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月痕转移了一下话题问道:
“君上来此有什么重要的军情吗?”
白起的脸色一寒冰冷的说道:
“月痕,你还问的出来吗?带着我的先锋营来这里有十年了,为什么还没有消灭外面的联军?你是我白起一手出来的,你有多大的能耐我白起会不知道?几个炼气化神境界的高手就能拦住你了?你那先锋营的长戈可都是雪亮的,有谁能拦阻住你们?冲锋陷阵从不考虑代价只注重结果你可能被那群土鸡瓦狗挡住去路吗?你雪月痕带兵过处天地动鬼神惊,可曾有过滞留?我白起不在军中你雪月痕就不是天字第一号大良造了?就不是天下第一先锋官了?就不是修罗了?”
雪月痕被白起咄咄逼人的口气问的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了,这个已经不是他可以决定的事情了。军帐之外的军士们听着自己的大庶长如此被训斥一个个心中都为雪月痕打抱不平,这些年来雪月痕的所作所为都是有目共睹的,每年雪月痕在长城这边所杀的敌人相当于其他地方的所有战事的总和,甚至有时候还超越了其他地方的总和。按照雪月痕所积累下的功绩现在至少也应该是个关内侯的,甚至坐到彻侯也是应该的。可是雪月痕至今依然只是一个大庶长,这还是在周赧王的亲点之下不得不接受的。这些年来雪月痕将自己的军功都分配给了别人,甚至有很多从长城上下去的人都已经坐到了大庶长的位置上了。当别人在积满了军功走下长城的时候雪月痕却要为了将士们的生命冒着一次又一次的生命危险冲到最前线去,当别人受到封赏的时候雪月痕却要一个人默默的站在长城上惩罚自己没有将那些战死的将士活着带下长城。如果说雪月痕做的还不够好的话那又有谁能比雪月痕做的更好?
可是没有人敢进去为雪月痕说一句话,现在正在训斥雪月痕的毕竟是大秦的军神,尽管已经很久都没有上战场了,但现在只要白字战旗飘起依然可以让人闻风丧胆。白起的威名可并没有因为他受到陷害而受到丝毫的影响,白起挂帅的地方依然可以作到见战旗敌人闻风而走。只要看见白起的战旗在飘扬就没有人敢拦阻,不,准确的说是没有人有胆量去拦阻。在战场上白起代表的就是胜利,就是死亡。
雪月痕作为白起的先锋官白起是最有资格评价雪月痕的成绩的。即便现在白起已经不再领兵打仗了,尽管现在白起已经退隐做他的武安君了,可是雪月痕的军籍依然隶属于白起麾下。尽管按照法令雪月痕早已经可以单独立府独领一军了,可是至今为止雪月痕的府邸依然挂的白起的名字,而他本人所带领的仍然是白起的先锋营。作为白起的先锋官即便是天王老子来了白起也一样有理由训斥雪月痕,而别人没有一点理由阻止。