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国作家果戈理童年时爱读宗教道德内容的作品,特别是描写圣徒生活的著作。俄国剧作家奥斯特洛夫斯基像普希金一样喜欢普卢塔克的作品。奥斯特洛夫斯基全家都爱读普希金的书。英国作家、数学家和逻辑学家卡罗和神学著作。从幼年起就写小剧本和家庭杂记。
沙皇尼古拉二世幼年就读了大量书。而真正认真读书则是在进入成年之后。他退位后关在皇村时,为孩子读了不少书。皇村的孩子俄文差,所以他常常用英语和法语为他们读书,如大仲马的《基督山伯爵》等轻松的作品。苏联俄罗斯作家布尔加科夫9岁时就读了雨果的《巴黎圣母院》,他还读了许多俄国作家的经典著作和外国作家的童话,他最爱读富尔曼写的描写彼得大帝年轻时在荷兰学造船当木工的一本书。
苏联俄罗斯作家布宁什么都读,如莱蒙托夫、茹科夫斯基、屠格涅夫、麦考莱、莎士比亚和别林斯基等俄国和英国文学批语家和历史学家的作品。后来他迷上了普希金的著作。英国学者和作家托尔金受母亲的影响,幼年只读宗教书籍。少年时期开始用他学会的十来种语言读欧洲国家的叙事诗。俄国女诗人茨韦塔那娃幼年读过姐姐书柜里的《普希金选集》。她尤其喜欢《叶甫盖尼·奥涅金》和《茨岗》。
苏联俄罗斯女诗人阿赫马托娃假期只被允许读涅克拉索夫的厚厚的一本选集。母亲给她读杰尔查文的诗。她13岁时已能看法文书,爱读波德莱尔和魏尔兰的诗。英国甲壳虫乐队主唱列农幼时爱读英国作家卡罗尔《艾丽丝漫游奇境记》。7岁起就开始自己写书,第一本书叫《运动和速度画册》。
对世界青少年成长影响重大的名著《约翰·克利斯朵夫》(法)罗曼·罗兰著《爱的教育》(意)亚米契斯著《木偶奇遇记》(意)科洛迪著《彼得·卡门青》(瑞士)赫尔曼·黑塞著《牛虻》(爱尔兰)伏尼契著《莎士比亚戏剧故事集》(英)兰姆姐弟著《简·爱》(英)夏绿蒂·勃朗特著《呼啸山庄》(英)艾米莉·勃朗特著《挪威的森林》(日)村上春树著《尼尔斯历险记》(瑞士)拉格洛夫著《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苏联)奥斯特洛夫斯基著《福尔摩斯探案集》(英)柯南道尔著《波洛探案集》(英)阿加莎·克里斯蒂著《麦田里的守望者》(美)塞林格著《飘》(美)米切尔著《凡·高传》(美)欧文·斯通著《西游记》(中)吴承恩著《格林童话集》(德)格林兄弟著梁实秋谈书。
从前的人喜欢夸耀门第,纵不必家世贵显,至少也要是书香人家才能算上相当的门望。书而曰香,盖亦有说。从前的书,所用纸张不外毛边连史之类,加上松烟油墨,天长日久密不通风自然生出一股气味,似沉檀非沉檀,更不是桂馥兰薰,并不沁人脾胃,亦不特别触鼻,无以名之故名之书香。书斋门窗紧闭,乍一进去,书香特别浓,以后也就不大觉得。
现代的西装书,纸墨不同,好像有一股煤油味,不好说是书香了。
不管香不香,开卷总是有益。所以世界上有那么多有书癖的人,读书种子是不会断绝的。买书就是一乐,旧北平琉璃厂隆福寺街的书肆最是诱人,你迈进门去向柜台上的伙计点点头便直趋后堂,掌柜的出门迎客,分宾主落座,慢慢的谈生意。不要小觑那位书贾,关于目录版本之学他可能比你精。搜访图书的任务,他代你负担,只要他摸清了你的路数,一有所获立刻专人把样函送到府上,合意留下翻看,不合意他拿走,和和气气。书价么,过节再说。在这样情形之下,一个读书人很难不染上“书淫”的毛病,等到四面卷轴盈满,连坐的地方都不容易匀让出来,那时候便可以顾盼自雄,酸溜溜地自叹“丈夫拥书万卷,何假南面百城?
”现代我们买书比较方便,但是搜访的乐趣,搜访而偶有所获的快感,都相当地减少了。挤在书肆里浏览图书,本来应该是像牛吃嫩草,不慌不忙的,可是若有店伙眼睛紧盯着你,生怕你是一名雅贼,你也就不会怎样从容,还是早些离开这是非之地好些。
从读书到写书
在一些人的心目中,作家是十分神秘的,犹如一个魔术师,文章一篇一篇地发,作品一本一本地出,肚子里怎么会有那么多可写的?就不会写“干”吗?
