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顺利的停在祁烨家的门口。
安小木在刘管家的迎接下下了车,她放远目光仔细地看了看这个久别的家,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欣喜用上心头,原来这里才是她的归宿呢!
安小木抿着嘴唇笑容浅浅的,却看上去很幸福。
“小夫人欢迎您回来。”刘管家恭恭敬敬地给安小木鞠了一躬。
安小木反倒有些不适应,笑容挂在脸上,想了想又急忙摇头。
就在这时,屋子门口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别傻站在门口,刘管家快带小木进屋里来。”
安小木一愣,这个声音似曾相识,但是好就不听,又有些陌生。
转头定晴一看,一个身着浅色皮草的中年妇人站在门口正朝着安小木招手,不是别人,正是祁烨的母亲,胡语梅。
安小木和胡语梅的交情不深,论起来上一次见面还是胡语梅寿宴的时候,当时捅了那么大一篓子,她人就跑了,这么一算,胡语梅该不是来找她报仇的吧?
想到这里,安小木直感到后背冒着冷汗,一股冬日的小风儿一吹,身上都跟着打颤。
胡语梅见安小木不动,便直接走下台阶,过来拉了安小木的手,眼神却是实实在在在安小木的身上来回流转了几圈,才道:“你这儿身上有孕,别在寒风里站着。”
话音一落,胡语梅便拉着安小木往屋子走。
对于这个婆婆,安小木了解不深,平时祁烨工作又忙不怎么回老宅,没有什么接触。
这让安小木更加摸不着头脑。
进了房子,换上拖鞋,胡语梅便一直没松开握着安小木的手,嘴里却张罗着下人们干活:“去把厨房里的营养粥端过来,都熬了好一会儿了,要是凉了就再热一热。”
营养粥?
安小木转头看着下人去端粥,心里却在揣测,该不是自己有了身孕,这身份地位就不一样了?果然是个母凭子贵的国度呀!
“上次你我见面还是在寿宴上。”胡语梅又回头对上安小木的眼眸,“那时候,我对你有诸多误会,是我的不对,虽然我是你的长辈,但是该承认的错误,总是要承认的。”
“没,没什么。”安小木急忙说,让婆婆说对不起,她还不敢。
“我这个人直来直去,不喜欢绕弯子,当初要不是我受了诗瑶那孩子的哄骗,咱们也不至于那么分生。”胡语梅笑笑,“现在听说你为了诗瑶,在封时旭那里受了那么多委屈,我心里也不是滋味。”
原来胡语梅都知道了这些事儿,江诗瑶如何使坏,当初如何陷害安小木,林林种种的那些陈年旧事,话来话长。
“旁人不都说么。”胡语梅看着安小木眼睛,认认真真地说道:“十年看婆,十年看媳,我们来日方长,你就当我是你的妈妈吧。”
胡语梅这几句话说得十分动情,她的声音温柔婉转,手掌的温度灼热着安小木,也包括她的内心,突然间安小木只觉得眼眶一下子润了,哽在喉咙里的那一声“妈妈……”终于微微沙哑地喊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