸颊滑落。

“别做傻事。”端木琉一把夺过了月影刀。

“呵呵,没用的,没有了刀我就会用头撞,”夕颜笑了笑,可这笑容却比哭还难受,“只是看到这刀,我就想起了你,琉,我真的忍受不下去了,求求你,就用这刀了解我吧。”

“不行!”端木柳忽然喝道:“我要让你活着,让你活着。你要是去后,我也会跟着你去的!”

望着那把月影刀,仿佛回到了凤凰山中的雪地,又似到了寒潭中与白蟒狠斗的场景,这把刀似连接他两生命的物事,再也不能分开。

“你知道……我这个人很坏的,”顿了顿,夕颜惨然道:“见一个,爱一个……端木风,柳木风……甚至是白音我都喜欢。我这样的一个人……不配你爱的。”

“我不管,”端木琉抱着她,声音却深情而坚定:“我只知道我爱你,而你也爱着我,这些就足够了!”

“谢谢。”听到端木琉这么说后,夕颜勉强笑了笑:“可我再也坚持不住,当初为了……逃过噬心蛊一劫,想不到还是要死在曼陀罗之下……”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夕颜缓缓念出这四句诗,声音凄凉而悲伤。

端木琉却脸色一变,知道夕颜萌生了去意,他急切的喊道:“你等会,婉儿,我求你等会。”

他放下夕颜,急忙奔出了门口,将原本散落在地的曼陀罗,用手捧起,放在了白纸上。

他奔回屋中,拿着曼陀罗朝夕颜说道:“婉儿,你看……”

夕颜摇了摇头,表示她不愿意再服用曼陀罗,哪怕是死!

生不如死的滋味,她深深体会过,既然已经爱过了,那此生已是无悔。

“婉儿,你看着,”端木琉眼中透着一丝坚定:“你看着,我要让你知道,曼陀罗并非真的是无药可救,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就不能放弃!”

说完,竟仰头,将整包的曼陀罗一口吞下。

“琉……”夕颜再也忍不住,失声哭了出来。

端木琉呛了一下,却抱着夕颜柔声道:“你放心,有我陪着你,即使是地狱,我也会与你一起去。”

夕颜渐渐闭合了双眼,竟然第一次在没有服用曼陀罗后昏昏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夕颜醒来后,见端木琉额头冒着冷汗,他的指尖深深扣在了木板中,神色一片痛苦。

他见夕颜醒来后,想开口招呼,额头的汗水却流的更多,仿佛沙哑般,只见他张嘴,却并无声音。

夕颜醒后,却觉身体渐渐有了力气,昨天发生的事情恍若一梦,想不到居然扛过毒瘾发作。

可是……

见端木琉如此,夕颜又怜又痛,她深知曼陀罗的恐怖之处,况且昨日端木琉服了那么多。

“你别过来……”见夕颜过来,端木琉再也按捺不住,声音竟渐渐颤抖。

“没事……”夕颜朝端木琉走去:“此生我再也不和你分开。”

他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了他。

“婉儿,我怕……”端木琉的眸子中第一次充满了不自信。

曼陀罗太恐怖了!

连性子如此偏烈的端木琉也深深惧怕。

欲念,永远是人心无法克服的。

曼陀罗,相传是黄泉彼岸的花。

它一旦发作,就如同九幽炼狱,让人生不如死,可服用曼陀罗后,那种********的感觉,简直迥异天地。

刚才端木琉经过曼陀罗飘然似天堂的感觉后,此刻正忍着全身被蚂蚁咬的疼痛,坚定如他的也不禁颤抖起来。

“琉……”夕颜竟一口贴在了端木琉的唇上,灵蛇蠕动,两人竟将端木琉的衣物全部剥下。

“婉儿……”端木琉****的身躯不断颤抖,心头那千蚁吞噬的疼痛撕心裂肺般蔓延开来。

由于勾起心中欲念,刚刚停歇下来的毒瘾,竟似又发作起来。

夕颜强忍疼痛,声音都不再连贯:“与其疼痛千般,不如坠入无边的念想中吧。”

她开始吻起端木琉的肌肤,也不管对方是否疼痛,一口一口地啖食下去。

那肌肤绷紧着,硬邦邦的,触之冰凉,夕颜用温润的舌头,一点点化开了他心中的疼痛。

端木琉低吼一声,见强忍不是办法,反而更加加深了心头的疼痛,于是也学夕颜般,在夕颜的修长的玉颈处,狂吻起来。

一点,两点……

浑似暴风骤雨般,将所有的悲欢与快乐全部打散,只余最原始的本能。

两具胴体纠缠滚动,从床上一直落于地上,再从地上滚到了一边,桌椅,板凳全被推倒在了一边。

白皙浑似玉雕的躯体,麦色强健的肤色,构成百与黑最原始的两种颜色,两具身体完整的契合在一起,仿佛他们的灵魂般。

端木琉的身子微微躬起,从颈脖处延伸向下的沟槽,一直没于浑圆的臀部,消失在了稀疏的绒毛中,一滴滴汗,从背部滑落,落于沟槽中,缓缓向下流淌,终于沿着那浑圆的线条,悄然落下,滴落于下面的一双玉腿上。

夕颜双眼紧闭,修长的睫毛上挂的不知是泪珠还是汗水,让人忍不住怜惜,胸前那粉嫩如一双玉兔般,在端木琉的揉捏下,弹跳柔动。

幽幽深涧中,仿佛是月宫上捣药的玉兔,声声清亮,却声声快愉。

夕颜抓着那玉杵,下身极力扭动迎合,玉杵上传来热烈的气息,让她一阵狂迷。

两片黑色森林紧密的联合,细密的树林柔软的贴在了对方的腹上,痒痒的,将两人抛在了高处。

也不知过了多久,端木琉都记不得多少次达到了最高峰,只觉得浑身力气散尽,那疼痛竟也渐渐消失。

两人终于在无边的欲望中渐渐昏睡过去了。

忽然,一抹消瘦的身影出现在了窗口,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