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天!我被谁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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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我呸!我稀罕你的床呀!”予欢顿时怒火难耐,霍地坐起来,半身光裸,身上还有许多被爱过的痕迹,那模样娇媚又可爱,尤其是那因怀孕而丰满的洁白胸脯,让墨澈顿时呆住了,眼睛直直看着她。

而怒火冲天的予欢并未发现他的现状,指着他骂道:“明明是你跑回新房,将我强压倒,绑着我的手脚,还对我……对我……你死色魔,你自己看清楚没有,这里是新房,不是你的书房。”

被她当头一骂,墨澈恍然回神,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视线移开不注视,但嘴却不饶人的乱骂一通。“妳太不知羞耻了,竟然在男人面前衣不遮体的,究竟你懂不懂什么是妇德,知道什么是廉耻?”

“墨澈,你……”予欢气不过,拿枕头朝他的脸砸去,咬牙切齿的咒骂:“我恨你,恨死你这个敢做不敢当的卑鄙小人!”

“妳找死啊!”这女人真的很过分,竟然敢用枕头砸他,孰可忍,孰不可忍,他放声怒吼:“看来妳很缺乏调教,竟敢放肆到本王头上来,信不信我把妳裸身丢出去,看妳……”

当墨澈边骂边起来,欲准备将她拽下床时,不经意的瞄了一眼周围的状况,猛地,他不止动作顿住了,就连语言也噤住没有骂下去。

老天啊,这里真的是新房,而不是书房,那么,昨晚真的与这个女人洞房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我昨晚怎可能跟她发生关系?

他想说服自己,这一切都是常予欢乱作事实,想蒙混眼球,可房内弥漫着一股********后独特的****气味,令他不得不相信,昨晚这房内真的发生了令人意想不到的事。

怎么会是这样?他记得昨晚与司徒翼分开后,明明回到书房里睡了,怎么会跑来新房?

难道是……

看惯了墨澈自高自傲的冷漠表情,第一次见到他露出这种呆愣的神情,如果不是因为现在处于盛怒中,予欢一定会拍手狂笑不已或冷嘲一番。

然而,他一副做了却不承认的态度真的让她很生气,是他说做有名无实的夫妻,为什么转眼间又反悔呢?这个卑鄙无耻的色狼,她常予欢不是那种被人欺负却不敢吭声的女人。

可恶!

猛地,心口涌起一团火气。她悄悄提起双脚,朝他背后狠狠踢下去——

去死吧!

墨澈整个人被她踹下床,“啪”一声,摔在地上。

这个女人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踢他下床?墨澈腾地弹起来,一脸杀气的转看床榻上,“妳找死呀!”说着,他用力将全身光溜溜的她扯下床,拖向门边。

“你做什么?放开我!”予欢大惊失色,急得大叫。

“敢踢本王下床,本王要惩罚妳。”墨澈阴恻恻的邪笑。

“住手,你想怎么样?”难道他想半她全身光溜溜的拖到外头示众?

见她脸色刷白,墨澈知道自己的恐吓收到效果,进一步邪恶的说:“惩罚妳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恶劣女子,凌辱应该是最好的效果是不是?所以,我决定将房门打开,看妳以后敢不敢对本王如何无礼。”

说着,他以单手掌控她的双腕,另一只手做作状要打开门。

“不!不要!”予欢吓得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白。因为她知道,墨澈真的会做得出来,而自己无论哪一方都比不过他,只好屈身讨饶。

“妳现在虽名副其实的成了本王的妻子,但希望妳能记住,昨晚的一切就当没有发生过,更不准妳传出去,否则……”墨澈魅惑的唇角勾起一抹沉冷的阴笑。“以后妳在王府别想过安逸的日子了。”

“你卑鄙!”他竟想吃完了她,抺嘴想走人?她怎能这样就放过他,好,死就死,她不怕,让人看就看,反正光溜溜又不只她一人。

想着,她再也不能容忍下去,猛地用力一拉,低头朝他的手腕处狠狠地咬下去。

“啊——”墨澈以为她会被自己刚才的举动吓到了,所以没有提防她会来这一招,她的牙齿深深的陷入肉中,痛得他呲牙咧嘴,“该死!放手!”

两人拉扯中,予欢不小心绊着他的脚,眼看就在往地上摔去,墨澈情急之下,本能的想保护她,伸手迅速的勾住她有腰,一个旋身,护在她身下……

而这时,房门蓦地被推开,容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小姐,有人来……”‘哐啷’的一声,接着,“啊——”

容儿推开门骤然见到全身光溜溜的小姐,竟然将同样全身光溜溜的男人压在身下,那姿势暧昧得令人联想到男女正恩爱着。

天啊!小姐超猛的,竟然将王爷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发生什么事?”