有如上疑问的来信,我就曾接到过许多封。特别是青少年朋友,似乎对“文学”有种特殊的感情,自然,所提问题,也就越发地多。
有的问:“作家的梦怎样才能圆上?”
有的问:“我写作多年,寄出的多,退的也多,我很想知道,文学之路应该如何走?”
……
复信是劳累的,却是认真的。但每每在回答问题的末尾,我总会告诉他们要写书就要先读书的“必由之路”。
兴许有人会说,书是人人都读的,这与写作有多大关联?我的体会是,要想写书,必先读书。这种读书,不是囫囵吞枣,不是一目十行,而是要在“懂”字上下功夫,从中汲取写作的“营养”。还是从我走过的路谈起。
我的老家在北京市房山区南尚乐镇半壁店村。那一年,我小学毕业,考入了涿州第一中学。
那是一所河北省的重点中学,美丽的校园、一流的教师,教学设施也十分齐备。特别令我兴奋不已的是学校里有个大图书馆,报刊杂志多,藏书也很多。在农村长起的我,一下子跳入“书的海洋”,犹如饥肠辘辘的孩子猛地来到丰盛的筵席前一样贪婪。
我成了图书馆的常客。饥不择食,狼吞虎咽,只要有时间我就往图书馆跑,躲在一角看个痛快。
一天,学校又购进一批新书,大多是中外文学名著。这可是我梦寐以求的“宝贝”呀。在帮图书馆里的王老师忙了一阵之后,我兴冲冲地借了五册书抱回了教室。
一周后我去还书,想再换回一批来。不料,王老师问我:“这么快就看完了?”
我点点头。
她从中抽出一本书说:“这是法国短篇小说大师莫泊桑的小说集,你说说,这本书共收了多少篇作品?作者的写作风格是什么?《羊脂球》为什么要那样开头?《项链》的结尾有什么特色……”如同连珠炮,直“轰”得我抬不起头来。
说实在话,那些问题我一个也回答不出。因为我连想也没想。
王老师批评了我:“看书,一定要在‘懂’字上下功夫。看书如同吃东西,只图快,没有把营养吸收,吃得再多又有何用?看了书,要弄懂,这样对欣赏、对写作才有好处。”
我的脸红了,要求把书拿回去重读。
为了读懂,我把老师提的问题一一记下来,又逐个到书中去寻找答案。两周后又去还书,并把问题答卷交了上去。
王老师看了看,笑了:“这回一重读,看似慢了,可注意‘消化’,变成了营养吸收了,这不反倒快了?这就是慢与快的辩证法。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我把老师的话牢牢地记在心里,并在读书中去实践,有时还详细做了读书笔记,把写作特色、优美词句等一一抄写下来。后来,我读了大量的中外名著,受益匪浅。
这些年,我出版了章回体长篇小说《山猴子》、《宗介华含谜小说选》、游记散文集《访澳旅丝》等二十余本书,作品多次获奖,有的作品还译成英、阿、印地、法、西班牙等六种文字介绍到国外。每当青少年朋友请我题词,我总会毫不犹豫写下这么两行发自内心的话:
切记,书中藏有黄金。
读书,作家必由之路。
酸萝卜下酒
很多时候,独坐花园,手捧一本杂志或是一份报纸,一个人静静地阅读,静静的思考。阳光仿佛在身旁款款展翅,清风挟带着各种各样的花香不时亲吻我的脸庞。世界很大,世界又很小,在这种时候,把心情托付给散发墨香的铅字,岂不是人生之中最为愉悦的事?
朋友说我太过陈腐,都什么年代了,还惦念着那份“书卷子气”。我一笑置之。是的,校园内像我这种埋头书堆的人确是少了,更多的人热衷的是追这追那,热衷于购买款式天天翻新的时装,在接二连三的舞会里,连续不断的聚会上忙个精疲力尽才是他们最为痛快的事情。
一千个人自有一千种不同的活法,我从不在意别人怎么样,重要的是检查自己在日子面前是否一天比一天充实。若是有人问我读师范这几年有何收获,我就会指着那口塞满书籍的木箱,满脸自豪地说:“这就是我最大的收获!”
