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仙侠奇缘邪妃溺宠:战神大小姐
45416500000238

第238章 :神经病

“含烟告诉朕,你可喜欢她?”青帝即墨云开口,柳含烟一惊,这问话的步骤都和李小然猜测的一样,柳含烟诧异了一下,回神,“臣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但臣喜欢跟她在一起。”柳含烟说完,心里暗想,不能直接告诉她,就对着别人倾诉对她的感情吧。

即墨云开口,“含烟,你爱了。”柳含烟那一诧异他看到了,正是因为在乎,才会诧异别人的探索,所以,含烟爱了,而且很深,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臣不懂?”柳含烟状似不明的开口,青帝点了点头,他就喜欢柳含烟这股懵懂劲,除了尽忠没有其他的想法,就连儿女私情都觉得害羞,呵呵,自己身边需要的正是这种人。

柳含烟不看也知道即墨云在想什么,不就是需要愚忠的人吗?

天下早晚归一。

--::

随后的时间,青帝没有坐多久就离开了,他走之前对柳含烟说日之后的月圆之日希望能看到他携佳人出现,之后就笑着离开了,心情似乎极好。

柳含烟望着青帝离开的方向,沉思不语,望着天空,既然天意顺应天林南宫凤涟,那么自己是不是也要助他一臂之力。

“他走了。”传来了李小然的声音,柳含烟回头,看着倚在身后柱子上的李小然,刚刚沐浴过,长发贴在背后,额前的几缕发还在滴水,柳含烟赶紧唤来丫头拿来干的巾帕,他把李小然按在椅子上,“你怎么这么不注意,不知道这样会着凉吗?”李小然不在意的摇摇头,丫头很快拿来巾帕,李小然正待接过的时候,柳含烟伸手接住了,给李小然擦了起来,男的玉树临风,女的俏丽,“接下来我们怎么做?”柳含烟冷不丁的开口惊得李小然抬起头看着他,难道是他确定了自己的主子。

柳含烟又问了一遍,“接下来我们怎么做?”李小然开口,“这里既然是她们的老巢,那么也该找找巢穴的具体位置,免得到时候我们手忙脚乱,放心,很快就有消息了。”李小然说完就不再开口了,柳含烟也没有再问,人之间流淌着一种静静的吸引。

是夜,寂静无声,军师府,一片黑暗之际,一条条黑影从外进入,都进入了军师大人柳含烟居住的烟锁重楼,烟锁重楼的后院,李小然的房间外,几条人影聚齐,然后领头的一笔划,有人自动上前开门,李小然在室内看着那人把刀片伸进去,一点一点的挪动门栓,无奈的撇了撇嘴,真慢。还以为来很早呢,结果耽误她睡觉。

人影鱼贯而入,他们一进入,就直奔床铺而去,其中一人举起手中的刀,向着高高隆起的被褥砍去,刀正待落下去的时候,李小然开口,“把被子砍坏了你们赔偿可好。”说完,兀自打了个哈欠,好困啊。

那些黑影一转头,正对上在踏上懒懒躺着的李小然,一身白色的里衣,发随意的散着,女子慵懒的模样为那倾国倾城的容貌更添了几分魅惑,饶是见过无数美女的这些杀手也迷惑了,谁说军师大人弄回来的女人貌丑无颜,(那时候是故意丑化的)这分明是倾国也不为过,那些杀人猛的一个愣怔,他们怎么会被迷惑,媚术,难道是国师大人的人,要不然怎么会媚术,还有,那如果是国师大人的人,为何聿小姐还要杀她,看来他们得回去请示一下国师大人,要知道如果坏了国师大人的事情,那么可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你们在想我是不是你们国师大人的人,还在想如果杀了我,万一我是你们国师安排的棋子,那么你们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嗯?”李小然开口,最后嗯了一声,显然那嗯是询问的意思,我猜的对不对,这些话把这些杀手搞乱了。