容儿身后似乎有人奔上来。是男人的声音?

“啊,没事,太子殿下,呃……”

容儿想阻止已来不及了,来人将她推开,高大的身影在门槛里一站,朝里一看,登呆住了,“你们……”

“出去!”墨澈以闪电般迅速的扯下桌布,盖住两人的身体。

“砰”一声,房门再度关上。

当一切恢复了平静,室内静得可以听到两人的心跳,怦、怦、怦——

“怎么了?妳摔傻啦?”最先恢复神智的墨澈,嘴角扬起恶意地讥笑。

“你……”予欢窘得双颊染红,霍然站起来,顺手扯过桌布裹着自己。当她用眼角瞄到赤身站起来的男性身躯时,惊呼一声,“啊——”转身走入内室去更衣。

墨澈见她如此娇羞可人的神态,黑眸瞬间掠过一丝柔情,但旋即又恢复一贯的冷凝。

当予欢穿戴整齐走出来时,墨澈也穿好衣服站在厅里看着她,沉声命令道:“一会梳洗后去向爹娘奉茶请安,动作别慢吞吞。”

“我不去!”予欢斩钉截铁地拒绝。

墨澈神色一凝,冷声道:“别忘记了妳现在是我的妻子,没有资格拒绝,还有,妳虽成了我的妻子,可我的一切行为及决定,妳无权过问,也不得有异议,听见了没有?”

“你……”予欢正想反驳,可见到他脸色一沉,两侧的手握紧拳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细声道:“我知道了。”

见她苍白着一张隐忍的小脸,无名的悸动紧扣住他的心,他发现自己愈来愈无法漠视那张纵使害怕却仍清冷倔傲的小脸。

他莫名地为此而愠恼,心里更加烦躁。

冷冷瞥她一眼,“该死的女人!”他低咒了声,头也不回地疾步离开。

该死的女人?予欢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双眼冒火,拳头握得“嘎嘎”响。

昨晚她再三的挣脱不了他,又在他的甜言蜜语诱哄下,与他共赴云雨,她以为他之前说的协议作废了,他是真心的想待自己好,以后对她的态度也会有些许不同和改变,但……他望着她的神情依旧冷淡,且充满厌恶之色!

原来昨晚说会保护她、爱她、疼她的话全都是假的,是骗人的,他只想诱她心甘情愿的跟他做那些事儿。

可恶!她要杀了他,总有一天,她一定要杀了他!

“小姐,妳怎么了?怎么哭了?”退出去,再次回来侍候她容儿,关心急切的追问:“是不是王爷欺负妳了?”

他们刚才不是一副恩爱模样吗?怎转眼间,王爷冷着一张脸走出来,而小姐却泪流满脸?

“不,我只是有沙子进眼了。”予欢连忙眨眨眼,将就要溢出来的泪水强压回去,她不喜欢被别人看到自己软弱的一面,即使认识不久,却对自己两面插刀的容儿也不例外。

“是真的吗?”

“当然,我怎会哭了,才新婚第一天耶。”予欢吸了吸气,骄傲地抬起下巴,“快帮我梳妆吧。”

昨晚就当一场梦吧,又不是第一次跟人做这些事儿,以后,无论他怎么待她,她依旧要过着如从前般潇洒自得、绝不让任何人左右到自己的情绪!

常予欢,妳是最棒的,没有什么事或人可以打败妳,加油!

走出新房的墨澈,脑里一片混乱,怎么搞的,他昨晚的蛊毒发作,竟然会跑去跟那个女人做那些事?

记得上次月圆,她出现自己王府时,他就觉得奇怪,自己怎么会与她一起睡在客房里,而且,他问过花总管,他说是自己将她带回来的。

后来,那个女人醒来,却问他对她做了什么,看着她手上除了‘痱子痒’因喝了酒后而生起的点点红斑外,还有一些用唇吻出来的印痕,那时他以为她自己故意弄成这样陷害他,目的是想攀上他,想告诉他人,他跟她有暧昧的关系。

他一向都是浅眠的,如果一个女人爬上自己的床,或有人将他从书房抬到新房,他怎么会不知道呢?再说,昨晚他根本没有醉。还有,她刚才愤慨不满的声音,听起来一点也不像造假,这让他心头忐忑不安起来。

为什么月圆的他会到与她发生关系?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府里那么多女人不找,偏偏找一个平凡又暴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