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绒勿悔后宫宫斗录
46149900000006

第6章 记录-相爱相杀

【相爱相杀】——【推荐剧情:一对帝后因为猜忌,隔阂,渐行渐远。皇帝在一场巫蛊事件之后最终决定废后,可皇后先发制人,早在皇帝饮食中下入分量较小的药物,导致皇帝病发,挟天子令诸侯。皇帝被软禁之际,两人对峙】

皇后。刘芙嫦

穿着正装,髻上的金凤别得稳稳当当,一步一晃的,日头照着流苏,明闪闪的光在眼里荡着。

嘴角带着带着笑,眼睛里却平静无波。

亲推开了门,手里头捧着个匣子,正着身子走的极稳,近人榻边,全了大礼:妾刘氏,请陛下大安。

皇帝。邵铭琛

【静卧龙榻,双眸凛冽,沉容无色,唇瓣苍苍,两鬓凌乱,一看,只怒不威,双眸紧闭,眉心蹙紧。】

【朱门嗤呀,碎步入耳,微风拂过,心底薄凉。闻人声,未睁眸,侧转身而背对她,闷应一声】朕何来大安?

皇后。刘芙嫦

自起了身,拍了拍裙上头的灰,扬声:邵刘氏谢陛下。

搁下了匣子在脚踏上,隔着帐子,伸手替人拢了拢被,攥得紧紧的,动作极娴熟,仍不愿松开那龙纹,笑眯眯的:妾瞅着,您极好,哪儿都安,您可是天子。

松了手,掀开黄帐,坐人边上去抚他背,颤着声:你不愿见刘氏?

收紧了手,声愈大:您不愿见?

皇帝。邵铭琛

【闻其声,当充耳不闻,曾那样熟悉,如今同床异梦,午夜梦回,如履薄冰。】

【普天之下,君临江山,如今如笼中鸟,心底哀叹。转回身,用掌掰甩开其手,黑眸抬望,斥道】拿开,别碰朕,这双染满冤魂的手,这双欲要弑君弑夫的手,朕觉得好脏

【笃其眸,良久才道】刘氏,朕的好妻子

【声吃力,却冰冷带着嘲讽,继而自笑,道】朕想,此生与你老死不相往来

【一字一句都说得很决绝,眸中红丝似血,咬着牙,道】朕真后悔,后悔当年娶你……

皇后。刘芙嫦

哑然失笑,仍是没有松手:您嫌脏?刘氏啊,夜夜梦回,梦的是当年岁月,刘氏曾信着,能与您并肩…

一顿:与您并肩行这天下。与您一同撑起这天下…

看着他,眼眶通红,再没了光彩:刘氏的夫去哪儿了?是你这天下逼走了…逼走了刘氏的夫!

眉眼一弯,笑的灿烂:老死不相往来么?刘氏做不到,也不想做到。

手渐渐松了松,目光凌厉的扫过周遭,对人:您是刘氏的夫,我怎么舍得你死?您这话,不好!

身子登时软了下来,瘫坐在脚踏上,趴在榻上瞧他。

皇帝

【任由她扯着不松,听着话语,她几分真情,纵然有也抵不过如今被她害而躺榻上的真实。心底最后的恻隐之心也换成了冰冷,眸中漠视,冷冷道】朕的江山,与之比肩看天下,刘氏,你还配吗?

【冷笑,淡然处之,继而道】你还跟朕提当年,当年那个贤良,与朕同心同德的女子去哪儿了,朕的嫦儿去哪了,嗯?

【看她的样子,失望至极,肺腑痛声】你做不到?对朕都忍下毒手,还有什么事你刘氏不敢做的?

【怒色映颜,却因火气,而面红,惹得咳咳不止,末了,软声道】嫦儿,初心莫负,朕还盼过。

【最后一次温柔唤她,转而无奈,带着失望道】可给朕等来的是你亲手喂的毒药,你还想朕对你怎么样?你的夫君不是被朕逼走的,是你自己

【目铮铮,看她软趴在侧,推开她的手,对她嘶吼】你去照照镜子,如今你被权利熏心,看看你哪里还有国母的样子?