“你们别疑惑了,我不是你们国师大人的人,所以,你们不用担心她会让你们死,因为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李小然淡淡的语气把一团凌乱的杀手又搞的紧张起来,本来嘛,进来的时候还以为她在睡觉,结果呢,人家在等着呢,还会媚术,这次聿小姐是踢到铁板了。

领头的杀手一看势头不对,就说了句,“上。”那些杀手蜂拥而至,李小然后退一步,从两侧闪出几个人,正是后来赶过来的踏雪,落花,吟风,还有揽月,人两两相站,然后吟风开口,“老规矩,输的请去看花魁。”说完,一个闪身迎了上去,落花开口,“贱人,你又提前开始,看我的。”揽月‘喝’了一声也加入战局,只有踏雪站在那里干着急,那领头的杀手还奇怪呢,正待回神的时候,战局已经结束了,所有的杀手都被卸了下巴,挑了手筋脚筋,只剩下这个杀手头头孤零零的站在那里。踏雪无奈,只好一个残影过去,挑了他的手筋脚筋,卸了他的下巴,然后气呼呼的走向李小然,李小然笑笑,“好吧,你请他们的钱我来出。”踏雪雨过天晴,“主子,我好想去看弥月的表演,如果您能出钱能和他春风一度就更好了。”踏雪赶紧蹭了过去,如果主子能开口就最好了,原因是李小然有一次顺手救了弥月,所以弥月许诺只要李小然开口,什么条件都答应,可是直到现在,李小然也没有开口,弥月只能巴巴的望着,希望有天再见到那个仙子一样的女人,只是他还有机会吗,李小然凝眉,“雪,不是我不帮你,而是那也是一个可怜的人。”李小然话落,吟风释然,原来她不喜欢弥月,他以为他们每月一信是为了互诉衷肠,原来是因为那也是一个可怜的人。

踏雪低头站在一边了,李小然看着房中的那些杀手,“你们想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你们今夜来吗,我不但知道你们今夜来,我还知道是谁派你们来的,是聿婷吧,女人哪,真是可怕,为了一个她不爱的人,就为了面子就要至别人于死敌地,还好,含烟并不喜欢她。”李小然低低的声音如阎罗死神一般传入那些杀手的耳朵里,虽然手脚不能动,口不能言,但是仍是死命的发出呜呜声。不过,那也无用了。

李小然摆了摆手,“弄下去吧,尽量弄点有用的信息,如果实在无用,就直接弄到死域,我要那些企图伤害我的人永世不得超生。”李小然的话音一落,那些杀手发出了更大的呜咽声,他们不想去死域,那里有高僧设置的永世不得超生的轮盘,进入那里,就是大罗神仙也难得逃跑,这是李小然请人设计的,耗资巨大,不过,只是为了惩罚那些恶不赦的人。

“你们有话说吗,记住,如果下巴接上了,说了无用的话,或者自己死了,那么你们的家人或者族之内的人我都会一个个的送到死域,别怪我提前没有说清楚。”李小然放了狠话,就示意揽月,揽月上前,‘咔吧’那人的下巴就接上了。

“我说,我说,我有条重要的线索说。”那领头的杀手开口。

“说。”揽月怒吼。

“每月的国师都会去仁清最西的阳峰山,并且一呆就是两天。”那人开口。李小然深思,这条消息自己也知道,只是那里戒备森严,她可不希望自己的人才受到损失。

“还有吗?”李小然问。

“据说有人听到阳峰山每月有似狼似人的哭叫声,只是没有人敢去接近······”那人似是怕把他送去死域,倒豆子似得把肚子里的那点东西都倒了出去。

“你们谁还有不一样的消息,点个头。”李小然开口。

有人点头,李小然示意揽月,揽月过去‘咔吧’一声,那人的下巴接上了。

那人开口,“国师每次从山上下来都很虚弱,每次回来都是去丞相府休息,据说那段时间丞相家会无辜的失去好些人的影子。”李小然听罢,也点头,这个消息自己也知道,只是不知道为何,现在终于连上了。

