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儿傻愣愣的也不说,一个劲儿的哭哭哭。
倒是摊主本人,一个40多岁的大妈,很有眼力见的说,“咱们私了吧,你卖的都是布制品,要是有坏的,我就赔钱,没有就算了吧。”
这女孩刚来不久,天天带着弟弟缩在自己的那间小屋子里,不太与人接触,也不懂得基地许多福利政策,现在出了事儿,大妈这样说了,她只有点头的份儿。
不一会,女孩和弟弟就被送到了医疗大楼。
医疗大楼内的设备很先进,却也很冷清,走在里面,高跟鞋嘎达嘎达的声音非常清晰。
坐诊的医生检查完小男孩的病情后,便有些责备的说:“阑尾炎,为什么不早来,现在发炎严重,不能做手术,只能等一等了。”
女孩叫艺柔,只能点头,抱着弟弟哭。
弟弟虽然小,却很是懂事的安慰姐姐,“姐姐,没事儿了,我们不是来医院了吗?”
住院五天后,弟弟艺磊终于被推进手术室,手术非常成功。
这天,艺柔和小护士聊天,说到那天的事情。
小护士激动的说,“呀!你说的是纪部长吧,纪锦将人长得帅,而且还是内务部的部长,咱们基地的钻石王老五呢。”
是啊,他长得好帅,艺柔只看了一眼,就被他迷住了,他是那样的出众,在芸芸众生中好似一颗闪耀的星,照耀着光明。
“你真幸福,多少女孩想和他说话都没有机会。要知道,他从来不和外界接触,你是第一个呢!”小护士羡慕的很,叽叽喳喳的就像个小麻雀。
艺柔的耳朵微微红了,原来她是第一个,最特殊的。
舞会聚会的这样的事情,胡隽从来没有在基地举办过,唯一一次群众性质的活动,还是第一年的年夜饭。
此刻看着陈蕾送上来的申请表,她揉了揉太阳穴,好好的,怎么想到了举办舞会,这样奢侈,毫无用处的活动有什么意思。
基地有的公款大多是用在兴建建筑,要拨款去任由他们糟蹋,胡隽心里并不满意。
胡隽按了一下铃,陈蕾进来后吩咐,“把舞会的负责人叫进来。”
来人是许久不见的莉莉,莉莉今年年满30,身材依旧********,傲气逼人,和猴子的却依旧拖拖拉拉,模模糊糊,说是情侣吧,莉莉成不承认,说不是吧,二人又没有其他男女朋友还常常一起出门。
猴子从一开始热血沸腾,到现在已经平淡许多。他常年驻扎在科研楼,跟着老头们学习知识,早就没了年轻时,那种冲动了。
二人就这样不咸不淡的,以前胡隽还会过问一下,现在已经听之任之了。
胡隽靠在椅背上问,“为什么办酒会?”
“基地此次大调整,变动颇多,在诸多重要岗位,也增派了新的人手,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他们基本上已经适应了个人岗位,但缺少人际关系。经研究,决定召开酒会,以便让大家互相认识,方便后期工作发展与协作,避免排斥与陌生。”除了齐哲军,仍有不少人的岗位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得,例如那四个异能者就从组长的职位上一下子降级成最基础的科员。自然,也有不少不少平日里默不作声,或者位列末等的人,却像坐火箭一样升了官。巨大的变动,导致许多人的朋友圈匮乏的很,认识的还是最普通的低层员工,甚至有人连低等员工也不知道。
既然如此,胡隽也只好点头答应。
“胡小姐今天真是光鲜照人,陈小姐也越发美丽了。”胡隽一踏入大厅,就引起了众人的关注,不过赶上前的人并不多。
丁丁挎着魏天的胳膊走过来,今天丁丁一袭粉红色长裙,很是大方得体,把她的活泼劲儿压下去三分,凸显温婉气质。
因为今天的酒会,裁缝店赚翻了。
胡隽客气的点点头,“你也很美。恭喜你们,定下婚礼日期一定要通知我。”二人在前不久决定结婚,虽然现在时机并不好,处于风口浪尖处,不过也没办法,谁让丁丁怀孕了呢。
跟在她身旁的秘书陈蕾也跟着祝贺,称职的当着一个秘书。
丁丁脸有些红,笑颜如花的说,“一定。”她回头看了一眼魏天,满脸甜蜜。
魏天依旧不多言,只是很有礼的点头致意,不过脸上的表情柔和多了,想必当了父亲,心情也好了吧。
四人聊了一会,魏天夫妇就借故离开了。
胡隽拿起一杯酒,喝了一口。
酒,是市面上比较常见的果酒,并不名贵,就算是寻常人家也都有几瓶存货以供朋友小聚时饮用,随意一扫,桌上的食物看起来精致小巧,实则用料都不名贵,说白了,这一场舞会下来也花不了几个钱。当然,另外一层含义则是来了吃不饱。
胡隽微微额首,算是满意。
此时,大厅内的人已经越来越多,金碧辉煌的大厅里充满了男男女女,一个个衣着华丽,脸上洋溢着或矜持,或好爽的笑容,大家热情的积极的交谈着,看起来每个人心情都不错。
总有大波大波的人借故靠上来攀谈,胡隽也一一回应,淡淡的,并不热络,明明是被冷遇了,只因阶级在那里摆着,一个个与胡隽说上话的人也满满都是自豪光荣的表情,并不觉得胡隽态度有什么不妥,反而内心大赞她很有气势。
身份胡隽秘书的陈蕾,也不会让扑上来的人呆太久,很是有理的将他们打发,胡隽也得到些空闲时间休息。
“那个人是?”胡隽换了一杯白水,看了一眼远处,围绕在纪锦将身边的女孩,女孩穿了一件吊带小洋服,很是亮眼,加上她外面清秀,一双漂亮的凤眼略带媚态,不算极品美人,却胜在年轻的娇憨靓丽。
陈蕾看了一眼,便回答,“她叫艺柔,听说,是纪部长一次外寻时意外帮了她一把,她为了报恩一直跟在纪部长身旁。”
“报恩?”胡隽皱了一下眉头,随后笑了,转而去和别人攀谈,陈蕾自然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