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姨捂着嘴巴笑了笑,说了一句:“还真的是越来越像老狗了。”
我这一次我没有等那四个人先动手,而是我先冲了出去,我直接奔着一个人就去了,这也是打群架的精髓,那就是先对准了一个人玩命的打,这样才能有一点的胜算。
想到了这一点,我直接就扑向了其中一个人,并且直接把他给摁在了地上,使出我吃奶的力气玩命的朝着他的脑袋上招呼拳头。
另外三个人也没看热闹,各种拳头和脚都落到了我的身上,并且有一个人还在使劲的拉我,想把我从这个人的身上拉起来。
然而我此刻就像是一只咬住了猎物的疯狗一样,怎么打就是不送嘴,我玩命的朝着我身下的这个人打,他一开始还能用两只手稍微的防一下,但是混乱之中,我估计是有一拳头打中了他的什么要害,他闷哼了一声就直接被打的不动了。
我在混乱之中看了一眼身下这个人的样子,看起来好像是搞定了,不过我这个时候也是几乎就要支撑不住了,全靠我的毅力在殊死抵抗了,剩下的三个人攻势依旧凶猛,我趁乱一抓,从旁边抄起来了一把椅子,朝着这几个人的脑袋就打了过去。
有了家伙之后,果然情况会有一些转变,我轮着椅子各种狂甩,一时之间让这几个人无法近身于我,看着我凶猛的样子,剩下的三个人可能也觉得这样不太对劲了,其中一个就喊道:“奶奶的,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
紧接着我就看到他也从桌子上面捡起来了一个酒瓶子。我心说这次看来是玩真的了,我在这一刻竟然突然有点怀念大个子,要是有这个哥们儿在这里,我也不至于这么狼狈了,那个人拿着酒瓶子就朝我打了过来,不过我的反应也不慢,拿着椅子就撞了上去,酒瓶子碰到了椅子,直接碎了一地,我也不再犹豫,狠狠的抡起椅子,朝着这个人的脑袋就打了过去。
他本能的反应就是双手抱头然后蹲下,所以我这一下子等于是砸在了他的后背上,不过我这一下的力道非常大,我甚至是都能感觉到椅子在我手里面被砸的都有一些松动了,估计这哥们儿肯定不会太好过了,我转过头又想轮着椅子砸另外的人,但是还没轮起来,另外一个人就和我扭打在了一起。
我以为混乱之中的我肯定就是闭着眼睛乱打,但实际上在这个时候我却格外的理智和清醒,应该说是越来越理智了,在这一刻打这打这,我就感觉眼前的景象似乎都变得清晰了起来,好像有一种逐渐变慢的感觉,包括面前的一些是怎么移动的,这个人是怎么打我的,我是怎么被打的。
当一切都清晰了起来之后,我反而变的特别理智,在这个时候我也感觉到了身体在发生的某种变化,只不过这种变化具体的是因为什么,这我还不知道,总之我觉得面前的场景,特别像是在打游戏,而我的身体,就是我操控的英雄。
就在这样的过程里面,我看到了面前的人在混乱之中露出了一个相当大的破绽,他的双手都在打我,而他的脸部完全没有任何防御能力。
我真的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观察能力,只当是自己打通了任督二脉也说不定,总之我没有浪费这个机会,抬手就是狠狠的一拳头,从这个角度打了出去,直奔这个人的脸就打了过去。
就这一拳头,他完全是在零防备的状态下被我打中的,我的拳头直接打在了他的鼻梁骨上面,就听见他的鼻梁骨发出了一声脆响,肯定是被我已经打断了,我紧接着又是一脚踹了出去,直接把他给蹬到了一边。
搞定了!
我露出了一个笑容,刚准备和蔡姨说一句什么很帅的话,结果这个时候就感觉脑袋上传来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同时耳边听到了玻璃爆炸的声音,紧接着我就感觉头上有很多液体留下来,一部分是酒,一部分则是我的血。
我靠,我的脑袋被酒瓶子打了!
我转过头,就看到我身后站着一个人,那就是我一开始就觉得有点难对付的那个人,我这样一数,我这半天一共是搞定了三个人,还剩下了一个!
我去!
我想骂一句什么,但是刚要张嘴,整个人就有一种站不住的感觉,我就倒在了地上。
迷迷糊糊之中,我就听见这个人跟蔡姨说了一句:“你******包养的这个小白脸,还是个狠角色。”
蔡姨哈哈一笑,道:“他才不是我包养的小白脸呢,不过我们的关系也挺尴尬的,怎么说呢,你就当他是我的员工吧。”
“那不还是小白脸吗?”他一拱手,道:“女士,多有得罪了,我的好兄弟大鹏子最近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特别爱惹是生非,色字头上一把刀,他也得到报应了,你这个哥们儿被打的也不轻,这就等于是两清了,恕小的我眼拙,看不出您是什么来头,不过我们都打成这样了,您还能在这坐着喝酒,肯定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您也别多想了,大鹏子在这一片是有名的纨绔子弟,背景硬的狠,谁也动不了他,您还是赶紧带着你这个小白脸看病去吧……”
他的话还没说话,就一下停住了,因为我已经从地上捞起来了一个板凳腿,直接朝着他的后脖子就砸了过去,将这个人给放倒了。
我的头上都是血,估计情况和那个叫什么大鹏子的差不多,他吃了我一酒瓶子,这不还没出五分钟,我的报应就来了,这就证明了俗话说的很对,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我只是没想到会还的这么快而已。
我一板凳腿把这个人给放倒了之后,心里面的怒意也上来了,有点释放自己的意思,其实平时的我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因为我一直就是一个逆来受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主,不过今天既然爷们儿了一回,那肯定就要爷们到底的,我一咬牙,道:“你******,一口一个小白脸,是说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