--::

“虽然你们都说了,但是说的都是我知道的消息,不过念在你们帮我把事情串联了起来,我就不为难你们的家人了,只送你们去死域吧。”李小然开口。

其实死域并不可怕,那是李小然的老巢,只不过被别人传的有点邪乎了,不过这也正是她要的效果,那些人一听李小然出尔反尔,就一致怒怒的看着李小然,李小然开口,“我本不是良善之人,这样做也是为了以后不再受到威胁。”李小然说完,摆了摆手,忽视那恨不得杀死她的目光。

吟风把头扭向一边咧嘴笑了笑,回过头来又是死人脸,得到李小然的命令之后就打了个响指,呼啦啦进来一众人把这些杀手给带走了,那些后进来的人还暗骂:老子滴,死域是有些人想进还进不去的,他们可倒好,还晕倒。

李小然待他们都走干净之后,开口,“吟风,放心吧,该交给你的我一个不会动,那些人我会让你亲手结果了她们,抽筋扒皮还是做成标本都随你,敢动我的人,她们也是活得不耐烦了。”李小然恨的牙根痒,想起刚开始见吟风的样子她就难过,是不是司无名那时候也是那样,她一直以为吟风是唯一的幸存者,谁知道还有一个例外,既然如此,就掀了她的老巢,她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敢在此作祟。

揽月从后边走到前边,“主子,密信,是小绿带过来的。”揽月咬着小绿字,实在是想笑又不敢笑。

李小然接过信,是南宫凤涟的笔迹,上边写着:女人,答应我的一天一书,你该死的又忘记了,很想你。李小然可以想象南宫凤涟在书写这信的时候那咬牙切齿的样子。

李小然笑了笑,走到靠窗的文案前,从怀里拿出一只自制的笔,写着回信:我同你一样。

李小然估计南宫凤涟会被自己气死,哼,不过气死也是甜蜜的气死,能被她李小然气死的人就算死也是幸福的。

踏雪几人互相使了个眼色,一同出去了,只有吟风,是被落花拉出去的,这个死男人,不知道主子和皇上情投意合,他还在这搅和什么啊,眼里只有主子,就没有她落花的存在,真是落花有意,风儿无情,主子也真是的,当时干嘛起个名字也弄个风花雪月,还不如诗情画意的名字好听,说到诗情画意,也不知道她们怎么样了,好久没聚了。

诗情画意是死域的大看家护卫,当今世上少有的高手,那次刺杀和玉的一将军也只是出动了两人,还是画和意,李小然对自己的人向来是很护短的,如果谁敢伤了她的人,那么就要做好承接后果的准备,凡是黑暗地界的人都知道死域,那是死神一样的存在,没有人知道它的具体位置,只知道死域是惩罚人的所在,那里设了星卦,还有永世不得轮回的轮盘,只要在那里呆上天那么就灵魂定格,永远在轮回路上徘徊做个孤魂野鬼。

没有谁见过死域的大看家,只知道每次出现就有血腥,每次他们出现都是青面獠牙的面具,并且手持引魂灯,预示着要有人随之而去,所以,但凡能躲着死域的都躲着,实在躲不开的只要勇于承认自己的错误还是有一线生机的,虽然那生机很是渺茫,但是家人还是可以有活路的。官府也想缉拿死域的人,但是死域的人从来不动百姓,动的都是大奸大恶之徒,百姓都拿死域的人当作活菩萨,也是,只要你真心为百姓做事,那么百姓自然会拥戴你。

李小然独自坐着,看着手里的信笺,真小气,不多写几句,她也很想他,不想离开,可是时不与人,为了以后的长久一生,这一时的分离又算得了什么啊。

‘咚咚’响起了敲门声,“谁呀,进来。”李小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