家里每月都按时把生活费邮来。每次周末,从邮局走出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城里的新华书店和各种书摊走走,只要遇到自己喜欢的书,就会毫不吝惜地买下来。直到华灯初上,抱着一大摞书饥肠辘辘地走在回校的路上,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狂喜。宿舍里静悄悄的,有时,顾不上吃饭,点上一支红烛,就着摇曳的烛光,津津有味地从头到尾翻阅起来。作者深邃的思想就像溪流一样从字里行间汩汩地流出来,一直流到我渴盼的心里。尽管风雨操场上舞会狂劲的音乐不时袭击过来,也丝毫不能影响我的兴致。是呀,有什么比我更幸福呢,在墨香芳菲的书籍与书籍之间,让心灵和眼睛同时接受美的洗礼,岂是平常人能享受得到的?
读的东西多了,头脑的蕴含量便与日俱增。所谓心境澄明,如何分辨美丑我是十分明晰的。
遇到年老的乞丐或是无助的孤儿我会掬一把同情的泪,献出一点微不足道的心意;读到或碰到可恶可憎的事情,我忍不住要拍案而起,咬牙切齿。久而久之,当夜深人静,独自一人走在校园小径的时候,内心深处便会有一种东西想涌出来,倾诉的欲望像常青藤一样爬满心壁。于是,我飞奔入教室,抓起纸笔,就着窗外碎银似的月光写下这种灵动。日子一长,写了厚厚一大摞,好友帮我整理抄正投了出去,不想,竟然有好几篇变成了铅字!
寒假,背着一旅游包书籍回到家里,母亲数落着我:“你呀你,真是书呆子,看隔壁人家小林,去省城读书才半年,打扮得多帅,还带回一个漂亮女孩哩!”
我哑然无语。还是教书的父亲理解我,他笑吟吟的说:“哈哈,我们的儿子读书跟我喝酒差不多。”是呀,父亲教学之余,喜欢杯中之物,而下酒菜却总是普普通通的酸萝卜条。据说这是当年下乡当知青养成的习惯。
近年,母亲经商挣了不少钱,下菜也该换成卤鸭或者至少也应该是花生米麻辣胡豆什么的。
可父亲还是钟情于他的酸萝卜条儿,还自书了一幅“酸萝卜下酒,其乐无穷”挂在客厅自勉哩!
还是父亲概括得好,看来“艺术源于生活”不会错。我对读书写作之情有独钟大概也是从“酸萝卜下酒”的格言中一脉相承下来的吧?
伴书一生
我这个人不属于讲起话来滔滔不绝的那一种,可是一提起书却总是神采飞扬。古代有“禄蠹”,我呢,可以算是一只“书蠹”吧。
读书是我生活中的一大乐事,为此付出了鼻梁架上沉甸甸的眼镜,并且镜片上的圈圈有日益增多的趋势,即使付出这样沉重的代价也依旧乐此不疲。方寸之间有着多么广大的世界啊!
而固执的我又一贯认为,中国的文字是世界上最奇妙的文字。那么普普通通的几千个小方块,被拆开又拼起,拉长又锤扁,可以组合成或平淡或华丽或深沉或雅致的文字,而我正可以透过它们去感受创作它们的人们有着怎样温柔敏感的心灵,又不必担心有窥探他人隐私的嫌疑,实在是叫人拍掌称快。而身为书虫的我,一旦隐进那些文字方阵里就像被梦魇住了一般,一时半会儿是出不来的。爹妈上班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要烧的饭,就在我多看了几页书的犹豫中变成了一锅糊饭。
逛书店又是一大乐事。鉴于自己目前还是一个穷学生,看到书店里那些包装越来越精美的“大部头”,除了慨叹寸纸寸金以外,再没有别的。不过,买不起,摸一摸也是好的。从书架上拿下一本厚厚的《新诗鉴赏词典》,那种沉甸甸的实在感立刻占据了我的整个心灵,感觉一下子充实起来。信手翻开一页,嗅嗅那油墨的清香,恨不得真变成一条书虫钻进去把每个字从头至尾啃个干干净净。可一翻书后的定价,只好理智地将它放回原处。在书店里的望书兴叹,逼得我不得不去特价书市和旧书摊。不过这是别一种幸福,一种不但可望而且可及的幸福。买到一本可心的书而又不至于超出我的财力支付范围,那种成就与满足感真说不清楚。
借书是读书的最高境界,我以为。书非借不能读也,这永远是一条颠扑不破的真理。看看自己的书橱,大多数成年累月被摆在那里而我只是经常像赏玩古董一样地翻一翻,却从不投入地读一次,心里不觉惭愧。总归是自己的书,什么时候看不是一样?借的书就不同了,那不是你的所有,并且以后很可能就再难得有重逢的机会,这绝无仅有的邂逅你难道不倍加珍惜?
读书所以买书,财力不济便去借书,而不管怎样,我是下了决心一辈子都要做书至死不渝的情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