【顿,呼吁匆促,抬手指着外面,脸转侧,道】滚,给朕走,朕再也不想见你。

皇后。刘芙嫦

被他冰冷的眼神击退,一步退,步步退,几步下来,已是千里,万年。伸伸手想要再扯上他,却连抬手的勇气也没了,呆呆望着人:阿琛,我是多喜欢你的呀。

指指自己的心口,满眼通红:您瞧瞧,瞧瞧!您从未瞧过,您从不屑瞧这分毫!!下毒手,我怎忍心!我怎么忍心去害你?可是您不信我,不信我!

哑着嗓子,像疯了一样的嘶吼着:你要废我!

又像是脱了力似的小了声音,喃喃着:您要废我。

抬手掩着面,手心里,盛满了泪,声嘶力竭一样的:绝没有人比我更适合在你身边,你要废我,我不依,就这事儿,说什么也不会依了你。我只想你陪在我身边,好好的看着你,看你的天下,看我的天!

听他唤我,温柔得如当年初嫁时。大红的嫁衣,大红的盖头,他掀了起来,两对明亮的眼相对,尽是盛满了笑意的与柔情,熠熠生辉,他牵起我的手,柔声唤我一句嫦儿。

登时,哇的大哭了起来,如同孩提一般,我唤他的名讳:阿琛,琛郎!

一遍一遍的唤着,倏的睁大了眼:权?我不要啊,我不稀那劳什子的权利。我只要你呀。

我几步上前,颤抖着手拽住他:别叫我走,别!

极为生硬的动作,打开了那匣子,一把扯出了里头的小布人,与他看,一根一根拔出上头的粗针:您瞅瞅,我的生辰八字,他们要害我,要害我啊!

摇着头,哑然失笑:刘氏冤枉,刘氏不甘啊!!

皇帝

【帝王家,终究无情多,念其过往,未见她离去,聆声,缓缓转目,瞧她痛楚,不动声色。女子为权贵,犹如猛兽,阴森至极。】

【渐渐垂臂下来,深深呼气来平缓心悸,懒听她解释,附应她,道】朕想废你,你以为朕愿意啊!是你心肠狠毒,是你妒忌心太重,是你容不下别人,朕的后宫又怎么容你呢,嗯?

【被她拽住,本想甩开却无奈而不动,任她拉扯,眸望她的眼睛,半点真诚可见,然而这样求全,又何苦呢?摇摇头,不愿听她说。】

【掀开被子,欲往外出,边道】你不走,朕走

【支撑着要爬起来,却觉得很吃力,欲要再说,却看她抽出了物件,静静望她,眸中满是不解,不信,又道】谁害你?你堂堂一国之母,谁那么大胆的加害你?

皇后。刘芙嫦

指着自个儿:我把心捧给了你,只奢望你捧着!我把你放在心上的啊!

捡起来布偶,拿着粗针往心的地方狠狠地戳:就是这!我的心,血淋淋的!

心口似千万根线扯着般的疼,面上泪痕未干,痛苦的模样,闭上了眼,又是两行泪。

软了声:我的阿琛,贵妃婕妤的陛下啊,我嫉妒,我嫉妒得发狂…

猛地摇了摇头:不不不,不只是发狂,不是那样的。

指着他:您能放下的,还有妾不能舍的。皇上,天子啊!

自嘲般的笑得欢:我是国母,不可废的国母。

重重地朝人磕了个头:妾邵刘氏,愿…

仰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续:陛下万安!永安。

撑着地起了身,踉踉跄跄地往外头走。

深深吸着气平复心绪,唤来大太监:嗯…陛下睡了,记得按时吃药。

抬头望着天,是湛蓝的,多久没见着了呢?低声:要快点好起来…

轻了最后一个音:吗?

皇帝

【攀附在榻沿,吃力的撑着,双眸神厉,听她诉说,任之可怜,却未曾动容。说得动听也否认不了她加害而卧榻,不愿见她,冷冷道】你疯了…你早就不是朕的妻子,有生之年,朕都不会认你。即便你软禁朕,朕的心里也没有你,没有刘芙嫦

【转目不看她,直到她走离,声音远去,才微微叹气,无奈又伤心,绝望亦倔强,然而见太监近,未待言,君威依旧赫赫,怒吼】滚开,朕不喝

【伸手推翻太监手中药碗,咣当一声,瓷碎,药水溅四周。任地下狼藉一片,虚弱的躺在榻上,静静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