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正常,谁让你是男人那,自然是招女人喜欢,况且可以说只有你这么一个健硕的青年。”孙萌萌眸中满是玩味的笑看着我。
“那你那?”我看她这副神情,挑了挑眉头,笑道。
“你猜那?”孙萌萌的回答,让我“哈哈”朗笑了两声。
“我猜啊,你也喜欢,只不过喜欢的程度不同,不会像那群女人一样,那般的炙热。”我淡笑着说道。
“没错。”孙萌萌倒是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我轻笑了两声,倒是没有多说什么,我指着天边挂的圆月说道:“你看那月亮,美么?”
“美。”孙萌萌顺着我所指的方向看了看,随即点了点头说道。
月光洒在她的脸上,为她平添一分出尘之美。
我不禁在心里暗暗慨叹了一声,真是没有想到,这大晚上的竟然还有这等福利。
我和孙萌萌这也算是,干了一件文人喜欢干的事情,就是赏月。
我们正坐着,我突然就觉得肩膀上压了什么东西,我侧头看了看正是孙萌萌将头靠在了我身上,这妮子,竟闭上了眼睛。
我刚一动动身子,这妮子,就倒在了我怀里。
我看着她无奈的摇了摇头,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朝着监舍走去。
然而我刚走了没两步,就觉得有什么东西晃了一下眼睛,而我怀里的孙萌萌猛的睁开了眼睛。
“噗嗤……”一声,利刃刺破血肉的声音,顿时响了起来,在夜色下格外的突兀。
我瞪大着眼睛,双手一松,孙萌萌利落的落了地,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的看着我。
我有些不敢置信的看了看自己肚子上插着的一把匕首,又看了看面前的孙萌萌。
我捂着不停流血的伤口,紧皱着眉头,身形有些摇晃,“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有人想要你死。”冰冰冷冷的声音,从孙萌萌的口中吐了出来,和刚才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果然,所有美丽的事物,都潜在着致命的危险。
我撑不住身子,腿有些发软,我单膝跪在了地上,视线越来越模糊了。
“如果你没有死,随时可以来找我报仇,只不过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孙萌萌依旧冷冷的开口,整个人就像是一个没有血没有肉的机械一般,说完这句话,便离开了。
在她离开后,我在也撑不住,倒在了地上,昏了过去,哪怕我是医生,也没办法自救。所谓医者不自救。
我倒在了地上,我的脑海里像是幻灯片一样闪现过一些七零八碎的画面。
有人说,一个人要死的时候,看到的人是最为重要的人,但为什么我看到的人,会是模糊的脸,那个女人是谁?
这个问题,我无从得知答案了。
我失去了意识,整个人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中,而我更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有爸妈,还有唐一菲,石蓉,有争吵,有欢声笑语。
然而我这一睡,竟然是三天后,当我渐渐恢复意识的时候,就听到几道焦急的声音。
“这都睡了三天了,怎么还不醒?”
“他该不会醒不过来了吧?”
“呸呸呸,说什么混账话那。”
……
叽叽喳喳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里,让我知道,自己还没有死。
我睁开有些沉重的眼睑,没由来的轻咳一声。
而我一咳,让屋内的几个人都靠了过来。
“杨尘,你醒了。”石蓉看着我欣喜的说道。
“臭杨尘,坏杨尘,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唐一菲直接趴在了我的身上,眼泪噼里啪啦的滚落着,埋怨着我。
“别哭。”我抬手擦了擦唐一菲的眼泪,声音微弱的说道。
“你知道你睡了多久么?”石蓉问着我。
我看着石蓉摇了摇头,“不知道。”
“你睡了三天了。”石蓉竖起三个手指头,在我面前晃了晃。
“竟然这么久了。”我揉了揉眉心,有些无奈的说道,那日,我真的是毫无防备。
真真是杀我个措手不及。
“你……不生我的气了?”我问着石蓉。
“生……当然生气,气你见了美女,就高兴的脸东南西北都找不到了。要不然也不会让人突然下了黑手。”石蓉阴阳怪气的说道。
她说的话,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干笑了两声。
“好了,他现在还要休息,杨尘你够幸运的了,如果匕首在偏一点,你小命就不保了。”这道声音的主人,就算我不看也知道是谁。
是徐姐的声音。
“我这算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么?”我我笑看着徐姐说道。
这么一次,我突然意识到了,我自己一个很大的弊端,太容易放松警惕,不管对谁。
这个弊端绝对要改,孙萌萌这一刀就是血淋淋的教训。
听徐姐这么一说,我突然想到那****所说的话,难道她知道,我不会死,还是她刻意所为?
她所说的那个人是谁,是那个一直想要置我于死地的人么?
以前都是暗中陷害,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的明着来了么?
我心里冷笑连连,这件事情,怕是只有亲自问一问,才会知道。
“喂,想什么那?”石蓉拍了我一巴掌,没好气的问道。
“嘶……我都这样了,你还打我?”我故意倒吸了一口气,故作夸张的说道。
“我还想打死你那。”石蓉和我斗着嘴。
唐一菲趴在我身上,委屈巴巴的看着我。我捏了捏她的脸说道:“没事了。”
然而石蓉的脸色却变了变。
“杨尘,你还真是命够大的,我们看到你的时候,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真的,看那架势,都快要扔了。”蔡海薇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我能活着,也全凭意念,脑海里总像有个声音告诉我,一定要活着。”我回想当时的感受,我现在这也算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有时候,死过一次,看开的事情,就多了。
我们几个说了一会子的话,我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我躺的病床,正是我自己医务室的病床。至于我的伤口,自然是徐姐粗略的处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