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猛小声的对雪月痕说道:
“大良造,虽然尊夫人长的倾国倾城,但尊夫人的脾气实在是”
雪月痕微笑着看着申猛,淡然的说道:
“申猛,我知道你很勇猛,对于属下我雪月痕一直都是很仁慈的。我曾经多次强调她不是我的妻子,你们就是不听,现在我已经将你的话直接转到她那里去了,该怎么解释你自己看着办好了。”
申猛反应过来的时候云娜已经气势汹汹的逼了过来,申猛打了个寒战。虽然已经死去两千多年,现在也已经成了鬼兵,但雪月痕在他心中留下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从被卖到秦军的那一天开始他就在雪月痕的手下,从最基本的东西开始雪月痕一点一点的把那些在战场上能用的上的东西全塞进了他们的脑袋中,为了保证他们能灵活的运用在教学的过程之中雪月痕给他们下达的训练强度简直就不是人可以承受的。按照正常情况应该有很多人都死在雪月痕那魔鬼一般的训练之中的,可是非常不巧的是雪月痕精通医术,无论受了多重的伤都可以在一个月内恢复到可以继续训练的程度。每天疲惫不堪的身体也会在雪月痕每天都为他们准备的一玩苦药的作用下烟消云散。而且后来上了战场以后他都是跟在雪月痕的后面见证了先锋营一步一步的从连兵器都不全的状态演变到装备精良,甚至全员装配上战车的地步。雪月痕在战场上的英姿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甚至可以说他对雪月痕的恐惧远远要超越了对白起的恐惧,即使是在今天也是一样。而云娜能对雪月痕拳打脚踢的而雪月痕却连还手都不能,在他,甚至是整个先锋营的鬼兵的心中都已经隐隐的将云娜归类为比雪月痕更加恐怖的存在了。
云娜阴森森的问道:
“申猛少上造,你能把你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吗?刚才我没有听的很清楚。”
申猛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云娜咬牙切齿的吼道:
“说了多少次了我跟木头只是朋友!你们都是聋子啊!明天我就找个人嫁出去!”
申猛下意识的小声说道:
“你嫁给谁都是他的灾难,你要是嫁给国君那就是祸国殃民。”
雪月痕小声的说道:
“申猛,你跟了我七八年的时间,我从来都没有见你说过笑话的啊。你自己准备一下后事好了,我和先锋营的弟兄会记得明年的这个时候给你烧纸的。”
云娜缓缓的逼近申猛,连圣人都不能将他消灭申猛是知道的,但恐惧是不能用会不会被消灭来衡量的。面对云娜申猛实在是无法提起反抗的勇气来。
雪月痕的脸色突然有些凝重,轻声的传音给申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