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我在女子监狱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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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能不能活?

“心跳正常。”

我点了点头,“擦汗。”我将脸转过去看着旁边的女囚说道。

“什么?”那个女囚愣了一下。

“用药布给我擦汗,我手上有血,汗珠不能滴落下来。”我有些无奈的解释了一下。

“哦。”那女囚听我这么一说,算是给我擦了擦汗。

我继续缝合着那个女人的伤口,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时而问着徐姐那个女囚的心跳,时而让另一个女囚给擦汗。

一场缝合手术下来,我长舒了一气,又问了徐姐一下那个女囚的心跳,随即将带血的医用手套脱下,将那个女人的伤口包扎好,缠上了纱布。

算是彻底完成了这场手术,“可以了。”

“她怎么样了?”其中一个狱警问着我。

“虽然手术已经做完了,但她的伤口极重,难保伤口会不会发炎,或者引发一系列的术后症状,所以现在还不好说,况且她能不能醒过来,还是个问题。”我略微沉吟了一下,面容严肃的说道。

那狱警冷漠的轻“嗯”了一声,并没有在多说什么。

我上前接过了徐姐手中的听诊器,听了听那个女人的心跳。心跳频率还算是在正常的数值内。

我又看了一下那个女人的瞳孔,微微有些涣散。

我不由得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这个女人究竟能不能活。

我从药剂的柜子里,取出了消炎的吊水,这狱区可用的药物实在是有限。

我给那个女囚打了针,算是彻底没事了。在就是收拾一下“战场”了。

我收拾了一番,收拾完就见屋内的五六个人都在看着我。

“已经做完手术了,现在就等她自己醒过来了。”我的目光在这几个人身上掠过,轻笑了一声说道。

屋内紧绷的气氛也随着我这一道笑声,缓解。

“好了,既然手术做完了,就让她现在这打针,你们回去干活。”其中一个狱警指着那两个女囚说道。

那两个女囚看着病床上的女人,明显有着不舍,但迫于无奈不得不从。

“别磨蹭,赶紧干活去。”

那给我擦汗的女囚,看了我一眼,便离开了医务室。但我却觉得这个女人似乎有话,要对我说。

医务室内,只剩下了我,徐姐,还有那个处于昏迷不醒的女人。

“这女人,能不能活?”徐姐问着我。

“不好说啊,现在她能不能醒过来,还需要看她求生的意念,这个只能靠她自己了。”我摇了摇头,不由得慨叹一下,这人的生命还真是世事无常。

“这女人的伤口,也忒吓人了些,这群女人啊,下手一个比一个狠。”徐姐这话倒是一脸都不浮夸。

我看到她这伤口时,都被惊了一下,这要是在深一定,这人怕是直接就扔了,没得活了。

“是啊,但愿这个女人命大些。”身为一名医生,我自然是希望经过我手的病患都能活下来。暂且不计较这个人,这个人之前犯过多大的错。

“杨尘,你当医生多久了?”徐姐突然问着我这个,倒是把我问的一愣。

多久?好像也没多久,就被陷害入狱了。

我的眸中闪过一丝阴狠,不过很快就被我收敛了。我早晚会查出陷害我的人,到底是谁。

“也没多久,就进监狱了。”我扯了扯嘴角,但却是皮笑肉不笑。

“可惜了,刚才你那镇定自若的模样,要是在医学上好好深造,前途不可估量啊。”

我听着徐姐的话,脸色变了变,她说的的确没错。

徐姐看到我神情的变化,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轻笑了一声,“我就是说说,你也别太在意,既来之则安之。”

不,这件事情,我会加倍偿还给那个陷害我的人,我在心里暗暗说着。

我看了看徐姐点了点头,也没有多说什么。

“好了,我就不打扰你了。”徐姐见我也不想在说什么,便不自讨没趣,离开了医务室。

医务室内剩下了我和那个女人,我看了看那个女人的狱牌,3346,孙千雅。

孙千雅,名字倒也不错。我看了看吊水,便坐了下来,我这禁闭是倒是因为这个女人而解除了,说起来还是应该感谢她。

至于李桃那个娘们,要是知道她独自一个人关禁闭,出来后还指不定要闹哪样那。

唐一菲应该回了监舍了吧,我不由得摇了摇头,自己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再担心着唐一菲。

那个女人的吊水打完后,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我又给那个女人检查了一下。用体温计量了一下她的体温,高烧39.8度,将近40度,不过发烧这也是正常的现象。

我见那女人发烧,又给她打了退烧药。这一个下午倒是安静,也没有人来打扰。

到了晚上劳作一天的女囚们,收了工。而我的医务室也热闹了起来。

“叩叩叩……”门口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我有些诧异这是谁,竟然还会敲门……

“直接进来吧。”随着我的声音落下,门被人推开了,是石蓉。

我见到了石蓉,面露微笑的问着她,“你怎么过来啦?”

“我听说你今天和李桃她们打起来了,还被关了禁闭室,下午又接了手术,没事吧?”石蓉的声音很温润,语气中带有着浓郁的关切。

“没事,李桃还伤不了我。”我无谓的说道,并没有将下午被那个李桃胁迫的事情说出来,毕竟这可能是寻常的事情,但听在石蓉的耳朵里,可能就变了味。

“你没事就好。”石蓉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看着我说道。

石蓉的眼神太过灼热,让我想要忽视都忽视不了。

我干笑了两声,摸了摸鼻子,看向了她,“你怎么这样看着我啊?”

“没什么,只是担心你。”石蓉毫不避讳的说出自己的心思。

但她这话却是说的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轻笑了两声,来掩饰尴尬。

“她伤的挺重啊,还没醒那。”屋内陷入了短暂的寂静,而石蓉看向了床上的那个女人,算是找到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